,路過西流湖被害。

“明天早上小王和徐文去調查□□來源,散會,下班吧。”

秦峰走出專案組辦公室,劉娟說,“那姑娘在你辦公室呢,我得走了。天天加班,早晚過勞死。”

秦峰拿著文件夾,“行,你走吧。”

“你也別太拚命,身體要緊。”

秦峰進了辦公室,林梵靠在椅子上打瞌睡,頭一點一點。

秦峰倒了兩杯水過來,拉開椅子,椅子摩攃地麵發出聲響。

林梵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對麵的人,連忙坐直。

“知道叫你過來做什麼?”

“四月三號打我的阿姨死了。”

秦峰放下杯子,“四月三號晚上你在哪?”

“我在家,我剛剛見到她的靈魂了,她在我的住處。”

秦峰沒有說話,看著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檔案本,“凶手是誰?”

“不知道。”林梵搖頭,蹙眉,“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連她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跑到我那裏哭了一整夜。今天早上看到新聞,我猜測是她。”

“人不是你殺的?”

林梵搖頭,“我那天回家就睡了,哪有精力。”

“她侮辱了你,而且打了你,從視頻上看是她無理取鬧,你不恨她?”

“侮辱我打我欺負我的人多了,恨的過來麼?”林梵笑了笑,搖頭,“我沒殺人,也不會殺人,真不是我。”

秦峰沉了目光。“很多人欺負你?”

林梵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孤立,她沒做錯什麼,可從小到大她都被當成怪物看。最嚴重的一次,初一的時候,她的書被扔進了糞池。她把人打了,奶奶去鎮上帶她回家。

漫長的山路,隻有自己和奶奶,她說以暴製暴,你會成為自己最討厭的人。

奶奶賠了很多錢,她才能重新讀書。

人會遇到很多不公,沒有那麼多公平,她改變不了別人。

“如果你們一直找不到凶手,她要永遠在我那裏待著了?”

秦峰看了她一眼,“當晚除了你,車上有沒有可疑的人?”

“我不知道,沒注意。”

“你住在什麼地方?”

林梵說了家庭住址,秦峰寫下地址和電話。

“當晚她就和你發生衝突,屬於合理懷疑。”

“我知道。”

秦峰筆錄遞過來,“簽字。”

林梵看了眼他的字,字寫得很漂亮,遒勁有力,在下麵簽上自己的名字。

“我能回去了麼?”

“還有一件事。”秦峰從抽屜裏拿出物證袋,遞給林梵,“黑色粉末碳化太嚴重,查不出來具體,不過符有人認得,是鎮鬼符的一種你說的沒錯,字是人血寫的。”

林梵抬頭,“人血?”

“你上一次見到這種符是在哪裏?什麼時候?”

“我老家,不過會畫符的那個奶奶已經去世了。我奶奶說那些都是迷信,我也沒在意。”

秦峰思索片刻,把東西放回去站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

省打車費,林梵在心裏想,臉上露出了笑,“謝謝。”

林梵在門口等了五分鍾,吉普車開了過來,林梵繞到副駕駛上去。

“你家住哪裏?”

“中明路。”

他穿著黑色夾克,敞著扣子,裏麵是淺灰色毛衣,整個人線條冷硬。

林梵收回視線。

“你現在靠什麼生活?”秦峰突然開口,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