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悅心下一驚,連忙去看江陌如,江陌如笑看著在前麵帶路的雍恒:“看到了吧?”
殷悅不明所以,江陌如不由得又長長一歎,搖頭道:“我怎麼覺得現在的我就跟個操心的老媽子似的呢?蘭妤都沒你們這麼蠢的。一個明明愛上了也不敢表態,一個呢,就是個悶葫蘆,明明都做了那麼多了,卻也不說,就等著別人去猜……也難為你們了,這樣都能看對眼。”
這是——在說她和雍恒?殷悅隻覺得臉熱了幾分,呆呆的看著雍恒染血的肩膀和腰部,道:“我知道的,隻是不想他為難。”
江陌如一怔,爾後反應特大的操著大嗓門道:“為難?他有什麼好為難的?他一堂堂的大雍王爺,你又是他名正言順的妾侍,他對你好有什麼可為難的?他對你好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他為難什麼呢?”
殷悅讓她這麼一質問,頓時啞然無語。然後,便見雍恒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她。
她臉頓時一熱,紅透了。拉著江陌如的手,讓她別說了。
可惜,江陌如似乎還真打定主意要湊合他們兩了,嗓門更大了幾分:“還是說,你在擔心安婧瑜不肯接受你?我說你的脾氣也太好了吧?人都嫁了過來了,不爭不搶就算了,還操心著去湊合丈夫和其他女人,還一副憂心重重的,擔心丈夫和別的女人生活不愉快?那女人可是巴不得你死,你說你這麼寬宏大量的,你圖個什麼呢?”
她圖什麼?
她也沒圖什麼啊。如果雍恒早點告訴她,他心裏是在意她的,她才不會那麼好心的又當紅娘又當感情專家去調解雍恒和安婧瑜的感情糾紛呢。
她這不是以為,雍恒的心隻有那個女人麼?
可明顯雍恒就在聽著,她也不敢說什麼,隻是亂七八糟的瞎點頭,企圖將這件事給扯過去。
江陌如大約是見她不想繼續說下去了,也不好強迫,又罵了她幾句,便將就著過了這話題,算是放過她了。
然而,雍恒卻不走了,等著她們靠上去的時候,才指著一處地方,說那裏有個山洞,可以先在裏麵休息一下,便走幾步準備進去。不過,人卻被譚宇給攔了下來。
譚宇說,裏麵可能會有一些大型動物在,讓他先去探一下。
殷悅想想也是,這裏深山老林的,常年無人煙,像老虎,豺狼什麼的,隻怕也是有的,如果運氣不好,遇上了黑熊之類的,也是有可能。
雍恒對於譚宇探路並沒有什麼意見,吩咐了讓他小心一點,便任由他進去了。
很快譚宇出來,說裏麵很安全,便尋了根嬰兒手臂粗的樹枝,撕了衣擺捆上,點了火當照明工具,彎著腰帶頭進去了。
雍恒微微傾身,斯斯文文的跟在了身後,仿佛進的不是一個髒亂的山洞,而是走入了人間仙境一般,一派的溫文爾雅,神情淡然。
殷悅呆呆的看著他,這個人啊,似乎從沒有見他狼狽過,哪怕現在白衣染血,渾身是傷,也是腰板挺得筆直,目光幽深,麵無表情。
殷悅心下一驚,連忙去看江陌如,江陌如笑看著在前麵帶路的雍恒:“看到了吧?”
殷悅不明所以,江陌如不由得又長長一歎,搖頭道:“我怎麼覺得現在的我就跟個操心的老媽子似的呢?蘭妤都沒你們這麼蠢的。一個明明愛上了也不敢表態,一個呢,就是個悶葫蘆,明明都做了那麼多了,卻也不說,就等著別人去猜……也難為你們了,這樣都能看對眼。”
這是——在說她和雍恒?殷悅隻覺得臉熱了幾分,呆呆的看著雍恒染血的肩膀和腰部,道:“我知道的,隻是不想他為難。”
江陌如一怔,爾後反應特大的操著大嗓門道:“為難?他有什麼好為難的?他一堂堂的大雍王爺,你又是他名正言順的妾侍,他對你好有什麼可為難的?他對你好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他為難什麼呢?”
殷悅讓她這麼一質問,頓時啞然無語。然後,便見雍恒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她。
她臉頓時一熱,紅透了。拉著江陌如的手,讓她別說了。
可惜,江陌如似乎還真打定主意要湊合他們兩了,嗓門更大了幾分:“還是說,你在擔心安婧瑜不肯接受你?我說你的脾氣也太好了吧?人都嫁了過來了,不爭不搶就算了,還操心著去湊合丈夫和其他女人,還一副憂心重重的,擔心丈夫和別的女人生活不愉快?那女人可是巴不得你死,你說你這麼寬宏大量的,你圖個什麼呢?”
她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