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做大意秉然的樣子出來,要不然一言不合又引起這位神秘皇子的殺心可就麻煩了。
“那為了聊表歉意,不知道姑娘這是要往哪裏去?我帶你一程可好?”他友好的問道,那剛毅的臉上有著幾許期盼。
珠寶皺眉,芯鸞飛抽氣,這男人原來根本不是放過她,也根本不是像他假惺惺的外表表現的那般,而是一直都沒有減少對她的懷疑,他隻是換一種人們覺得友好的方式,跟在她身邊,監視她!
果然,這個男子是極聰明的,可是如今她們卻不能拒絕,隻能接受。
芯鸞飛在心中狠咬銀牙,珠寶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
“嗬嗬,那自然再好不過,我們要去京都學院考試。”她說完牽著珠寶向倫窩藏走去,“那公子,路途遙遠,我們三人同乘一薺吧”。
她說完,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珠寶很配合的快速蹬上倫窩藏的馬兒腰背,而芯鸞飛自然緊跟其後。
現在她已經確定這個男人不會殺她,而且懷疑她和那小偷是一夥的,想要借她找到那枚令牌,所以她很放心上馬。
像倫窩藏這樣的人應該是極愛自己的馬兒的,因為他坐下這馬定是跟著他上過戰場,出生入死相隨相伴,而如今這匹他心愛心疼的寶馬身上,載著的可是三位熱血動物,那重量定也不輕……
芯鸞飛心中得意得笑,你吃我一軍,我便吃你一兵。
026 倫窩藏和馬
果然,倫窩藏在看見她們兩人上馬過後整張臉都黑了,芯鸞飛感受到了那溫度到了零下冰點,有點怯怯,而坐在倫窩藏背後的珠寶更是打著冷戰,飛一般的從馬兒上麵滾了下來。
芯鸞飛這下有點駕不住了,沒有想到這倫窩藏居然因為她們上馬而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息,這氣息太過於恐怖,以至於她抖抖嗖嗖的,不情不願的下了馬。
那馬兒也可惡,那長得並不怎麼好看的頭顱向著身後的芯鸞飛看來,眼中滿滿的鄙夷,看見芯鸞飛下了它寶貴的馬背後,很得瑟的一甩馬屁股,頓時那長長的馬尾巴甩了芯鸞飛一鼻一眼,那因為長途奔波而凝聚的精品臭味全部甩到芯鸞飛鼻孔裏,使勁拚命的往裏鑽,頓時那臭味在鼻子裏麵散發,快速通過鼻孔傳入口道,臭的芯鸞飛連連打噴嚏。
“你……你這馬兒多久沒有洗澡了?”芯鸞飛用手使勁的搓了搓鼻子,頓時鼻子通紅,她都很有些懷疑,這馬兒沒有感染什麼病毒,沒有散播太多細菌吧……
倫窩藏一挑那有些俊朗的眉梢,那眉濃而密,一動間竟讓人覺得那眉峰似劍在舞動,很有種豪氣之美。
可能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他這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限霸氣的人了,明明就沒有怎麼動,卻也能讓人覺得危險。
“大概有幾個月了吧!”他皺眉,有點不確定的道,說完後他一個回旋,那金色的袍子頓時在空中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一閃身間那金色似一段金色晚霞,印著天空半邊紅天,他著了地,然後那飄蕩的衣訣也隨之貼著身體。
芯鸞飛抽抽嘴,不,不是吧,幾個月!!!這娘的倫窩藏居然幾個月沒有給馬兒洗澡了?他不是應該愛惜自己的馬兒的麼?難道是自己會意錯了?
似是看出了芯鸞飛的想法,他笑了笑,那笑有幾分僵硬,似乎他本人本是不會笑,所以這笑容很不自然。
“幾個月前,我們西斯國和北泰國開戰。”他莫名其妙的道。
芯鸞飛這才知道原來他這是在向她解釋為何他沒有給馬兒洗澡的原因,原來他這是在維護自己愛馬如命的人權。
珠寶從地上爬起來,用很可憐的眼神看著芯鸞飛,那眼神中的同情看得芯鸞飛想要痛扁他一頓。
娘滴,不就是他有那麼一點先見之明,在馬兒發威之前離開馬背了麼,不就是他好運得沒有被這匹死馬掃馬尾巴麼!真是的。
她狠狠一瞪眼看著珠寶,珠寶被她看得有些得瑟的心瞬間冷卻,然後有些討好的慢慢把臉撇開,看著眼前一顆大樹,數葉子……
芯鸞飛滿意了,回過神來才發現,原來這倫窩藏已經知道她們看出了他的身份。
“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他拍了拍自己的馬兒屁股,然後馬兒向芯鸞飛甩了一下他那自認為帥氣的頭。
芯鸞飛突然覺得那馬兒似乎是在瞪著她,於是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芯鸞飛。”回答完畢她疑惑看著那醜馬,難道這馬兒還通人性?
“八財,怎麼能夠這麼看著鸞飛阿姨!快道歉離開。”
芯鸞飛還在和馬兒想看兩厭,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訓斥的話,把她一下子震得有些木。
珠寶本來在數葉子,聽到這微帶嚴肅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使勁握著自己的肚子的手不住顫唞,而臉上笑得通紅,眼神有意無意看著芯鸞飛,似怕她瞪過來,所以笑得很壓抑,可是那腰卻不自然的彎成了九十度。
芯鸞飛火氣蹭蹭蹭的串了上來,她指著那匹如今身體也在顫唞的馬兒的手因為憤怒輕顫,咬牙切齒狠狠的看著倫窩藏道:“誰,誰是它的阿姨?!”
倫窩藏一副很無知,一副很嚴肅的模樣,堅定道:“難道這裏還有人叫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