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mort和德拉科同時意識到了這個東西的重要性,他們彼此爭鬥著,下意識地用意念逼迫光珠遊走向對方,可是這種鬥爭完全不相上下。很快,他們的魔杖就顫唞得越來越厲害了,幾乎拿也拿不穩。
鄧布利多觀察了幾秒鍾,迅速做出了決定。他舉起魔杖,大聲喊道:“德拉科,斷開聯係!”
德拉科把魔杖猛地一晃,斷開了金絲。他從半空中落了下來,跌跌撞撞地靠上了一塊墓碑。鄧布利多則代替了他的位置,開始和Voldemort打鬥起來。
氣氛變得尤為緊張,更多色彩斑斕的光束在空中飛舞著。德拉科狼狽地跑向塞洛斯:“快走!”
Voldemort剛才畢竟已經戰鬥了那麼久,體力和魔力的消耗並不比鄧布利多少,兩人竟然鬥了個平手。塞洛斯盡管覺得有哪裏不對,Voldemort費盡心思讓他在這種時候過來不會那麼簡單,卻也來不及多想什麼,跟著德拉科向墓碑後麵跌跌撞撞地跑去。他還要帶走哈利——
貝拉特裏克斯忽然從黑暗裏跑了出來,狂笑著對塞洛斯發射了一道魔咒:“鑽心剜骨!”
來不及防禦,緊急時刻,德拉科拽了塞洛斯一把,兄弟兩人在地上狼狽地滾了兩圈,才躲開紅光的襲擊。哈利身上依然有隱身衣籠罩,貝拉看不見他,但這不妨礙她對付自己的兩個親外甥:“你們的末日到了,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家夥!”
塞洛斯憤怒地將魔杖對準了她:“四分五裂!統統石化!”
德拉科卻毫不猶豫地念道:“鑽心剜骨!”
貝拉臉上的狂笑變成了驚愕,紅色的光芒擊中了她的身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隨之傳來。塞洛斯死死地握住德拉科的手,拽著他就往回跑。他當然知道德拉科在做什麼……三大不可饒恕咒!如果不是懷著堅定的決心和徹骨的恨意,德拉科的咒語又怎麼會取得這樣的效果……
到底發生了什麼……德拉科心裏竟然會這麼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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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感覺到了他內心的擔憂,奔跑中還不忘伸手揉一揉他的頭,說道:“沒事的。”
塞洛斯咬牙切齒地道:“聽著,德拉科,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我絕不希望……”
“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兩個小乖乖!”一個怪腔怪調的聲音響了起來,渾身上下破破爛爛、一口黃牙又尖又長的男人走了過來,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們。
芬裏爾·格雷伯克!那個在曆史上也臭名昭著的狼人!
塞洛斯很快認出了來人的身份,他二話不說,拉著德拉科就往回跑。前有狼後有虎,結果他們又跑回了鄧布利多和Voldemort的戰圈之中。而在這片空地上卻詭異地沒有出現任何人,包括食死徒和鳳凰社成員——除了鄧布利多和Voldemort,就隻有位於中央的火堆一直在燃燒著。
塞洛斯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卻總說不出所以然來。他更加用力地緊握著德拉科的手,死死地盯著正在交戰的兩個人。
鄧布利多和Voldemort發射咒語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很顯然,他們的魔力都已經減少到了一定程度,必須更加節省。但是無論是哪一條咒語,都設計得十分精心,總是在能給予對方最大打擊、卻又能最大限度節省魔力的情況下發射出來。
如果這不是在戰場之上,塞洛斯很可能會看這一場精彩絕倫的魔咒對決而看得入迷。他很想上去幫鄧布利多,但顯然校長本人將此當做了兩人之間的單獨決鬥,貿然上去不怎麼好。
不過為什麼,食死徒們沒有一個靠近這片戰圈的呢?難道全都被鳳凰社牽製住了嗎?可是明明剛才,貝拉特裏克斯和芬裏爾·格雷伯克都出現在了周邊……
德拉科察覺到他的疑惑,解釋道:“你以為我剛才去了哪裏?我就在旁邊,用現有的條件製作了一些魔法陷阱……不出意外的話,最起碼半個小時以內,不會有人靠近這片區域。”
塞洛斯扯了下嘴角:“那哈利呢?”
“他不是救世主嗎?”德拉科反問道。
自家哥哥理所當然的表情反而讓塞洛斯不好說什麼了。不過想一想,反正哈利身上還披著隱身衣呢,這可是號稱能夠騙過死神的東西。他的心情終於輕鬆下來了。不管Voldemort到底有什麼陰謀,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占據上風。而且有鄧布利多坐鎮,也不怕發生什麼意外。
和這個時代的每個人一樣,塞洛斯心裏對鄧布利多也有種奇怪的盲從。麗塔·斯基特曾寫過《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與謊言》一書,但就算是在那本評判性相當厲害的書裏,鄧布利多的形象也依然是為了大局和正義……
一陣朦朧的暈眩感忽然襲來,塞洛斯捂住胸口,艱難地彎下腰。
德拉科心裏一跳,下意識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