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能夠降臨我的身上,讓我永遠幸福安康
蜿蜒崎嶇的小路上,是誰把密碼安葬,我如何才能達到那個聖地,尋找那一輩子的寶藏
啊碑山啊啊碑山。蠱的故鄉,啊碑山啊啊碑山。幸福又安康……”
啊碑山……
芯鸞飛腦海裏麵翻譯出了那些歌的歌詞,全身不由得一震起來,難道說這首歌的歌詞是真的,啊碑山上真的有寶藏,而這些人,就是為了尋找寶藏的,而尋找寶藏的重要線索就是蠱,所以她們養蠱,就是為了讓蠱,帶著他們到達啊碑山!
人們又跳又奔,不亦樂乎的跳了好一陣,直到火堆熄滅,他們才停了下來,鸞飛和珠寶波斯灣們都被人扛起來,關押進一個鐵籠子裏麵,而倫窩藏不知道被關進了哪裏。
等所有人都出去後,他們三人才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後,波斯灣立即興奮的對著芯鸞飛道:“鸞飛,真的是蠱,順著這條線索找下去,我一定會知道我父皇中的是什麼蠱的!”
她說完看向珠寶,而芯鸞飛也看著珠寶,珠寶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知道她們是疑惑為何,他解釋道:“我的聲音有殺蠱的作用,若是蠱沒有進入人體的話,那麼絕大多數都能殺死,除了一些特別厲害的母蠱不能殺死外,但是若是進了禸體,就隻能殺一些不厲害的。”
他說完,頓時波斯灣有些失望,本來她以為珠寶能夠殺死她體內的蠱,就能夠殺死她父皇體內的蠱,可是如今看來卻是不行,怪不得以前珠寶不說他能夠殺蠱,原來是他知道他殺不死。
“灣灣,別難過,一定會找到救你父皇的方法,現在不是有了線索了麼?”芯鸞飛安慰的看著波斯灣,對著她抿唇一笑,說完才想起剛才那首歌,“灣灣,那個,剛才那首歌曲,你聽說過麼?”
波斯灣搖了搖頭,不解她為何這麼問,可是她想了許久都想不出來,好像她從來沒有聽到過,“鸞飛,你幹嘛那麼問?”
芯鸞飛咬咬唇,看了眼四周,發現的確沒人後才道:“那首歌謠,我好像聽過”,她說完歎息一口氣,為了不讓波斯灣和珠寶發現什麼端瑞,她裝做很苦惱的道:“我沒有和你們說過,我五歲之前的記憶沒有了,可是剛剛在聽那首歌謠的時候,卻記起了一點點,曾經有個男人抱著我,唱過這首歌,若猜測的沒有錯,那是我的父親。”
波斯灣和珠寶都驚訝的看著她,最驚訝的不過是波斯灣,她不僅僅是驚訝,更是震驚,她喃喃而又不可思議道:“鸞飛,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古老的北泰語言,你居然聽過,那你,可知道它的意思?”
珠寶也驚奇的看著芯鸞飛,若是這真的是北泰國的語言,那麼,姐姐就是北泰國人,而且還是最先皇朝的北泰國!
芯鸞飛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可是那首歌謠的意思……
“那首歌謠,唱的是,啊碑山的寶藏,那裏有著一個人,甚至百人,千人,萬人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而尋找那寶藏的鑰匙卻是蠱。”芯鸞飛實話實說,雖然這個天大的秘密公布出來,或許會引來無數災難,可是波斯灣和珠寶,她相信他們。
珠寶和波斯灣一臉訝異,沒有想到這歌詞居然是這樣的,這簡直太出乎人的意料了,如今還懂得北泰國原本語言的少之又少,這些原本是北泰國的居民,隨著歲月的變遷,隨著時代的進步,連語言文字都發生了變化,而如今,卻有一個勢力,居然懂得北泰國原始語言,這不得不讓人警惕。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我父皇。”芯鸞飛急忙呼口而出,話中滿滿的擔心。
珠寶皺眉,他沉思了一會兒道:“不行,你父皇現在被人控製,你告訴他的話,就等於是告訴了你的敵人,我總覺得你父皇的身體和這件事情有關係,若是你告訴他,那麼隻會讓他死的更快,沒有一點好處。”珠寶警惕的分析道。
芯鸞飛讚同的點點頭,才發現珠寶不僅僅是長高了,更是變得聰明了,有了人的反向思維,也更加會思考了。
波斯灣想想也對,歎息一口氣後,她隻能緊鎖眉頭,而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在慢慢靠近,幾人趕緊停止說話,裝作昏迷的躺下來了。
沒過多久,隻聽見那腳步聲在房門口站定,然後門被推開來,芯鸞飛虛著眼睛看了看,是一個男子,蒙古包男人的打扮,一根辮子圍著頭驢纏繞了幾圈,他疑惑的打量著屋裏的狀況,等審視完一圈過後,他不解道:“明明聽見有說話聲音啊,怎麼現在沒有了?”
他說完後,盯著籠子看了一會兒,芯鸞飛趕緊的把眼睛閉上,隨後男子沒有發現什麼,然後關上門離開。
芯鸞飛幾人之前大氣不敢出,現在在鬆了一口氣,看著關上的大門,幾人都有些心驚肉跳,看來剛剛她們由於震驚,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了,不過還好,沒有被發現。
“不知道倫窩藏被帶去了哪裏……”芯鸞飛有些擔心的看著窗戶。
波斯灣卻是一笑開來,對著芯鸞飛道:“倫窩藏啊,今兒個可是有豔福了,你沒有看見那個名叫小美的女子看他的眼光,八成是被帶去消福去了。”
芯鸞飛看著波斯灣那一臉看好戲的笑,不知為何她卻笑不出來,反而心裏有點酸酸的難受,想起倫窩藏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竟不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