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步?這樣,他才能據此製定出完美的計劃。

,“那些才子雖然很是欣賞你的那首詞,可心裏不免也在懷疑,這首詞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他們想見你一麵,一是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二恐怕也想確認自己心裏的疑惑。”

“恩,”齊悅點頭,抱著齊衛龍的手臂,將腦袋親昵地枕在上麵,撒嬌地說道:“父皇,我可是你的寶貝三公主,大齊的天女,自然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齊衛龍大手放在齊悅的頭頂,揉了兩下,對上她眼裏的狡黠,笑道:“你想如何?”

“若是我一個都不見,他們恐怕會以為我心虛,更加懷疑這首詞其實是別人所做。”齊悅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書桌旁,坐下,帶著一臉明媚的笑意,利落地寫下五個一行大字,在嘴邊吹了吹,這才站起身,遞給齊衛龍。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齊衛龍笑看著齊悅,此時已經完全明白她的意思,“這上聯可真是好,也算是給那些才子心裏並沒有說出的懷疑一個回答。”

“恩,”齊悅點頭,“才子一般都清高,文雅得很,我用這樣的方式,想必才合他們的胃口,再說,這對聯並不難,父皇,你可不可以幫我安排,半個月之後,有多少人對出來,我便見多少人。”

齊衛龍拍了拍齊悅的手,“放心吧,這隻是小事。”

齊悅的上聯一出,再一次引起轟動,整個齊都都沸騰了起來,摩拳擦掌,苦思冥想,此時在他們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不簡簡單單的是大齊天女是否有真才實學,這可是露臉甚至是出人頭地的好機會。

當然,腦子稍微清醒一點的就想得更深一些,既然皇上都敢放出這樣的話,說明那公主的才學已經不需要懷疑,不過,一個漂亮又有才學的女人,很難有未婚男子可以耐得住不好奇,不動心的。相比起那些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對於這些未婚的男子,確實是更加有吸引力,再加上人家三公主的身份,不動心的真的很少。

相比起大齊年初的歡騰,大康這邊就顯得平靜得很,康兆業並沒有因為國庫銀子多了而奢侈一把,所有的事情花銷都按照往年那樣,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倒是時間一進入二月份,整個將軍府都因為嶽小雅的臨產期來臨而全府戒備起來。

接生的兩個公公是薛長銘厚著臉皮進宮,求來的,倒是令趙大夫鬱悶了良久這是讓府裏的趙大夫鬱悶了好久,他完全不明白,明明當年少爺出生就是他接生的,為何要舍近求遠,去宮裏找接生的公公,難不成是看不起他的醫術?

對於這一點,嶽小雅倒是明白得很,因為前一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聊天聊到接生的問題上,嶽小雅這一次倒是不在意對方是男人,畢竟現代婦產科的男醫生也不少,再說,這也比不怎麼懂醫術印象中的接生婆要有保障得多。

可這一晚,薛長銘皺著眉頭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許是受了嶽小雅的影響,他的獨占欲是越來越強,甚至隻要有他在,伺候嶽小雅的事情都由他動手,,於是,第二天,薛長銘盯著兩個黑眼圈去了宮裏,小雅的身體隻有他一個男人可以看,宮裏接生又醫術極好的公公,自然不算男人之列。

這一天,嶽小雅在薛長銘小心翼翼的陪同下,端著笨重的身體做完今天的活動之後,便懶洋洋地靠在專門為她準備的寬大柔軟舒適的靠椅上,閉幕眼神閉目養神,薛長銘筆直地坐在一邊,手拿著兵書,一字一句低聲念著。

“老大,老大,”鄧家軒急匆匆地跑進來,隨後立刻就得到一個冰冷的刀眼,幹笑兩聲,不過,一張臉激動得通紅,眼裏閃著興奮,手裏拿著一張紙不斷地抖動著。

“他這事怎麼了?瘋狗病犯了?”嶽小雅睜開眼睛,看了鄧家軒一眼,對這他身後的李東冉笑著說道:“若是真的,你應該趕緊拿繩子套牢把他牽回去。”

“老大,”鄧家軒瞪了一眼李東冉,隨後走上前,在距離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真是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可以和老大相比的女人,”鄧家軒被這個消息炸得風言風語起來。

李東冉看著他的樣子,大手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別聽他胡說,這家夥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哦,”即使鄧家軒用一雙無比閃亮的目光盯著她,就算李東冉那一張漂亮的臉上很容易就看出玩的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嶽小雅也隻是平靜地發出這麼一個聲音,一伸手,薛長銘很有默契地將溫度剛剛好的白開水遞上。

“老大,你怎麼一點也不關心!”鄧家軒看著他家老大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有些著急地說道,“你看看這個,我保證,你看過之後,絕對會驚豔的,我真是不敢相信,這樣的千古絕作竟然出自一個女人的手裏。”

“拿來吧。”見自己若是再不開口,鄧家軒就要跳腳了,這才伸手示意,逗這小孩也要恰到好處,惹毛了的話,他的脾氣也是不小的。

不過,有薛長銘在的時候,薛吉和薛祥是完全沒什麼事情可做的,所以,鄧家軒將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薛長銘,看著他麵無表情的結果接過,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這才交給嶽小雅。

他這樣的行為,讓鄧家軒氣呼呼地瞪大了眼睛,不過,當然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在嶽小雅身上,他特別想知道老大看見這首佳作時,會是怎樣的表情!就算不像自己這般激動,至少也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驚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