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君遙一臉欲言又止,徐秋時恍然大悟,說我沒有指使人對溫博賢做出那樣的事。見林君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他又笑,看著宋錦年的身影,說:“雖然我很想,但我做不到溫博賢的那種無恥。”
“對不起……”
“哪裏,大概是因為我這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讓你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林君遙搖頭又點頭,惹得徐秋時又笑出來,說:“我以後盡量讓自己心態放平和一點。”
“放平和什麼?”
兩人看著擦著汗走過來的宋錦年,一致的搖頭說沒什麼。
住院被他當成度假,此時林君遙才發現,穿一件運動長t的宋錦年看起來胖了一些,見兩人絕口不提剛才的對話,宋錦年皺著眉看了徐秋時一會兒,才說:“秋時,你這段時間瘦了很多,是因為我的事?”
“也不是。”
宋錦年搖頭,說:“沒有必要為我的事太過費心,我已經決定以後專心打理榮耀,還有溫博賢……”
說到溫博賢的時候宋錦年停頓了一下。
這段時間他其實一次都沒有提起過溫博賢,大概是認識的時間太長,又是溫博賢一手將他捧紅,因此即使宋錦年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也做不出大聲指責他無良的事。
隻不過是有些失望,對溫博賢的為人。
複健室位於醫院一個僻靜的地方,周圍全是花草樹木,轉眼已經是夏天,那裏蒼翠的一片,點綴色彩紛呈的鮮花,除去在這裏做複健的人,偶爾也有長期住院的人在這裏散步。
三個人中宋錦年走在最前麵,一般人看著他,估計都想不到他曾經受過這麼重的傷,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很多的蜜蜂蝴蝶,沉默了好一會兒,宋錦年才說:“過幾天我就回去打理榮耀的事,秋時,你也可以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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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溫博賢呢?”
“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即便我們不對他做什麼,他也不可能會什麼太好的下場,再說他現在已經落入這樣一種境地。”
娛樂圈裏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卻數不勝數,溫博賢住院的這段時間,根據報紙上的報道,除了他的家人,幾乎就沒有他的同行或者曾經的下屬去看他。
做人做到這一步,也不能不算失敗。
三個人認識溫博賢的時間都已經很長,聽到宋錦年這麼說了以後,林君遙和徐秋時也都沒有再說話,隻是說到宋錦年要回去打理榮耀的事,徐秋時一百個的不同意。
複健的時間很長,如今宋錦年才開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因此徐秋時的建議,是宋錦年在醫院呆夠三個月最好。
三人此時已經走進宋錦年的病房,華麗的特等病房,裏麵昂貴且舒適的家具,點綴生意盎然的綠色大棵盆栽,如果刻意忽略掉這裏是醫院,會使人生出一種這裏是在某個頂級度假村的錯覺。
進門的地方是一個小型的會客廳,宋錦年坐在那裏,等到林君遙體貼的為他送了一杯溫水,他才說:“複健的事按時的來醫院做就好了,倒是秋時,這段時間你為我做的這些事,讓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這還是宋錦年第一次開口同徐秋時說感謝,也不是說他不知道,隻是他性格一直就有些內斂,感謝也好,道歉也罷,從來都是宋錦年覺得最難說出口的話。
或者相比較說,他更願意將他的感謝付諸行動。
徐秋時臉上呆愣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自己的視線,說:“說這些做什麼,都是一家人。”
林君遙的父母早逝,再加上他始終一個人,因此每當他看見這種兄友弟恭的場麵,臉上總會出現一種柔和的笑容,看著旁邊的宋錦年也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說:“笑的這麼開心做什麼?因為秋時害羞的樣子看起來太新奇了?”
“我沒有。”
“沒有,你臉都紅了。”
在林君遙還想爭辯幾句時,宋錦年已經伸手將他摟進懷裏,有還不能太抬高的左手親昵的揉了揉他的頭發。
力度很輕,感覺他在做這種動作應該是很吃力的,隻是林君遙想法樂觀,總覺得過不了太長的時間,以宋錦年的堅韌,應該會很快讓他的左手看起來與常人無力。
沉默中,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徐秋時終於有些受不了的叫了一句,說:“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別忘了這裏還有我!曾經追求過林君遙卻不受青睞的你的情敵!”
他的眼睛盯著宋錦年,語氣中很多的憤怒和不甘,宋錦年的臉上略顯不屑的笑容,說:“你都說自己不受他的青睞,何來情敵之說?”
一句話說的徐秋時無話可說,隻站在那裏大口喘氣,一副被氣狠了的樣子,能以這樣一種自嘲的方式說出他想要一直深埋在心裏的事,想來他已經看開。
宋錦年吃飯比較挑剔,林君遙有空的時候會幫他做好飯菜帶過來,林君遙沒空的時候,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