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狠心呢,一個人過得也挺好,”他的手輕輕地撫上我的頭發,似乎就落在我頭皮上,手心似乎燙燙的,我都能感覺得出來,愈發地覺得不安,可他到是不在乎,就那麼弄著,“捂不熱的,跟個石頭一樣,不,跟頭白眼狼一樣,養不熟的,我還想著你是收支票還是要求我帶你回國,小姑娘到是選得挺幹脆,直接選了支票,你說說我是不是得獎勵你一下?”
我聽得頭皮發麻,那時候覺得自己很瀟灑地選了支票,現在我後悔了,我應該跟著他的,也不用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可也就是想一想,我自己兩年來過得也不錯,要不是突如其來的怪癢,我幾乎把他都丟在記憶裏的角落,永遠也不要想起跟他之間的事。
都說了我這個人是自私的。
“不、不用了,不用的。”我連忙拒絕。
他那種眼神,真像是看鬧脾氣的小孩子似的,朝我緩慢地搖了搖頭,雙膝就跪在我麵前,他的手已經去褪褲子,黑色皮帶一解開,拉鏈一拉,黑色的內褲,就露在我麵前,那布料被頂得老高,裏麵像是藏著一種力量,一種毀天滅地般的力量——
叫我不自覺地想要爬起來逃走——
我才起了個身,人就叫他給按住,按得死死的,一點動彈都沒能。
而他把我的頭壓向他,壓向他腿間,嘴唇已經碰到他的、他的——而他順勢將內褲往下拉,我已經無可避免與他“短兵相接”,那種含著熱度的、還有一種叫我說不出來的味道,我幾乎不知道怎麼反應,時隔兩年,我又跟這玩意兒碰上——
他的手撐開我緊閉的嘴,“看看,專門為你準備的,白白,好久沒見他了吧,跟它打打招呼,它很喜歡你呢——”他喃喃地說著,手上將我按得更下,“我好多年沒給別人看過呢,有了你後,我一直守著它不讓別人看呢,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呀,白白——它想念你呢,嗯,嗯來含含,——看看它很激動呢——”
那腫/脹的嚇人物事,精神頭十足地就貼著我被迫張開的嘴,他用力地將它塞入我嘴裏,我想往後躲,他的手就扣住我後腦勺,叫我不能動彈,一切就跟那些年一樣,他又一次讓我幹了這種事,這種我可能是一輩子都沒法子習慣的事。
太粗,太長,我的嘴裏幾乎塞不進去,他還是霸道地送進來,一次又一次的——我想咽口水,嘴巴怎麼也閉不上,嘴角濕濕的,可能全是我的口水。
“嗯,白白,吸一吸,不要光含著,再吸一吸——”他在誘/哄我,一句一句的,極有耐心的,“嗯,對,就這樣子,慢慢地吸,不要太快,要慢慢兒的,就像我以前教你的,對,就這麼吸,白白,嗯,白白,我的小姑娘——”
深入再深入,一次一次的,叫我想吐,又吐不出來,突然地,嘴裏像是湧入大量的東西,粘粘的,很稠,“咳咳——”我一下子就咳嗽了起來,可能是他放開了我,我的身體能動了,半跪地趴在另一邊,嘴裏吐出濁/白的液/體。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挺毀三觀的,哈哈,大家低調,再低調,鎖章節啥的,我還是覺得害怕的,哈哈,實在是忍不住放個肉渣子給同學們,哈哈哈哈,矮油,我得洗臉刷牙上班去了_
☆、第039章
我趴在那裏不想起來。
真的,不想起來。
可他非抱我,不是我矯情,實在是難受的要命,都到這一步了,我還要跟他扯什麼清白話?本來兩個人就不清不白的,怪隻怪我想的太簡單,以為人家一回國,又想著人家那是什麼樣的人,簡單概括的就是成功人士,能再跟我攪一塊兒?
我以前一貫是這麼想的,想的很美好,也把他想的太好,不就早知道他什麼樣的人,怎麼又把人想得這麼美好?怪隻怪人都有僥幸心理,我一貫以為他拿出支票就想打發我算了,又讓我閉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