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們倆說了。”

小黑胖忍不住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楊二爺這話從字麵上沒什麼特殊的,就是他那種語氣總叫人毛骨悚然,嚇得叫她無法注意他有多帥。她放下酒壺,再退後兩步,連襟下拜:“是,我這就去。”

老五送她到門口,指明了方向,叫她去後院等著。因為極愛吃醋的楊夫人,所以楊府後院裏沒有侍女。因為同樣極愛吃醋的楊戩,所以楊府後院裏也沒有書童侍童小廝這類的男性。因為夫妻二人同樣的潔癖,宦官是不允許存在的。

能夠橫衝直撞的出現在後院裏的,除了楊府兩位女主人邀請去的客人,就隻有一鷹一犬了。

老五想了想,道:“嘯嘯最近吃辣椒吃的脾氣暴躁,小撲也特愛磨爪子……”他心說那倆萬一看見你這樣味道陌生的人,不給你一口也得把你按到然後拖著你找人問你是誰,而且院子現在改裝了一下,得給你個護身的東西免得掉進地牢裏。他從袖裏乾坤中翻了半天,翻出一個有白細翎羽的小發梳,遞給她:“沾上我的味道,它們倆就能克製一點。”這他這些年收集自己掉的羽毛,閑的沒事挑好的做的小首飾。

小黑胖也基本上猜出來這羽毛是什麼了,紅著臉道謝之後,在插到頭上之前偷偷摸了摸羽毛,羽毛看起來很柔軟實際上硬像鋼針。稍稍一用力就被極細的碎羽紮破了手指,吮著手指頭繞過書房進了後院。

她走後,楊戩歪作在雲床上,翹著二郎腿大笑,笑的俊眉朗目間天高雲淡,瀟灑隨意:“現在也隻有她怕我了~哈哈哈。和當年的撲天雕一個小樣,抖的快要掉毛了。”

(二郎腿之所以得名,因為這是二郎神喜歡的坐姿,早年間二郎廟裏都是這個姿勢,有些廟重修時覺得不正經就銷毀了,可惜呀!)

老五靠在柱子上站著,歎氣搖頭,火紅的頭發一抖一抖的忍笑:“兄弟們都很怕您呢。”

“那是恭敬,和怕挨揍。”楊戩指著他大笑道:“你現在的樣子叫怕麼?”

“在天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怕您呢。”

楊戩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嗤笑,倨傲的又輕蔑:“那是虛偽。怕的是權力和那個女人,他們也想挑戰我的權利,得到我的權利。”

“你把她嚇得心髒病發作了,還得拿金丹去救。”老五哼道:“今天您的鷹犬打架,都快把她嚇昏了呢。”

“普通的金丹我存了幾百罐,誰吃不一樣,不怕用沒。”楊戩喝了口酒:“玩不了多久她就不怕我了。過來喝酒。”

老五惡意的咧咧嘴:“是啊,瞧您現在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和前些年把我們嚇得要死的時候,簡直是兩個人。”

楊戩挑眉,嬉笑道:“你隻當我返老還童了~”

老五無語的捂住眼睛,心說‘這叫我情何以堪啊啊,雖然您這樣比原先更帥了。’他喝了兩杯酒,道:“你和上麵吵架,就因為這個吧?我聽說王母和你把半個瑤池都砸了。”

“我隻掀了桌子,是那個女人想扔椅子來砸我,結果砸不到我~砸到了她心愛的藏品”楊戩似乎有些愉快,懶洋洋的說:“活該。她憑什麼叫我不許笑?我就算看見順眼的人都笑,也和她沒關係。我要開心就開心,我要不開心就不開心,她這麼多年都被我耍,到現在還不長記性,還想控製我。女人啊,總是一臉高傲,然後沒完沒了的做蠢事……老五你不要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使勁吃!最後一口給我留下!”

………………

小黑胖坐在後院桃樹下的石凳上,等的實在無聊,就掏出一個便當盒,打開來是滿滿登登的香辣烤土豆條。她用沒塗指甲油的指甲尖兒在手帕上擦了擦,覺得好像不太髒,可以湊合一下,就開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土豆切成一厘米厚的長條,用油、鹽、五香粉、辣椒粉、白芝麻拌勻,進烤箱200°十五分鍾,然後灑適量的糖。

“我對糖分的迷戀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她收起空便當盒,感慨道:“爆辣加上微甜,實在是太迷人了。”

又過了很久,月上中天,楊戩溜溜達達的回來休息時,她蹲在那兒百無聊賴的堆砌地上的花瓣來打發時間。這用真君別院換了個牌子叫楊王府的宅院並不普通,裏麵有奇異的符咒,讓庭院中的月光柔和明亮卻又不影響睡眠。

“幹什麼呢?”楊戩詫異的看著地上呈井田狀,又形狀各異的的花瓣堆,嗤笑道:“諸葛八陣圖?你學這玩意幹什麼,再活一千年也用不上。”

小黑胖局促的站起來,低聲道:“我閑的沒事……”

楊戩挑眉,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你學這東西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我為什麼寫了烤土豆呢,因為寫小說寫的懶得去做飯,所以就湊合烤了一盤子土豆。辣椒麵放多了……

☆、玩陣法勾起舊回憶,逼背圖恰逢二救星

楊戩挑眉,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你學這東西幹什麼。”

小黑胖眨巴眨巴圓圓的眼睛,道:“閑的沒事啊。看孫子兵法的時候看到八陣篇,就去找了找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