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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喜,卻眼前一黑栽倒在地,而同一時刻。倫窩清也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他震驚的看著芯鸞飛,不明白她什麼時候給自己下的藥。
“你給我下什麼藥了?”倫窩清冷峻著一張臉,凶殘的問道,眼中強烈的威脅意味十分隆重。
芯鸞飛甩了甩自己因為失血過多而頭暈眼花的頭顱。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卻不料腳軟得像棉花般。站起來都困難,等到好不容易支撐起來,卻發現腹部傳來一陣燥熱,和身上的刺痛灼熱一起燃燒起來,讓她不由得呻[yín]出聲。
“啊……”
她的呻[yín]似乎刺激到了倫窩清,今夜他還沒有和女人共舞,所以在聽見芯鸞飛如此具有誘惑的呻[yín]過後,他眼中的情[yù]之色蹭蹭蹭的連連竄起,雖然嫌棄芯鸞飛張的醜陋了些,可在這荒郊野嶺之地,又是夜晚,對於醜美的要求自然降低了許多。
他滾動了一下喉嚨,那幹燥的感覺讓他難受,他休息片刻立刻起身,向芯鸞飛靠近。
即使他身上也有血,可是在欲望麵前,這點血算什麼?
芯鸞飛看見了倫窩清那雙閃爍的眼睛,而她卻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她閉上眼睛,站起身來有些困難,她索性坐下,等待倫窩清的到來。
倫窩清一步步靠近芯鸞飛,麵上的猥瑣之色濃鬱起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模了一下芯鸞飛的臉蛋。
芯鸞飛立刻戰栗的顫唞起來,身體內部傳來的火熱讓她十分難受,可是她的眼睛卻依舊雪亮,隻是沉寂在欲,望中的某人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嘖嘖,沒有想到這麼醜的女人肌膚竟然如此細膩,今晚就讓我好好享受吧,如果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許會讓你死的好看一點。”倫窩清那張看起來清雅的臉上已經全部被情色代替,和白天的他完全不同,更為可怕的是他的嘴唇豔麗的好似要滴出水來。
芯鸞飛撇開臉,不讓他碰自己,而她的手卻已經伸向遠處,意識探進空間戒指中。
“碰!”某人倒地的聲音響起,這時才讓芯鸞飛放下心來,看著身後一臉擔憂看著她的珠寶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珠寶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就像一隻憤怒的小鳥,他怒視著芯鸞飛道:“姐姐,剛才你為何阻止我出來”。
芯鸞飛虛弱一笑,勉強道:“我怕你受傷,他很強大。”
她說完,從昏迷過去的倫窩藏身體裏麵摸出那顆石頭,拿在手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帶著潮紅的臉,徹底昏死過去。
看著昏死過去的芯鸞飛珠寶連忙扯了些布料給她包紮傷口,用了一些特殊手法止住了血液的流出,他有些感動,看著這個獨自一人麵對強大敵人的姐姐,因為怕他受傷,而自己一個人接受了所有傷害,為了自己的朋友,上刀山下火海,隻為他能夠在大戰之時更勝一籌。
他突然轉過眼睛,看向那已經昏倒的倫窩清,眼中的狠色濃烈的燃燒起來,那狠色在他這樣一個外表十多歲的少年身上很是不符合。
可是他雖然是十多歲的禸體,靈魂卻已經經曆了三千多年,雖然步入人世間的時間很少,可是卻也知道怎麼對付壞人,特別是這種對他姐姐心懷不軌的男人。
他從芯鸞飛手裏拿出匕首,一點沒有猶豫刺向倫窩清的兩腿之間,頓時一聲驚天動地的痛苦尖叫聲穿透了整個森林,在夜裏十分淒慘,和那遠處的狼叫和鳴。
077 可以回地球
芯鸞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京都學院已經開學,波斯灣還有丁琳來看過她,送了許多補品來,因為今日特別重要,所以她們都沒有在這裏陪同,隻是醒來過後看見的人中,有兩人挺讓她意外的,一個是黑著一張臉的夜明。
還有一個是她那老不死的師傅秦演。
最為重要的是,這兩個人出現了一種極端不正常的表情,讓芯鸞飛覺得毛骨悚然,以至於珠寶給她端來一碗黑不溜秋的藥她都咕嚕一聲一口喝光,以至於喝完過後才發現這藥真tmd苦。
“哎呀,這一大早的,你們都圍繞在這裏幹嘛啊?”芯鸞飛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一邊小心攜來被子一角,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在不在。
這一看之下她連連皺眉,動了動自己不大靈活的雙腿,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疼痛,這才放下心來,她笑的很欠扁,看一眼這個,又看一眼那個,發現一個笑得如中了五百萬大彩,而另一個像是死了爹去了娘,表情實在太嚴肅了些,以至於芯鸞飛還以為自己看見了倫窩藏,嚇了一大跳。
“嗬嗬……”
“別笑了,醜死了。”某男人終於不滿意發脾氣了,瞪著芯鸞飛的臉上再不負往日的飄渺,他說完過後瞪了芯鸞飛一眼,然後道:“嘖嘖嘖,為了替一個男人解決後患,你居然連命都不要了,我是還說你重情意呢?還是該說你傻啊?”
芯鸞飛聽著某人明嘲暗諷的話縮了縮脖子,最後把自己的頭顱縮到了被子下麵。
本以為這樣會安全,卻不料某腹黑的男人拔蘿卜似的把她的腦袋拔出來,然後一臉認真嚴肅的道:“記住,你的命是我的,隻有我能拿走。你下次再敢這樣不顧自己的安慰給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