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看到信中所寫的內容後,身體剛緩過來一些的陵祁就火急火燎的奔出房間,一路小跑著衝向大廳。
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剛同獨孤一鶴說完孫秀青所在位置的西門吹雪趕忙轉身迎了出去,扶住腳步有些踉蹌的陵祁,西門吹雪還未來得及出聲詢問,就聽到陵祁上氣不接下氣的對他催促道:“快,我們得去和陸小鳳他們彙合,花滿樓,花滿樓出事了!”
伸手拿過陵祁手中緊緊捏著的信紙,迅速看了一遍,西門吹雪皺起眉頭對陵祁低聲道:“我去,你留在這裏。”
“好。”知道自己跟上會拖延速度,陵祁點點頭,從西門吹雪的懷裏退了出去,“你快去吧,別耽擱時間。”
“保護好自己。”
沉聲叮囑了一句後,西門吹雪便立刻轉身,運起輕功飛離了陵祁的視線。
確定西門吹雪已經離遠,陵祁立馬跌坐在地,捂著膝蓋痛哼了起來,他剛才跑的急,穿過走廊的時候膝蓋不小心撞到了欄杆,又跑了這麼遠,整條腿都疼的快要抽筋了。
片刻後,被驚動的曲無容等人也趕了過來。
陵祁坐在椅子上,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還滿頭大汗的模樣著實嚇了曲無容一跳,她快步走到陵祁麵前,擔憂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陵祁強裝淡定的對曲無容笑了笑,卻不知道他的麵色這會兒有多難看,曲無容眉頭一擰,扭頭直接對還未離開的大夫問道:“他傷的嚴重嗎?”
“撞的不輕,傷到了筋骨,得好生休養一陣時間。”無視陵祁不停拋過來的眼色,大夫神色鄭重的對曲無容交代道:“這段時間一定不能讓他隨便亂動,否則日後恐怕會留下病根。”
“聽到沒有,”曲無容冷著臉看向陵祁,“如果不想變成瘸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臥床休養。”大夫特地這麼交代,一定是因為陵祁有不安分的傾向。
心虛的撇開視線,陵祁小聲道:“知道啦,不動就不動唄。”
他之前確實是想去陸小鳳那邊看看情況,就跟大夫詢問了一下能否坐馬車出行,結果大夫強烈反對不說,這會兒還拐著彎的提醒其他人要看好他,整的好像他真有那麼不老實似的。
……
當西門吹雪趕到的時候,花滿樓的情況已經岌岌可危,幾乎隻剩下最後一口氣,要不是陸小鳳和楚留香一直用內力幫他護住心脈,他隻怕是早已丟了性命。
見到西門吹雪,麵色憔悴的陸小鳳險些喜極而泣,“你可算是來啦!”
他們這兩天幾乎把附近所有的大夫都給請了個遍,卻沒有一個人能解開花滿樓身上的毒,所有人都說花滿樓快要撐不住了,但陸小鳳卻始終抱著一絲期望。
他知道西門吹雪的醫術十分高明,隻要等到西門吹雪,花滿樓或許就還有救。
檢查過花滿樓的情況後,西門吹雪取出在路上買的銀針,先將他的心脈給封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一個藥瓶,丟到了陸小鳳懷裏。
“給他服下,然後放血逼毒。”
花滿樓中的毒其實並非無解,隻是耽擱了太長時間,期間又亂用內力加快了毒性蔓延的速度,才導致他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解毒的方法也不難,隻要有辦法護住他的心脈,將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便能保住性命——當然,這個‘不難’隻是對西門吹雪而言。
在陸小鳳和楚留香準備動手前,西門吹雪突然出聲問道:“陵祁送他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