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芯鸞飛立刻化作龍卷風,向越男秋卷過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越男秋驚恐萬分躲了過去,喉嚨不由得滾動,看了一眼被拍中的肩膀,力道之大,讓他現在還火辣辣的痛。
“記住,姐的美腿不是隨便看得,看一眼,一片金葉子,兩眼兩片,你今天看了這麼久,金葉子我也不要了,就這一巴掌給你提個醒,不然……”
“不然我給你半壁江山!”
芯鸞飛說道這裏,似笑非笑的看著越男秋,正打算讓他瞎想一下後果的嚴重性,卻不料這家夥居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說了這麼一句,立即讓她欲哭無淚。
鬱悶之下芯鸞飛隻得再次扶額,好吧,她不應該指望越男秋有所覺悟的,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泡妞大師,怎麼可能會覺悟呢?在他眼中就隻有:我看光你也沒事,咋給你一堆錢,把你圈養。讓後做我二奶吧。
靠靠靠!
芯鸞飛在心中罵道,然後轉身,深吸一口氣離開。
越男秋緊跟她的步伐,好奇問道:“我記得你風風火火來這裏為了幹嘛來著?”
芯鸞飛用殺死人的眼光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怒道:“嚇沒了,縮進去了。”說完過後發現這有點不對勁,她拉屎,這家夥跟著她幹嘛?“你怎麼會在這裏?”
越男秋抖了抖自己一襲火紅的衣服,媚眼一勾道:“自從你過年那天送了那孩子們許多雪橇和棉衣,我就發現這幾個人老是鬼鬼祟祟的在我們府祗門外徘徊。”
芯鸞飛一愣。停住腳步道:“我怎麼沒有發現?”
越男秋遞給她一個白眼道:“廢話,他們喬裝的很好,雖然武功不咋地。可是演技絕對不錯,所以你沒有看出來很正常,這些大約就要我們這些生意老手才能看出來了。”
芯鸞飛再次刮了他一眼,原來這家夥一早就知道那幾人的目標是她,隻是這家夥怎麼都不提醒她一下。她怎麼滴也該防備防備,總不至於像現在這大解時候被襲擊啊。
越男秋說完後得意洋洋,自賣自誇了一番,覺得分外有精神。
兩人回到馬車旁,丁琳立刻腦袋探出窗外,問道:“鸞飛。你去哪裏了?”她問完眼睛看了前麵一輛馬車一眼,眼中有一點陰沉。
“大解,可是沒解成。”芯鸞飛鬱悶的說完。立即上馬,由於剛才的事,芯鸞飛有些心神不寧,沒有發現丁琳的異常,而越男秋灰頭土臉的上了前麵那輛馬車。由於芯鸞飛大解沒有拉出。於是一路上香噴噴噴的屁是連著一個又一個,越男秋在她屁股後麵被熏慘了。
丁琳在芯鸞飛離開過後。就去找夜明,卻發現夜明也不見了,等她失望的上馬車,卻發現夜明從林中踏步出來,臉色有些難看。
“你,沒有發生什麼事吧?”丁琳笑著問道,而心中卻隱隱知道剛剛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然夜明不會冷著一張臉回來。
芯鸞飛也看了前麵那輛馬車一眼,隻希望夜明不要看到剛才那一幕,不然她老臉都丟光了,特別是還有一個越男秋在現場。
隻是芯鸞飛不知道,夜明的卻是看到了,隻是看見她快速的穿褲子一幕,還有越男秋好笑的看著她的樣子。
晚上,幾人到了一間客棧住下,芯鸞飛一路上也發現夜明的不同,他好像第一次陰沉著一張臉,她不由得有些擔心,就連晚飯,夜明都是吃完就回房關上屋子,留給她一個冰冷的表情。
“明兒怎麼了?”越男秋覺得今天的夜明很不對勁,而且身上冒出了一股子酸味。
丁琳對著他笑了笑,起身正要回房,越男秋立刻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分外猥瑣的調♪戲道:“妞,你看今兒個天氣這麼好,我們出去走走?”他一邊說一邊向丁琳使臉色,意思不外乎是留給芯鸞飛和夜明兩個空間。
丁琳咬唇看了芯鸞飛一眼,再看了眼夜明的房間,終是被越男秋連拉帶拽拉出車站。
而漆黑的夜幕裏,周離經過三天三夜的趕路已經完全脫離了西斯國,來到了北泰國。
那一日他根本沒有收到什麼飛鴿傳書,而是他自己製作的一個假象,本意是拿來迷惑夜明,卻沒有想到被他識破,而且派了許多高手暗地裏麵追殺他,要不是他有毒藥防身,此刻早已經躺在了地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一直都知道,夜明是心狠手辣之人,那平靜又高貴的似仙人一般的皮囊下麵,是一顆黑暗的心,一顆扭曲的心,作為一名優秀的醫者,他不僅能夠看透人們的身體狀況,更能看透人心。
就因為如此,當年才會在無意之中欠下夜明一個人情,才有了如今這斷時間的相處,在人下,這個高貴的男人使勁辦法籠絡他,可是他知道,這是麵臨死亡的第一步。
那個夜晚無意發現他與丁琳的一幕,終於是讓這個男人有了殺他之心。
不管他醫術多麼高明,不管他在他心中是個頂尖人才,隻要是發現了他的一點秘密,而且還是醜陋不堪的秘密,他便要殺人滅口,可能那一日他警告芯鸞飛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吧,所以要用這麼大的勢力鏟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