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朝他眨眨眼睛。
“他們是分手了,可不對外公開,”他笑著抱住我,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其實也算不得分手,要是登記過才能說得上分手,他們隻辦過婚禮,又沒有登記過,說是分手還是給了點秦嬌嬌麵子的——”
我聽得更是大開眼界,果然,這一家子都不是一般人,算計起人來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麵,由人推己,我不由得打個寒顫,完全不敢想自己要真是一走了之,把周作丟在婚禮現場,那自己的後果?
想都不敢想!
“是不是很高興的?”
他拉開我的手,自個脫開西裝外套,背對著我。
“當然高興的。”我的聲音聽上去很歡快,到底是腦袋還靈光,瞬間就覺得他轉過身去有點不對,趕緊從身後摟住他的腰,悄悄地附在他的耳邊,舌/尖試著舔了下他的耳垂,——出乎我意料之外,他竟然顫唞了一下。
是的,是耳朵顫唞了一下。
我頓時覺得有些新奇,跟著又試著舔了一下,還是同樣的反應——
他卻將我的手扳開,“是不是覺得我太礙眼了?”
我聽得心一跳,再遲鈍也聽得出來有些不尋常,“什麼呀,我就是幸災樂禍一下秦嬌嬌,你又吃什麼醋?酸死我了,把我牙根都要酸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我更新了
☆、第064章
“誰酸了?”
他還不承認,回過頭瞪我一眼。
我朝他吐吐舌/頭,“誰呀,不就是你呀?”
“哼——”他從鼻孔裏哼了一聲,“我衝澡。”
衝澡就衝澡唄,我跟著他身後,不讓他關上門,硬是跟著他進了浴室,頗有些得意洋洋地指著洗手台那裏插著的玫瑰花,“喏,這個是送你的——”
不等他回答,就“調皮”地想要關上浴室門——他推開門,力氣沒他大,自然讓他推開了門,一手拉著我進了浴室,這還不止,拿著花灑,一開水,就把水往他身上淋,呃,不是,是往我們兩個人身上淋。
就眨眼的功夫,我身上都濕透了——
他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全身都濕嗒嗒的,他身上早就在外邊脫完了,就一條內/褲,腿間鼓鼓的,有些怕人,被水一淋,那地方更顯,我難得有點不好意思,盡管早就不是黃花閨女,還是麵上有點燒——
沒敢看,眼角的餘光還是悄悄地瞄了一眼,——收得太快,沒瞄清楚,又迅速地再瞄一眼,我臉上更燒了,唇上有點疼,我才發現自己的牙齒咬著唇瓣,訥訥地鬆開牙齒,我悄悄地往後退——
他看著我,那眼神,深遂的仿佛能看到我的內心深處,讓我不自覺地停了腳步,像是被沉迷了一般,似乎再強大的磁石在我麵前都失了效用——我點難為情地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十根手指頭都糾纏在一起。
完全是緊張。
以前是會緊張,但沒有像這一次這麼緊張過,我想我得反省的,——所以替他關上門,“衝個澡吧,我先睡了。”
“秦百年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明天下午商量彩禮的事,你要一起過去嗎?”
隔著門,我還聽到他的話,一回頭就看到他的頭從浴室門後探了出來,也就這麼一個畫麵,我忽然間覺得生活不過是如此,有個願意寵著你的人就行了,還再要求些什麼?好像有些太不惜福了。
我使勁地點點頭,不開口,怕一開口,聲音都快哭了,三步並做兩步地回到床邊,我把自己蒙在被子裏頭,想悄悄地把自己的心思都給蓋住。
我是個白眼狼,他說的沒錯的,就是養不熟的——忽然間我突然想讓他養熟一回,又覺得這個想法太可怕了,跟自己堅持的想法完全想悖離,感覺自己像是出爾反爾的,太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