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隨後看著薛長銘,皺著的眉頭鬆開,“嗬嗬,我還真不應該難受,畢竟從開始到現在,我的真心未必比他們的多,再看看吧,努力一下,一竿子將所有人打下水,對他們不公平,我也有些不甘心。”
“你能想通就好,官場上的事情,凡是不必太過認真。”薛長銘開口說道:“總歸皇上是很英明,隻要用心為他做事,他都會看得見。”說完,看了一眼小雅,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這隱晦的意思。
“恩,”嶽小雅點頭,隻要不逼著她三夫四侍,忠君愛國絕對是必須的,“哎!”想到陳洛的話,又惆悵起來,“我哥的事情是不是你也聽到一些風聲。”
“是啊,”薛長銘點頭,“這是必然的,不說你這個榜眼,嶽筱辰有一個丞相大爹,有一個狀元三弟,即使有之前的謠言,他也是水漲船高。”想著小雅對自己的要求,即使許多他還鬧不明白,可經過這些日子的交流,薛長銘可以說是整個大康最了解嶽小雅思想的。
“不過,這個時候有意向和嶽筱辰結親的,在我看來,一個真心的都沒有。”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幾分好笑,真心,大康家庭和睦的很多,可男女之間真心的他還真不認為有多少?女人,若是沒有遇上小雅,他或者也會認為唯一的用處就是傳宗接代。
“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問我哥的意見。”那是她如今唯一的親人,即使在外人眼裏條件極其不好,可在她眼裏卻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
薛長銘不想打擊小雅,可看著小雅那認真的想要嶽筱辰幸福的模樣,有些話就不得不說,“這事你和你哥都做不了主,他的婚事掌握在丞相手裏。”
“薛將軍,”嶽小雅的手突然拍到薛長銘的肩上,“我發覺你有一點非常不好,太悲觀,凡事都往最糟糕的情況想,還有,剛剛還勸我不要太認真,那你呢?不要太死板,要懂得變通?”
本來一聽小雅第一句話,薛長銘心裏有些難受,可看著撐著自己的肩膀站起身來,板起麵孔,一副書院夫子的模樣,又覺得好笑,“那小雅的意思呢?”
薛長銘點頭,很是配合地用心請教,心裏琢磨著他真是那樣嗎?悲觀他承認有那麼一點,隻是,死板應該不適合他現在這個年齡的人吧?
“諾,”嶽小雅指著旁邊還未建好的房子,“我已經打聽過,最多半個月,那邊就竣工,到時候哥哥自立門戶,自成一家,他的婚事丞相還有資格過問嗎?”
“還能這樣嗎?”薛長銘有些傻眼,大康法律規定,凡是親爹過世的,子女婚事由大爹操辦,感覺到放在肩上柔軟的小手,薛長銘想要站起身的動作停了下來,“我記得律法上並沒有說自立門戶的子女就可以自主婚事,再說,大康律法,無論是三夫還是四侍,都應當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我記錯了?”
“嗬嗬,”看著薛長銘的傻樣,嶽小雅就忍不住捏了捏對方的臉,“說你死板,你還不服氣,剛才你所言並沒有錯,隻是,你忘記了,大康律法同樣有言,凡自立門戶的男子,在不違反大康其他律法的情況下,府中所有事情皆有他作主,家中長輩無故不得幹涉。”
恐怕律法中有這一條,是為了不讓各大家族做大,以達到權利的平衡,上流圈子實際上就那麼大,若皇上真是明君,那麼除了掌控國家命脈之外,就是平衡各方權利。
“所以呢?”薛長銘點頭,律法中是有這一條的,看著小雅那一張不同於在人前優雅的模樣,此時滿臉的狡詐,猜到了一些。
“既然是府中所有事情,那麼,自然包括府上要選什麼樣的女主人,至於父母之命,隻要我父親留有遺言,即使身為丞相的薑皓文也不能插手的。”嶽小雅自信地說道。
實際上在薑皓文操縱她的婚事時,嶽小雅就已經想到,遲早有一天,自家哥哥的婚事也會被利用,所以,才會仔細研究大康法律,就是她曾經的時代,嶽小雅也不是沒有見過那些鑽法律孔子的人,為了自家哥哥,她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那你父親有遺言嗎?我是說要遺書之類的。”看著剛剛侃侃而談的嶽小雅,那種自信的美,無論見過多少次,都會讓薛長銘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當然,自豪的同時,又有種小雅實際上聽適合入朝為官的,起碼到現在為止,他沒見過誰有自家小雅這般的口齒伶俐。
“薛長銘,我親愛的薛將軍,這個我說有就可以有。”嶽小雅笑著說道,有個酷愛古董的老爸,自然對造價的藝術也有些了解,想來蒙混過自家哥哥的婚事是不成問題的,再說,無論是薑皓文還是陶月輝,都是要麵子的人,所以,隻要沒有意外,這件事情不會被鬧大。
薛長銘嘴角抽搐,原來這樣也行,不過,那親愛的三個字,讓薛長銘有些害臊,忙轉移話題,“既然你都已經有主意了,為何剛剛還要歎氣?”他不喜歡看到小雅一副糾結煩惱的小模樣。
“我煩惱的是,誰能給我哥哥幸福?他總不能一輩子都一個人吧?”嶽小雅開口說道,“再過兩三個月我們就成親了,既然哥哥就住在隔壁,我們相親相愛,他孤家寡人,想想多覺得心酸。”
果然,剛剛的試探讓嶽小雅明白,在男女之事上,似乎完全由女方主動,難怪他們兩人已經是未婚夫妻,除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拉拉小手都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