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仁行最受不了蘇溪動不動自黑:“誰說你醜?你哪裏醜?”
“就是很醜啊,慘不忍睹的那種嘛,”蘇溪憋著笑,“蘇伯伯,麵對現實好不好?”
尹如霜見話題扯遠,又把蘇溪掰回來:“真的沒有?”
“沒有。”蘇溪覺得自己現在可安全了,當然,如果裴烈不緊盯著她就更好了。
“我有沒有扒光你?!”裴烈的嘴角一抽抽,按這種問法要問到什麼時候?
“噗!”蘇溪嗆到了,咳咳咳半天,急忙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夢裏她倒是像大灰狼一樣把他給扒光了……畫麵太可怕,不忍回憶。
“溪兒,昨晚你說了什麼話,還記得麼?”蘇仁行稍稍放心了一些,還要再確認。
“不記得了,”蘇溪很懷疑自己說了什麼瘋話,引得他們三個人像審犯人一樣審她,“我到底說了什麼?”
“蘇大夫,蘇夫人,現在,你們可以相信我了吧?”裴烈眨了眨洞若觀火的黑眼睛。
“沒事了,沒事了,”尹如霜拍著胸口,“我去做早飯,仁哥,幫我搭把手。”
蘇仁行接收到尹如霜的眼色,應了一聲,兩人一起離開,留蘇溪與裴烈獨處。因為昨晚裴烈擲地有聲的承諾,讓他們頗為放心。
房門關閉,裴烈隨手抓了把椅子,坐到了蘇溪麵前,伸出自己受傷的手指:“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看到我很心虛?”
蘇溪的視線停留在他指尖片刻,夢境記憶再次湧來,嚇得她用力搖搖頭,以裴烈身經百戰的非人體能,她怎麼可能把他怎麼樣?!
“平日從不正眼瞧我,”裴烈放慢語速,語氣充滿危險,“可是剛才我進來,你卻緊張地手指都握白了,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麼事情?”
認定自己不可能非禮裴烈,蘇溪心中篤定以後,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地反問:“裴少帥,我這個醉得半死的人能對你做什麼?”
裴烈勾起嘴角,湊到蘇溪耳畔,以極低的音量訴說:“方才我從你的眼中看到情欲。”
蘇溪的腦袋一片空白!
裴烈看著她的額頭耳朵連頸項都紅了,忍不住捂臉,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都顯出異樣的紅色,一臉驚恐又羞澀的樣子。
他剛才隻是隨意試探,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強烈,於是,他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蘇溪,你對我有什麼企圖?”裴烈眯起眼睛,威脅的意味很是濃烈。
蘇溪尷尬地好想死,迅速閉上眼睛,拒絕與他視線交集,怎麼辦?
越混亂越冷靜的素質發揮了效果,很快鎮定下來的蘇溪重新睜開眼睛,隻是做了個奇怪的夢而已,又沒把他怎麼樣,有什麼好心虛的?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開始詭辯:“裴少帥,您沒聽過宿醉難消這個說法嗎?宿醉的人,臉色潮紅再正常不過了。我剛才不是心虛,而是俗稱的斷片,是真的想不起來,有錯嗎?”
裴烈有些遺憾,看她這樣子,今天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心裏突然生出一個念頭,下次她什麼時候再喝醉?
蘇仁行最受不了蘇溪動不動自黑:“誰說你醜?你哪裏醜?”
“就是很醜啊,慘不忍睹的那種嘛,”蘇溪憋著笑,“蘇伯伯,麵對現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