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悅讓周景琛這一下給嚇著了,她拚命掙紮,周景琛卻越抱越緊。根本不讓她有掙開的機會。
為了讓殷悅顯得更柔弱些,當年調教殷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讓她習武,也因此,殷悅雖能分辨出哪位是個練武的行家,但卻是一點武功也無。
沒有練過武的殷悅在高手周景琛的懷抱中,根本是一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她隻能用最爛的一種反抗來抗拒著,就是緊咬牙關。
周景琛總算是感覺得出殷悅的反抗了,放開她,一臉的疑惑:“悅兒?”
周景琛的訝異讓殷悅發覺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她有些害怕,但卻也從未想過要貢獻出點什麼,哪怕是來自於開明的新世紀,她也不想隨便與一個沒好感的男人接吻。
殷悅咬了咬唇,道:“我畢竟名義上是雍恒的小妾,做戲嘛,怎麼也得做全套了,否則把柄太多容易被發現。”
周景琛靜靜的看著她,許久道:“你變了,以前你不會想到這些的。”
殷悅也沉默,確實,在她沒穿越過來之前,她的前任可是毫不在意的頂著“瑾懷王小妾”的名頭跟周景琛私會的。
周景琛見殷悅也不說話了,捧著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又道:“我聽你的。”
說著,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整個人變得陰沉起來:“殷悅,你聽著,你是我的。”
殷悅讓他嚇得心一顫,睜大眼睛看著他,周景琛有些煩躁了,急促的又重複了一遍,猛地道:“雍家不會有好下場的!殷悅,雍恒他就沒把你當人看過。”
殷悅詫異,明白他還是覺察出了什麼來。
她有些緊張,但轉而一想,魂穿什麼的實在是太扯了,周景琛不可能會發現這點的,頂多,也就是誤以為她變心了吧?
不過,複國是大計,周景琛肩上承擔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的命,而是數以千計的追隨者,若是他信任的人變心背叛了他……
那麼,她還能活得好好的麼?
這根本不可能,所以,在在她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不管是雍恒還是周景琛,她都不能得罪。
當下,她握緊了他的手,勉強一笑:“我知道,你也知我心裏是怎麼想的,隻是安婧瑜一直在旁虎視眈眈,我們若不小心一些,一旦被她抓住了把柄,那可就功虧一簣了。更何況,這次信的事情,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說著,她又抱怨的放開他的手:“你一向小心謹慎,怎的現在如此沉不住氣?”
說到信的事情,她又一蹙眉,道:“信我是藏好了的,怎麼會被提前找了出來?”
現在她和周景琛可算是同一根稻草上的螞蚱,這次的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能解決的,誰家的事,自然還得誰親自去查。更何況此事與她事關重大,殷悅將安婧瑜對她的敵意和他說了一遍,最後說出了她的懷疑:“我看安婧瑜似乎對我有莫大的敵意,而且還並非因為我是雍恒小妾這麼簡單,我總能感到她對我若有似無的殺機,我怕我們之間的事,她心裏已經有些底了。”
周景琛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你是說,她已經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這不太可能,我們的人行事向來小心,她跟前的人也沒有消息傳出。”
殷悅道:“可她對我的敵意卻是真真切切的,總之,我們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妙,更何況現在滕貴妃也派了兩個人來盯著,也不知是否察覺到了什麼。你最好……最近還是別往這邊來了,若是有事,讓阿蓮聯係我便是。”
周景琛深深的看著她,最後還是點了個頭,撫著她的臉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又道:“信的事,三皇子那邊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你不用擔心。雍恒身旁伺候的田姒也是我的人,往後若有什麼事,你可以去找她。”
田姒這個人殷悅見過幾次,竟不知連她也是周景琛的人。阿蓮田姒,還有王妃身邊的穀兒,周景琛到底埋了多少眼線在這個王府裏?
眼線一事先不說,殷悅問出了最擔心的一個問題:“解藥的事,周叔可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