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做藥研的應該知道個體差異,人和人不一樣。我這裏就有每天都可以吃的東西,但是你會當成毒藥,死都不會願意嚐一口!”蘇溪反唇相譏。
“不可能!”霍曼怒氣更旺。
“楊三少,取個皮蛋來。”蘇溪微微皺眉,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隻要是個外國人就自我感覺極好,中華民族徹底淪為東亞病夫,誰都能來踩一腳。
楊瑞麟吩咐下去,管家立刻取來。
蘇溪把包滿了穀糠的皮蛋拿在手裏,皮笑肉不笑地望著霍曼:“給你三次機會,猜這是什麼?”
霍曼瞪大了眼睛,怎麼也猜不出來。
蘇溪當著他的麵一邊剝蛋殼,一邊說:“這是皮蛋,大中華的美食。”
霍曼活見鬼似的,根本不信。
蘇溪把穀糠剝掉,磕破蛋殼,很快剝出一個黑裏透黃、光澤飽滿的皮蛋,淋了醋,又加了一些糖,招呼道:“霍曼先生請。”
霍曼徹底驚呆了,他吃過各種蛋,這是什麼東西?吃了不怕食物中毒嗎?
蘇溪知道古法皮蛋含鉛量很高,自己不打算嚐試,所以準備讓霍曼好好享受一下,畢竟這是網絡調查,老外最不能接受的中國食物榜單第一名,“不用客氣,快吃呀。”
霍曼知道楊瑞麟不可能會害自己,這名女醫生說的也是實話,可是當他顫巍巍地接過小碗時,一股從未聞過的怪味兒直撲鼻翼,驚是他撂了小碗。
“這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這味道太難聞了!”
“快吃呀!”蘇溪瞥了一眼桌上的藍紋奶酪,正好是中國人最不能接受的外國食物榜單第一名。一位英國人帶了法國的臭起司趕到中國來,也是相當詭異了。
忽然,蘇溪有些佩服楊家大廚和在場所有人了,沒暈沒吐,真是奇跡。
霍曼艱難地咬了一口,直接吐出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
“霍曼先生,這是楊瑞麟奶奶的方子,手藝人認真做成的,你怎麼可以汙辱它?!”蘇溪慣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您不欠楊家,欠在場所有人一個道歉嗎?”
霍曼的臉色瞬間尷尬,不再言語。
楊瑞麟把蘇溪拽到一邊,問:“知道原因,現在可以開藥了吧?”他害怕呀,每晚辛苦耕耘,如果四個人都出事,他根本不敢想象奶奶會怎麼樣。
“不需用藥。”蘇溪笑得有點壞。
“病了不給藥吃,就讓她們這麼吐嗎?”楊瑞麟急了。
“是藥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蘇溪說得雲淡風輕,調查完畢,她可以脫身了,“如果還有起司,大家就一起吃了吧。”
話音未落,廳裏的其他人都感覺身體不適,用各式各款的理由,在短短一刻鍾以內散得幹幹淨淨。
楊瑞麟還是不放心:“蘇溪,她們真的沒事?”
“是呀是呀,”蘇溪笑眯眯地離開膳廳,“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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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一更,南山的牙又開始作怪了……
“這位先生,做藥研的應該知道個體差異,人和人不一樣。我這裏就有每天都可以吃的東西,但是你會當成毒藥,死都不會願意嚐一口!”蘇溪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