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我把東西鋪好,再把棉簽遞到我手裏,“拿好了,自己沾點東西,然後送去化驗科。”
我有點羞。
難免的,當著個醫生脫底褲,而且是個男醫生,我實在是過不了我自己這關,動作就有點遲疑,抬眼看向他,“周醫生不走開嗎?”
當著他的麵,我哪裏好意思?
“我是醫生。”周醫生到是比我淡定多了。
就僅僅一句話,把我的話都給堵了回來,讓我啞口無語,人家一沒有碰我,二沒有強扒我褲子,隻是叫我自己弄,他站在那裏估計是怕我不會弄?人家是醫生,我這邊糾結來糾結去的,豈不是懷疑人家的職業操守?
一想到這裏,我硬著頭皮微微坐了起來,兩條腿搭在床下,兩手試著去拉底褲——
他還站在那裏,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隻得把底褲拉下來,底下瞬間空空的,臉上更是燙得燒人,拿著棉簽的手控製不住的有些顫,眼睛試圖盯著自己那處,平日裏洗澡也沒有看得仔仔細細的那處,可憐兮兮地閉合在腿間——
我都不敢抬頭,就曉得臉上火辣辣的燙,從小都禁在黑暗處的那處,叫個陌生的男人看了個正著,我無數次安慰自己他就是個醫生,才叫自己稍稍的安心一點,把棉簽試圖往裏頭弄。
偏另一隻手沒洗,我不敢去幫手,隻用一隻手,把棉簽往緊閉的那裏伸進去,悄悄地就撐開一點點,就那麼一碰,我就把棉簽拿起來,——剛想棉簽拿起來,手就叫人握住了,我頓時驚愕地抬頭,看到周醫生那張臉,年輕的、透著朝氣的臉,甚至還有點邪氣,眼色還帶著一點兒笑意。
“不行的,這樣子不行。”周醫生搖搖頭,對我的動作不太滿意,他親自拿著棉簽,手上早已經帶著一次性手套,也不知道他是幾時套上的,一手就掰開我的腿兒,人跟著擠身進來,低下腦袋,剛好瞅著我那裏,“這樣子是不行的,檢查不出什麼來。”
我叫他的話蒙住了,雖說麵上燒得厲害,也曉得自己剛才僅僅在入口處稍稍停了下,不由得閉上眼睛,好像閉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什麼了似的,自欺欺人莫過於如此。
明曉得自欺欺人,也曉得自己這次叫個陌生男人看了個透頂,還是會不好意思,緊緊地閉著眼睛,閉上了眼睛,可感覺更敏[gǎn],有手落在我腿間,輕輕地、動作極輕地掰開來,——
陌生的碰觸,叫我瞬間打了個顫。
有東西……細微的東西往裏頭進來了——這東西不是我自己的,是別人弄進來的,我頓時身下一緊,敏[gǎn]的察覺到那東西也就將將進了一點點,似乎是往裏麵的周邊都沾了一圈兒——
也就一兩秒的時間,我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長得我都不想麵對這個世界,太殘酷了,我怎麼能……好吧,我還是難為情。
在那東西出去時,我分明是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那種感覺讓我動作一下子快了起來,迅速地拉起底褲,把裙子往下拉,更叫我臉上燒得厲害的是我敏[gǎn]地察覺到底褲好像是濕了——
難為情這種東西不會隨著這項程序做完而結束。
他把棉簽放入密封的袋子裏,看都沒看我一眼,似乎一點都沒人發現我的尷尬,給我開了張單子,口氣一直沒有變,“喏你去交費,等會來我這裏拿這個去化驗室化驗。”
我臉上還是燒得厲害,跟做賊似的,迅速地接過單子,跑到一樓去交費,火急火燎的就跑了下去,還把手裏的單子卷成一個小卷,生怕叫別人看見我做檢查的項目。
排隊足足有十分鍾,才輪到我交費。
我小心翼翼地把單子交過去,收費處的工作人員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我,讓我多少心裏不那麼緊張,趕緊把錢付了,再跑回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