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間房間裏睡著了。你自己看!”華薄義淡淡地說。
肖小茹聽了,瘋了似地朝客臥跑去,推開門一看,果然看到肖墨正躺在一張床上睡著了,他白皙柔嫩的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身子時不時地驚悸地抽動一下,顯然那血腥而可怖的一幕將他嚇到了。
這樣的一幕,可能將影響他的一輩子。
肖小茹的心又痛又氣又恨,拳頭悄悄握緊,舉步就欲衝過去抱肖墨入懷,可就在這個時候,華薄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身邊,手如鐵箍一般狠狠地箝製住了她的手臂,陰冷地說:“不要吵醒他,因為我想接下來的事情,他絕對不想看到!”
“惡魔!”肖小茹氣急敗壞地舉起手狠狠地給了華薄義一個耳光。
因為她用了幾乎全身的力量,華薄義的臉上很快便有了一個清晰的掌印,看起來怵目驚心。
華薄義見她背叛了自己,做了那麼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見了他之後竟然還如此囂張,不由氣得臉色發白,一伸手就將她的雙手扣住反扭到身後,將她用力壓整個人用力壓在了牆上,冷冷地說:“不錯!我是惡魔!可今天我就要讓你看清楚惡魔的真實麵目!”
說完之後就將她的裙子掀到了腰上,扯掉了她的衣服……
她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一隻大手在用力地撕裂開來了,痛楚瞬間在全身蔓延而開,讓她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可是卻不敢讓痛苦的呻吟聲逸出口,隻能緊咬牙關承受著他那野蠻的凶猛。
她的手已經被他綁了起來撐在牆上,整個身體被他調整成最利於他進攻的姿勢,她的身體如巨浪中的小船一般飄飄蕩蕩,隨時隨地都有沉入海底的威脅。
華薄義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量侵占她,本以為會聽到她開口求饒,可誰知等了半天,卻什麼都沒等到。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將牙齒都咬出了鮮血,都還不肯叫出聲來,這讓他覺得十分地挫敗,於是越發地瘋狂了,同時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就撕掉了她的波點雪紡襯衣,野蠻地扯掉她的BRA。
他的手覆了上去,報複似地用力又抓又擰又拉,沒有一絲溫存,沒有一點喜歡,隻有恨意,怎麼發泄都無法填滿心中空虛的恨意。
他全心全意地愛著她,可是她給他的卻隻有謊言、背叛,還有毀滅!
這些年來,他發了瘋似地找她,不是為了折磨,不是為了糾纏,隻是想聽她說出她的理由。
他還心存妄想,琢磨著如果她的出賣是被人脅迫,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原諒她!
當看到肖墨與自己幾近一模一樣的相貌的照片時,他的心裏一度驚喜若狂,以為這是他們共同的孩子。
可誰知當看到肖墨的出生證上父親的一欄竟然寫著那個短命的特工布蘭特的名字時,他的心瞬間就涼了,憤怒與恨意便如野草般肆意地生長與蔓延。
今天看到了,再發現她的手上戴著一枚鑽戒時,越發地確定她和布蘭特早就結婚在一起了。
她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間,而他卻竟然還對她心存幻想!
這讓他簡直快氣瘋了,隻覺得把她拆腹入骨都無法泄了他的滿腔的怒氣。
他像頭野獸般渾身都帶著攻擊性與侵掠性,盡自己能夠想到的動作來折磨她。
可她竟然如此的堅強,無論他如何地折磨著她,她始終蒼白著臉色咬緊著嘴唇不哼一聲。
她原本瑩白如玉的貝齒已經被鮮血染紅,嘴角處鮮血不斷下滴,沿著下巴沿著脖子汩汩地往下淌,讓他看得更是又痛又恨。
他一怒,對著她香祼的右肩就狠狠咬了下去。
肖小茹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就叫出了口,等到意識到自己失態,卻發現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