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譚紀琛,剛才那個幾乎令他心髒停止跳動的吻。
蘇越,你不該,這樣誘惑我。
小腹竄起一陣火燒似雲,譚紀琛再一次欺身壓上去,然而蘇越的手掌抵住了他的胸膛,冰冷的溫度順著他的手心滲入體內,譚紀琛一時間怔住。
蘇越冷冷地看著他,“你想幹我?”
譚紀琛徹底怔住。
轟——的一腳,像集聚了所有憤怒踢向譚紀琛的小腹!
身體衝了出去,劃過半空筆直地撞進牆壁,譚紀琛隻覺得一股血腥從體內衝破喉嚨噴湧而出!
嘀嗒,嘀嗒,鮮血幹淨而利落地滴在地板上,殷紅的刺眼。
“第三次。”床上,蘇越幾乎咬牙切齒,“想上我,先去練好你的肚子!”
抹掉嘴角的血跡,譚紀琛扶著地板慢慢站起來。蘇越坐在床上,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床單裏,他那雙緊握的拳還在隱隱顫唞,提醒著他,屈辱至極的那一刻。
譚紀琛走到床邊坐下,微微吸了口氣看著他,“對不起,剛才是我一時衝動沒有控製住,我也不想把事情變成這樣,可是蘇越,你不聽,你從來不把我的真心當一回事,無論我說什麼你總以為我在與你為敵。蘇越,我一直在等你愛上我,可是你呢,你在努力嗎?我想等下去,無論多久都願意,隻是你不知道,你越在身邊多一天,我就越不能控製。我是個正常男人,蘇越……”
“正常男人?你現在對我說這幾個字,不覺得不合適麼?”蘇越冷笑,“現在的你根本不需要我的愛吧?你隻是想占了這副身子吧?”
譚紀琛眼神悲戚,“何必說得這樣難聽。”
“嫌難聽就找別人說好聽的給你啊!”蘇越漸漸失去了理智,“你又不是處的,幹過多少人自己也數不清了吧?忘了不要緊,有一個人你總記得清楚,你已經將他納入你的羽翼,保他一世周全了,多令人感動的畫麵啊,如果我沒有被他強|暴我怎麼也不會知道,譚紀琛原來隻是在彌補霍啟言,什麼做|愛隻有痛苦,你是覺得讓他痛苦自己心裏難受吧,這個世界,誰會平白無故對誰好?你對我好,隻是想著這副身子,對霍啟言好,隻是呃——!”
下顎被掐住,臉被迫伸仰起來,看著他那副恨之怒之的表情,蘇越忍不住想笑,“生氣,就代表你承認。”
轟一下,身體被甩到床上,譚紀琛站在床邊,眼底隱忍著一切,“蘇越,你別太無理取鬧。”
趴在床上,蘇越陰冷地抬起臉來,“怎麼,不否認你上過他?”
譚紀琛麵不改色,淡然道,“我是上過他,但是那次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是他。”
“嗬嗬,你想說的是酒後亂性,對嗎?”撐著胳膊坐起來,蘇越像講故事地看著他,“讓我猜猜,那天是不是在晚上,房間裏,你喝醉了,然後他扶你上床?”
譚紀琛站在地上,整個人依舊不為所動。
“你醉得迷迷糊糊,而他很清醒,他喜歡你所以靠近你,然後不知不覺你就被他撩出了欲望,接著你們就幹柴烈火,翻雲覆雨。那個晚上天很黑吧?沒有開燈吧?做完後你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然後你就意識到自己做的事,當時他還沒恢複過來,喘熄一定很銷魂吧?”吸了口氣,蘇越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幹啞,“還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對我說的話嗎?你說,你不喜歡在黑夜裏做這種事,就是在那個時候,因為霍啟言而留下的後遺症吧?”
“蘇越,夠了。”譚紀琛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太慢,讓他心累。
蘇越已經停不下來,整個人渾渾噩噩,“霍啟言真可憐,引火反燒身,可是他沒什麼損失啊,能讓你護他一輩子,也算把你綁在身邊了吧?多好,犯下多大的事,下過多大的狠,包括我蘇越,被你喜歡著的蘇越,被他幹了,被他強了,你也一樣不為所動,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