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傻女人,什麼都不知道!連哲予就是把你賣了,隻怕你還喜滋滋地呆在他身邊幫他細細地數著鈔票呢!”老人嘲諷地笑。
蘇末離竭力讓自己一顆‘怦怦’亂跳的心冷靜了下來,緩緩地問道:“請您將您今天來的目的直接地跟我說吧!我不舒服,沒有精力一直陪您在這裏站著。”
“好!既然你如此幹脆,我也沒必要再拐彎抹角地探你口風了!我今天特地跑這一趟,特地等連哲予離開之後再來找你,為的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請你看在昔日裏許諾對你一往情深的份上,想辦法將許諾從連哲予的手裏救出來吧!”老人也不再多囉嗦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從連哲予的手裏救出來?”蘇末離臉色一白,老人的一襲話如晴天霹靂,劈得她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搖搖欲墜。
她扶住了身邊的欄杆,慢慢地在搖椅上坐了下來,定了定神,這才緩緩地問道:“您的意思是連哲予抓了許諾?可是這怎麼可能?許諾答應我,與我再無瓜葛……”
老人苦笑,“許諾是什麼人,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活了這麼大半輩子,就沒見過像他那樣愚蠢那樣癡情的人!他表麵上答應你離開,可實際上他卻根本就做不到。當他聽到你被連哲予當眾拋棄的時候,他便不顧一切地找上了連哲予,想為你找連哲予拚命。隻可惜,心地一向純良的他,又哪裏會是那個狡猾如狐,勢力又如日中天的連哲予的對手?他這樣做,不過正好將他自己送上門去罷了!”
“如今,我打聽到連哲予把他關進了華薄義莊園的地牢裏,正令人天天地折磨著他以泄私憤!從他抓起來的那一天,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整整一星期。華薄義的莊園牢不可破,我試著努力了好幾次,想要混進去將他救出來,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混進去。我完全沒有辦法了,隻好厚著臉皮向你求救!蘇末離,你但凡有點良心,你就應該想辦法將許諾救出來才行!”
“許諾為了我去找他拚命?”蘇末離大腦混沌一片,心裏又亂又害怕。
連哲予那個時候,基本上完全是一種失控的狀態,當時他一定無比地痛恨著許諾,而許諾偏偏選擇那個時候找上門去,以連哲予一慣陰狠的作風,隻怕現在許諾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吧?
“事到如今,有幾件事情,我還必須要告訴你。”老人再次開口。
“還有什麼事?”蘇末離本能地想捂住耳朵,因為她知道老人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事,一定很可怕很讓她接受不了。
“那次許諾出車禍,不是我做的,而是連哲予請人做的!我隻不過聽到了風聲及時趕了過去,在第一時間把許諾帶走,同時散播出許諾已經死亡的消息。當然為了不讓、連哲予察覺到不對,我特意主動地找到他,卑躬屈膝地讓出了他一直以來覬覦的許家一部分產業,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許諾可以養精蓄銳。可是我千算萬算,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再次相遇。”
“更沒有想到許諾原來一直在欺騙我。我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次次地往火坑裏跳,卻總是來不及阻止他,他就出事了!所以,蘇末離,你覺得我能夠喜歡你嗎?若不是你,許諾何至於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許家何至於被人欺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說起往事,老人再次激動得雙拳緊握。
看著他的雙拳,蘇末離隻覺得脖子間傳來一陣陣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