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進出各種名牌服裝店,高檔化妝品店,品牌包的旗艦店,還有珠寶店,隨意地挑選,眼睛眨也不眨地刷卡。
當錢不是從自己用手從口袋中拿出去的時候,錢在刷卡機上,就隻是一個數字的存在。
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
回到別墅,裏麵沒人,還好我有鑰匙。
我把今天買的所有東西全都扔在了沙發上,鋪滿了整個沙發。
為了把這些東西帶回來,我特意買了兩個超大行李箱,直到行李箱裝不下才停下。
接著,我把自己從那個租房裏拿回的裝著那些廉價的衣服和化妝品的行李箱拖出別墅,扔到了別墅不遠處的一個大的垃圾車裏。
看著不早的天色,我給濤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辭職,他說還有工資讓我去拿,我說那些錢就用來請他喝酒。
看,我金格是多麼大方。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得特別愜意,莊成楓在學校住宿,一般不回來,而莊臨宇也回來得少,很多時候他來了,我都還在睡覺,隻是看見桌上放著他給的錢,才能證明他來過。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是在家呆不住的,但是剛好那段時間,是簡逸開始比賽。
我每天坐在電視機前,看著他的比賽,直播看完了,看重播,電視不重播,我就在電腦上一次一次看他比賽的視頻,在我看來,其他選手都弱爆了,冠軍肯定是他。
當我過著小日子,忘了今夕是何年的時候,有人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因為別墅內實在被我弄得太亂,我自己又不想清理,所以就打電話請鍾點工來清理。
我走到門口,門剛一打開,就聽見一個嗲嗲的女聲:“臨宇哥,人家從法國回來,給你帶了……法國的香水。”
那女人本來高興的語氣,在看見我以後,立馬弱了下去。
“請問你是?”她問。
因為不知道我是誰,所以她沒有表現出太多表情。
我仔細看著這女人,好像在哪見過她,貌似是我在看簡逸比賽的時候,中間插播的一個莊臨宇的廣告,好像那廣告裏的女人就是麵前這位。
媒體將她炒作成莊臨宇的情人,但事實上是怎樣,誰也說不準。
說實話,我真不喜歡這種做作的女人,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有三十好幾了吧,一口一個“臨宇哥哥”叫得,裝嫩也沒有這麼裝的,真讓人惡心。
於是,我故意說:“你是服務公司派來的鍾點工嗎?怎麼來這麼晚,先把客廳收拾一下,廁所刷洗幹淨,浴室還有我換下的衣服,這層打掃完後,再去樓上整理房間,你怎麼穿高跟鞋和裙子?呆會先去換了……”
我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跟她說著,最後她忍不住打斷我:“我不是鍾點工,你是什麼人?和莊臨宇什麼關係?”
“我和宇是什麼關係,用得著你管嗎?他的房子,我在住,他的家,我在管,難道你沒看出來?”
我陳述的都是事實,我什麼也沒誇張,什麼也沒多說,隻是在稱呼上做了個簡稱,但是,我看著她的臉,一點一點變綠,這表情,比她做作的樣子好看多了。
“對了,大媽,你叫什麼?哪個公司派來的?”我嫌她的臉色綠得還不夠徹底。
“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小楓的女朋友,我才對你客氣,現在我不管你是哪來的小賤人,這個房子,我才是女主人,我也不管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立馬收拾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你女人被我氣到了,馬上從小白兔變成了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