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李撓了撓頭說道:“我給歐陽副院長說過,小時候學過中醫,那麼多穴位我都能記住,更別說這些簡單的構造名稱和位置了。”
陳楚河也覺得孫李說道有道理,心中暗暗讚歎中醫確實有值得稱讚的地方的同時對孫李接著說道:“我以前真的是看錯你了,你在研討會上的表現還讓我覺得你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沒想到今天還給我露了一手,確實讓我有些吃驚。不錯不錯,你很不錯。”
陳楚河一連用了三個不錯來誇獎孫李,這讓孫李又撓了撓頭,傻傻的笑了起來,他對陳楚河的印象不錯,所以對於陳楚河的誇獎,孫李還是挺開心的。
“不過啊。”誰知道陳楚河話鋒一轉,又說了起來:“你要知道雖然你的判斷聽起來有理有據,大致位置判斷對了,你已經非常優秀了,不過具體的精確位置還是需要主刀醫生來用他的判斷尋找的,你畫的線不可能那麼準確的!張向南這個腦科醫生十分的優秀,屬於青年才俊,你也要向他多多學習。”
陳楚河如今經曆了這次病患,看到了孫李的表現,心中已經將孫李認定為自己的弟子了,他苦口婆心的教導著孫李。
“可是我畫的線就是那麼準啊。”孫李聳聳肩,輕鬆的說道:“我的判斷是正確的,不用他去判斷。”
陳楚河有些無語,他根本不相信孫李,雖然他現在已經承認孫李卻是是一個可塑之才,不過現在的陳楚河依然不相信孫李有他自己所說的那種能力。
時間就在一老一少的聊天中度過,而周建,早已被人遺忘,默默地蹲在角落裏。
在七樓手術室的張向南,正經曆著自己最痛苦也是最輕鬆的一次手術,因為從開第一刀開始,他就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懷疑,因為孫李做的標記,實在是太準了!
每一刀下去,有著自己驕傲的張向南都想留有自己的判斷,可是那個切開該死的標記點,總能精確的發現出血點,之後,張向南的工作就是止血,切開傷口,止血,縫上,切開傷口,止血,縫上。
根本不用自己思考!
期間有一次,張向南自己不信邪,想要自己找找感覺,可就這一次,他沒有按照標示,於是就出錯了,險些釀成大錯,從這一刀之後,張向南就對不再相信了,他機械的按照孫李的標示,進行著簡單的手術。
正在進行手術的張向南心中十分複雜,他高興於這次手術會十分成功!病人的性命會被他救下,但他卻鬱悶於自己覺得這是一個十分有挑戰性的手術,正卯足了勁準備用力時,卻發現這個手術正如同孫李所說,十分簡單!就連剛可以持刀上手術台的醫生都可以獨立完成!
因為孫李這個牲口做的標記,實在是太準了!根本不用思考!
張向南心中暗自誹謗:“孫李究竟是怎麼長大的,這也太厲害了!跟研討會上的表現根本就是兩個人!”
孫李撓了撓頭說道:“我給歐陽副院長說過,小時候學過中醫,那麼多穴位我都能記住,更別說這些簡單的構造名稱和位置了。”
陳楚河也覺得孫李說道有道理,心中暗暗讚歎中醫確實有值得稱讚的地方的同時對孫李接著說道:“我以前真的是看錯你了,你在研討會上的表現還讓我覺得你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沒想到今天還給我露了一手,確實讓我有些吃驚。不錯不錯,你很不錯。”
陳楚河一連用了三個不錯來誇獎孫李,這讓孫李又撓了撓頭,傻傻的笑了起來,他對陳楚河的印象不錯,所以對於陳楚河的誇獎,孫李還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