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華薄義訕訕地笑著看了肖小茹一眼,肖小茹給了他一個愛的擁抱。
沒多久,肖墨便將畫好的畫交到了肖小茹手上,肖小茹一看,很有些尷尬地看了華薄義一眼,“兒子畫得真棒!”
華薄義一看,哭笑不得。
畫上的男人竟然畫得真的很醜!
他違心地衝著肖墨豎起了大姆指,“真棒!”
肖墨指著畫上的屋子,淡淡地說:“這是布蘭特。這是我和媽媽原來的家!”
肖小茹皺眉,“墨墨!”
華薄義嘿嘿笑,“沒事沒事!我的英文名字就叫布蘭特!”
此話一出,肖小茹瞪大眼睛看他,“不是吧?”
“你不知道而已!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華薄義理直氣壯地說。
“唉!”肖小茹深表同情地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兩下以示同情。
“墨墨,我來畫你吧!”華薄義拿起畫筆笑嘻嘻地說。
話音未落,卻突然聽到一聲槍聲,與此同時,尖叫聲、撞倒桌椅的聲音此起彼伏。
華薄義將筆一扔,伸手將肖小茹和肖墨抱在了懷裏蹲在了地上,低聲說:“別怕!”
又是一聲槍響,一個男人嘶啞地叫道:“都給我蹲在地上!不準跑,誰跑我打死誰!”
所有的人都不敢跑了,小聲啜泣著各自護著自己的孩子蹲在了地上。
年輕的老師試著勸說:“斯圖先生,有什麼事,咱們好好商量,沒必要弄得這麼嚴重吧?您知道您這樣做很容易傷到人的,搞不好要進監獄……”
“進監獄?我為政府兢兢業業地服務了幾十年,沒想到一次意外的走火,誤傷了證人,竟然就辭退了我,讓我拿不到養老金,我活都活不下去了,你以為我還在乎進不進監獄嗎?!”一臉胡須滿身酒氣的男人懊惱地控訴著,手上的槍胡亂揮舞,“這樣一個不公平的國家,有什麼意思?這些小孩長大了,其中一定有不少人會像我今天這樣,他們又有什麼希望?!”
“斯圖先生,如果您遭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完全可以去申訴啊!可是不關這裏所有人的事啊,尤其是孩子,他們不應該……”女老師的話還未說完,‘呯’的一聲槍聲再度響起,女老師的腹部中槍,鮮紅的血瞬間就染紅了她白色的衣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著,痛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驚叫聲再次此起彼伏。
“別再吵了!再吵我就要殺人啦!”男人懊惱地大聲嘶吼著,手上的槍對著天花板又是‘呯呯’幾槍。
華薄義見此情景,知道再這樣任由男人瘋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於是低低地對肖小茹說:“你保護好肖墨。”
“你要做什麼?”肖小茹不安地拉緊了他的衣服。
華薄義的手已經握住了隨身而帶的袖珍手槍,在肖小茹眼前一晃,低聲說:“藏好!”
話音未落,華薄義另一隻手上暗藏的尖刀已經如脫弦利箭般朝男人飛去。
“啊!”男人痛呼一聲,手背中刀,手中握的手槍就失手往地麵跌落而去。
男人畢竟是個警察,反應也極其地敏捷,絲毫不敢怠慢地蹲下身子就去接那把槍。
說時遲那時快,華薄義一個就地打滾,就翻到了男人的身前,一腿將槍踢到老遠的同時,另一隻腳已經將男人掃倒在了地上,雙腿一交叉,就將男人的脖子死死的絞在了雙腿之間,而手上的槍已經對準了男子的太陽穴。
男子還想再掙紮,華薄義抬手對準他的大腿就是一槍,“再敢動,下一槍就讓你腦袋開花!”
男子痛得兀自掙紮,“死就死!我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