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著,勾動著查爾斯的舌便是一陣瘋狂的吮xī。

等到查爾斯被鬆開的時候,已經舌頭發麻。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父皇,嗯?”修奈澤魯惡狠狠地道:“為了推開我,居然想要塞給我一個女人?”

“結婚生子,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查爾斯竭力平複著自己的氣息,好像在陳述著一個事實。

“你能夠接受玖蘭樞,能夠接受V.V,卻不能接受我?”修奈澤魯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抹惡意的弧度:“父皇,不是說要陪我看‘成人電影’麼,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由你親自來驗收成果如何?”他的語音逐漸低落下去,呼出的氣流帶著難以言喻的曖昧:“為了這一天,我可是準備了很久……”

44Chapter 43

“很久?”查爾斯諷刺地說著這兩個字,看著修奈澤魯越發得寸進尺地將手撐在自己的頭兩側,“隻要我不想,你就永遠無法做到。”

隨著查爾斯的話頭落下,修奈澤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不受控製地遠離查爾斯,在心底暗自切了一聲。得到屬於血族的力量,即使查爾斯對他的保護,也是製約。

垂下的紫眸中帶著不甘,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怎麼可能放手。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今天不能夠突破查爾斯的防線,那麼他和查爾斯的關係,恐怕也就僅止於此了。

既然在力量上無法戰勝查爾斯,那麼……

修奈澤魯驀然抬頭:“父皇,這些年,你為什麼一直將我派遣在外?別跟我說是想要曆練我這些話。十年中,我待在不列顛本國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一年!”修奈澤魯麵上無懈可擊的笑容被打破,他不笑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瘮人:“父皇,查爾斯,你究竟在逃避著什麼?如果你隻當我是你的兒子,你何須逃避?還是——你不敢承認你也喜歡我?”

查爾斯可以阻止修奈澤魯的行動,卻阻止不了他的話語,更阻止不了他眸中的逼人之意。

修奈澤魯,早已過了受製於人就會手忙腳亂的年紀。現在的他,即使是身陷囹圄,也能夠尋找時機,重新奪回主動權。

查爾斯承認,自己的思緒,確實因為修奈澤魯的話而凝滯了片刻,但他早已過了情緒外露的年紀,硬是沒有表露出分毫,他隻是輕歎一聲:“我以為,這漫長的十年,總能讓你忘記……”

“忘記什麼,你精瘦的腰身,惑人的嘴唇,還是你甜美的血液?”修奈澤魯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查爾斯的身上來來回回地逡巡,最終停在了他飽滿結實的臀部,紫色的眸子變得更加深邃:“亦或是…你誘人的身體?”

查爾斯的眉頭狠狠地皺起,麵上也難得地有了窘迫。明明修奈澤魯現在完全動彈不得,明明自己的服飾沒有出任何差錯,可查爾斯卻覺得自己此刻仿佛正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修奈澤魯的麵前,任由他視女幹。

明明他們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可在修奈澤魯曖昧的話語中,好像他們已經怎麼樣了似的……臉皮之厚,簡直令他這個活了多年的老鬼自愧弗如。

瞥了一眼修奈澤魯月誇下隆起的帳篷,查爾斯迅速地移開了目光。也是直到這一刻開始,他才真正地意識到,站在自己麵前的,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男孩了,修奈澤魯,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而危險的男人。

事實證明,厚臉皮永遠比臉皮薄的人強。

查爾斯幾乎已經快要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我們是父子,修奈澤魯,這就是你對於父親的態度嗎?”

“我們不該僅僅隻是父子,一直弄不清現狀的,是查爾斯你啊……”修奈澤魯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即使無形的束縛割傷了他的手腕,將他的脖項、肩膀、下-身弄得鮮血淋漓,他也沒有絲毫停止的意願。

在這一刻,查爾斯仿佛又見到了當年那個為了闖進他的寢殿,不惜把稚嫩的脖項往侍衛的尖刀上湊的孩童。那時的他,也是一樣的執拗。修奈澤魯,從來都是一個舍得對他自己狠下心的人。

看著他這副淒慘的,如同被逼到絕境而孤注一擲的模樣,反倒是查爾斯開始心生不忍。

他強忍著心中的刺痛,別過頭,不去看狼狽的修奈澤魯,加大了控製的力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掙脫束縛嗎,太天真了。”

連查爾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說著這話的他,聲音在輕微地顫唞著——即使不去聽,不去看,但空氣中驟然加重的血腥味,已經足夠說明一切問題。

純血種即使流幹了全身的血液,至多也隻會陷入沉睡,但是作為非純血種的修奈澤魯……會死。現在,修奈澤魯差不多也快要到極限了吧?

……終究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查爾斯闔上了眼,再度睜開時,隨手撤去了束縛修奈澤魯的禁製:“你退下吧。”

回應他的是“砰”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沒有了查爾斯強大力量的禁錮,虛弱的修奈澤魯現在連站立也不能做到。他俊美的麵龐變得無比蒼白,唇瓣失去了血色,臉上帶著摔倒時磕上的青青紫紫,身上遍布細小而狹長的傷痕。

受傷最嚴重的部位,當屬他掙紮得最厲害的四肢,右臂因為掙紮過度而骨折了,左臂雖然還沒到骨折的程度,卻也軟趴趴的,沒有力氣,腿上留下了汩汩的鮮血。連身上的衣服,也因為剛才的掙紮而變得破破爛爛,不能完全地遮擋住青年健壯的身軀。此時,他那小麥色的肌膚上被勒出的斑斑血痕,讓他整個人頗有一種淩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