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的特別優待哦?對,就是你們想的那個,對認識的人,不,該說是出過力的人嗎……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因為是你們所以才會這麼幹,還是說這要叫什麼來著……特別服務?討厭啦這樣的說法會讓人誤會的,那麼,三位……”廣播中傳出的女音突然低沉了下去:“好、好、享、受、吧。”

廣播到此中止。

霧切沉默了一下後,率先走進了入口。

腐川堅定地跟著霧切響子,如果是霧切的話應該能夠一直保持冷靜吧?

霧切走得不快不慢,三人走成一列,轉過一個又一個轉角,一開始除了牆壁上的那些裝飾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可怕的東西就算是熱感應一有人經過就開始尖叫流血的人頭也沒有真正將三人嚇到,直到三人穿過不算寬敞的通路來到一個寬敞的空間。

這似乎是一個被隔出來的房間,房間正中央有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些什麼東西,而桌邊有三張椅子。

這個被隔出的空間,沒有出口。

“……”霧切走到這個房間的一角,靜靜地以她漏不掉任何線索的目光觀察著這整個房間。

嘶——嘶——這樣的聲音從廣播中響起後,江之島盾子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好了,接下來……請享用為各位精心準備的盛宴吧,完成後方可離開此處繼續前行哦?”

腐川冬子走到了桌邊,清楚地看見了桌上放著什麼。

一套玻璃茶具、一個裝滿了半透明紅色液體和形狀古怪的深紅色固體的玻璃壺、一碟蟲子……

腐川瞪著這堆東西。享用?

說的……莫非是……吃掉這些東西?

霧切走了過來,毫不猶豫地伸手從碟子裏抓起了一條蟲。

“……”她沉默了一下後,說:“餅幹。”

“……哈?”日向創湊過來,有些疑惑:“這個……是……”

霧切重複了一遍:“餅幹。”她淡然地將那條“蟲”塞進了嘴裏,細細咀嚼後吞食。

“味道還不錯。”霧切這樣說道。

不管怎麼說……能夠直接用手抓起來這個也……

腐川冬子的視線移到了霧切的手套上去。

霧切總是戴著黑色的手套,手套和她的手型似乎是十分貼合,她從未見過霧切除下這副黑色的手套,她沒有問過關於手套的事,霧切也從未提過,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還要喝這個?”霧切拿起了玻璃壺,微微皺起了眉:“真是惡趣味呢……”

“說、說起來……”日向創突然說:“這裏根本沒有路吧……還是說,有暗門之類的東西?”

霧切聞言慢慢放下了玻璃壺,輕聲道:“是呢。”她像是早就察覺到了一樣,沒有絲毫迷惘地走到了一麵牆前,用手輕輕將牆的某部分向邊上一推,被她推動的那部分便錯進了牆裏麵,一個可供一人通行的出口露了出來。

腐川呆滯著看著霧切做這一切,完全不明白霧切是怎麼知道那裏有一扇門的。

雖說那處確實是有暗門,但是暗門極為隱蔽,完全和牆融為了一體,究竟是為什麼……

像是看出了腐川的疑惑一樣,霧切主動解釋道:“這邊的暗門,實際上是有一點凹陷的。”

就算你這麼說了……完全看不出來。

“好了,繼續前進吧。”

這個房間之後又是彎彎繞繞的通路,廣播沒有再度響起過,直到腐川他們走到下一個房間。

“嗚……”哭聲傳了過來,一開始腐川還以為那是錄音,但是在看過整個房間之後她便愣住了,房間的一角有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子縮在牆角抹眼淚。

除了牆角的女孩之外,這個房間裏還有幾個靠在牆邊的矮櫃,而且這間房間裏繼續前行的通路並沒有被遮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