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指上麵的血跡吃進口中,這樣血誓才算真的成立,如此,他的身體裏麵也有了姐姐的血液。
“那我們立即開動吧。”珠寶有些興奮的道,他說完立即看向倫窩藏,倫窩藏點點頭,查看了下地勢,選擇了右邊角落的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由芯鸞飛和波斯灣看護,他們立即動手。
珠寶的尾巴可以說在此刻發生了重大作用,他把尾巴伸出去,變成針尖大小,然後紅光閃現隻見那尾巴直直的插入地底,並且越插越深。
忽然,尾巴變大,轟的一聲悶響,連帶著周圍的泥土背向四周擠壓,發出沉悶的響聲,不過還好並不醒目,有強風和那鬼哭狼嚎之聲做掩護,他們動工起來也方便許多。
珠寶打了一個洞,可顯然並不是很深,他向倫窩藏點頭,示意可以下去了,倫窩藏尾隨在他身後,為他把他打造的粗糙的地道打磨好,以免出現坍塌的狀況。
芯鸞飛看著他們走進洞裏,看見洞裏有絲絲微光出現,波斯灣和她一起焦急的等候著,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擔心,著急,還有一些說不出的情緒在兩人之間蔓延。
,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洞口的光芒已經消失不見,看來他們已經挖得很深了,可是現在越發接近午時,馬上看守監獄的士兵就要到來,芯鸞飛看著洞口,珠寶的速度很快,而倫窩藏的速度也不,到時看見洞口有人就立即通知它們應該沒有問題。
她正想著,忽然洞口出現了人的身影,嚇了她和波斯灣一跳,芯鸞飛一愣,趕緊的和珠寶心電感應,卻突然發現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居然,感覺不到了!
這個覺悟讓她身上冒出了絲絲冷汗,怎麼,怎麼還會出現這種狀況!
150 兩顆老鼠屎
看出芯鸞飛麵色不好,波斯灣也感覺到定是出了問題,她疑惑看向芯鸞飛道:“鸞飛,沒事吧?”
芯鸞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湖,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後才道:“我現在沒有辦法和他們取得心電感應。”
她話極其的平靜,波斯灣聽後本該焦急,卻也瞬間平靜下來,她知道現在不是焦急的時候,而是該想辦法。
“吃飯拉吃飯啦!”從門口走進來的士兵們提著一個大大的菜簍,挨個發送飯菜,速度不是很快,可是語氣卻不怎麼好,如此下來不過一會兒,他們就會道芯鸞飛這裏來,並且很快就會發現,監獄裏麵少了兩個人。
她們必須想辦法拖住他們,為倫窩藏和珠寶爭取時間。
而遠在他方的越男秋苦悶的坐在酒樓裏麵喝酒,他本該去找那個女人的,可是偏偏腦海之中不時飄出芯鸞飛的影子,此刻他隻有鬱悶之色,娘滴倒黴,若是沒有遇到這些事情,他還可以去找找夜明,可是,可是他怎麼會想芯鸞飛呢?他不解疑惑,苦悶,最終還是悲催的喝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那個醜女人現在到底在哪裏?”他低聲道,目光裏全是傷心難過,他的下半輩子啊,女人,你可不能給他毀了。
他分外淒慘,想著自己的弟弟下輩子可能再無屹立的機會,就覺得五雷轟頂,他是個男人,他不要做人妖。
難道是因為自己以前太過於花天酒地,所以這是上天給他的懲罰?可是,為什麼要選擇那麼一個女人呢?他現在要去哪裏找那個女人?
他酒一口一口的下肚,喝得分外難受,忽然和那蜘蛛衣女人相見時的場景在腦海裏麵從新播放起來,記得。她問他可是倫窩藏的人……
那麼,她定和倫窩藏認識,那麼,就先從倫窩藏下手,那定能找的到她!他心中一激動,這段時日她居然時常想起那蜘蛛衣女人還有芯鸞飛,特別奇怪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怎麼好像對芯鸞飛有那麼一點點感覺了?
不不不,可是。他為何又會時常想起那蜘蛛衣女人?
越男秋很窩囊,可是一想起可以先從倫窩藏下手找到那個女人,他就有些激動。那個女人,和別人不同,她大膽,可是心中卻不放蕩,或許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對她念念不忘。
“的的哎,先去找倫窩藏吧。”他喝的半醉不醉,往桌子上麵丟下一掂銀子便離開。
“小二,結賬!”
他走下酒樓,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隻覺得腦海有些沉重。身體有些輕飄飄的。
額,天上的雲在動!
他指著天,傻笑起來。忽然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雲本來就會動啊?”
他一路搖搖擺擺前行,路人皆對他指指點點,他在這裏放縱喝酒已經三日,本來越男秋就分外英俊。此刻他的頹廢讓人不解,也讓許多女子碎了心。
忽然。他看向路旁,此刻路旁有一名女子蓬亂著頭發,一身衣服全是洞洞,臉上不知道從哪裏拾來一盒胭脂水粉,擦的紅一塊白一塊,竟和當初芯鸞飛的打扮有幾分相似。
越男秋立即激動走上前去,抓住那女子的手,笑得那個叫狠厲,他一下子把那女子拽起來,冷冷一笑道:“女人,你讓我好……好找!現在我看……看你往哪裏逃,你……你可把我害慘了,必須……必須對我負責”。他斷斷續續的對著那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