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可不好辦了!看來你還真的是身無分文,就連借都借不到了!那麼,也很簡單,那麼就用身體來還吧!我這裏可以提供兩種方式供你選擇,一,我把你送到我美國的一個朋友那裏去,他那裏很需要你這種長得不錯,又受過高等教育的男人,你這種貨色對於那些富婆來說,可是相當的吃香。二,我放你走。可是我要算利息。在規定的時間裏,你若沒有還上我的債,那麼一個星期切你一根手指頭。你有十根手指頭十根腳指頭,嗯,我算一算,你可以至少拖延三個月。如果你手指腳指頭都被割掉,還沒有還清的話,那麼我也不指望你了,我就虧點本,也不折磨你了,幹脆就送你個痛快吧!”連哲予淡淡地說,“這兩種方式,你選哪樣?”
年輕男子聽得驚恐萬狀,身子顫抖不已,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可不可以兩樣都不選?”
“嗬嗬。那也行。來人!給他來個痛快吧!”連哲予響亮地打了個響指。
話音未落,年輕男子的太陽穴就被一隻手槍死死地抵住了。
年輕男子急忙叫道:“別開槍別開槍!我還有辦法還你的錢!”
連哲予笑了,擺了擺手,“早說嘛!何必非得弄得動刀動槍呢?現在說說看,你現在有什麼辦法來還我的錢呢?要知道,一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
年輕男子歎道:“若是我大伯在,別說一千萬人民幣了,就是一千萬美金,他也能幫我還清了!”
連哲予一挑眉,“哦?你大伯好有錢啊!不妨說出你大伯的名字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認識呢!如果認識,我可以網開一麵,讓你沒有任何風險地拖個半年,如果交情不錯,又或許我可以將這筆帳給你一筆勾銷。我連哲予可向來最重情重義了!”
“我大伯曾經交友廣泛,說不定您還真的跟他有過交集呢!他叫蘇永昌,不知道您可曾聽說過這個名字?”年輕男子一聽,心中立即徒生無數希望,眼巴巴地看著連哲予。
“蘇永昌?他有個女兒叫蘇末離?”連哲予驚訝地問,“他是你大伯?何以為證?”
“我叫蘇子浩。我爸爸是蘇永昌的弟弟,名叫蘇永盛。如果您不信,您大可以打電話給我爸爸去驗證這個消息是否屬實!”連子浩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饑渴地瞪著連哲予。
連哲予朝舒方遞了個眼色。
舒方便立即走上前,將手機遞到蘇子浩的手裏,“你爸爸是不是蘇永昌的弟弟,你是不是蘇永昌的侄子,口說無憑,打電話叫你爸爸帶戶口本身份證過來吧!如果一切屬實,我們少爺自有分寸。”
蘇子浩不敢怠慢,立即便打電話過去。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便匆匆地趕來了,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押著跪在地上的時候,不由焦急地撲上前,叫道:“子浩!你怎麼了?”
又憤怒地抬頭,瞪著連哲予罵道,“你們要做什麼?為什麼要讓他跪著?”
連哲予挑了挑眉,並不說話。
舒方走上前,冷冷地說道:“你兒子今天來我們這裏玩,手氣不好,欠下了我們一千萬。”
“一千萬?!”蘇永昌聽了,宛如五雷轟頂,身子不由搖搖欲墜。
“爸!”蘇子浩急忙伸手扶住了蘇永昌。
蘇永盛用力地一把推開了他,反手就給了他幾個耳光,氣急敗壞地指著他說:“你這個敗家子!虧我們這麼信任你,將公司全都交給了你,還信了你什麼要資金去投資新項目的屁話,家裏是把什麼錢都給你湊上了啊!沒想到你卻拿去賭了!不僅把我們的血汗錢輸了個精光,竟然還欠下了高達一千萬的巨額債款!孽子!你該死!”說著又轉頭對連哲予說,“這孽子欠下的債就由他來償還,不關我們蘇家的事,你們要殺要剮,悉聽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