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找不到的。
她找不到我,然後她就會慢慢忘記我,她在她的這棵樹上開花結果,我繼續遊戲我的森林。
可是我錯了,第二天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我皺了皺眉頭,大喊了一聲:“猴子不在,別再敲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那人聽見我的聲音,停止了敲門,我本來想繼續睡覺,可那人卻對著門大喊了起來:“左言,是你在裏麵嗎?快開門。”
一個我陌生的女聲,可她叫的卻是我的名字。
“左言,你快開門,依真她出事了。”那女聲非常著急。
我聽見她說沈依真出事,來不及思考她說的是真是假,立馬下床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我認識,是那個我隻見過幾次的江佩瀠。
“左言,你快跟我走。”她說著急忙拉著我轉身就走。
“等一下,你好歹也要讓我把鞋給穿上啊。”我甩開她的手,轉身去穿鞋,“到底出什麼事了?”
“依真她要跳樓。”她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什麼?”聽見她這樣說,我立馬回身,拉住她就往門外跑去。
“你的鞋!”她說。
“不換了。”我穿著一雙秋冬的棉拖,跑下樓。“她在哪?”
“俞安藝術學院。”她說。
“快去。”
“我有車,我們坐車去吧。”江佩瀠說著拿出車鑰匙,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上了車,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靜下來。
她為了我要跳樓?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沒來得及去想江佩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的心整個都放在沈依真為了我要跳樓這件事情上。
當車子來到俞藝的塔不遠處就停了下來,下麵圍著的人讓車子開不進去,一打開車門,看見滿地的紅色鈔票。
抬頭,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塔樓長廊的護欄上。
看見她扔錢的動作,我慌亂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我不敢再說這姑娘傻了,沒人比她更聰明。
我沒有驚動任何人地上了塔樓,來到她身後,看著她將鈔票扔了下去。
“依真,這麼多錢,就這麼扔下去,你舍得我可舍不得。”雖然這錢不是我的,但我也真的心疼。
“我沒錢了,你賺錢養我,不是嗎?”她聽見我的聲音,回過頭,對我一笑,如煙花,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消逝。
“是啊,可畢竟是這麼多錢,我一下子可賺不到,我們去把錢撿回來,好不好。”她的目的達到了,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
我把手伸向她,接過她的手,把她抱下了護欄。
這樣一個女生,娶回家絕對不會讓人省心。
我抱著她,心裏這樣想著。
抱著她冰冷的身體的時候,我昨天晚上所有的想法就像是烏雲一樣被風吹散。
我終於體會到梁毅天說的她不簡單了。
“左言,我說過,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我就會等你回來找我。”她在我的懷裏說。
“如果哪天,我找不到你了呢?”我問。
“永遠沒有那一天。”她說。
又是這句話。
我想起了最初,我讓她當我的女朋友,她也是這句話。
可事實證明,她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姑娘。
我和她安安靜靜地相處了一段日子,我們過著很簡單的日子,她沒去上課,就像當時一樣,上課對於她來說真的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