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漏地一次走完七座橋,最後回到出發點。”

齊昊看著手中簡單明了的圖紙,聽著嶽小雅並不算難的問題,開始思考起來,“齊皇子,歌舞未完,你也不必急著給出答案,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隻要齊皇子能夠在離開大康之前給我解惑便可。”

齊昊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嶽小雅,難道她就不怕自己找別人幫忙?就是其他大康的人也有些不解,卻因為皇上沒說話,而硬生生地將疑惑壓在心頭,嶽小雅撂下這句話,給康兆業行禮之後,便退下了。

等到再次回到現場時,因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齊昊手裏的那張紙上,嶽小雅的離開回來,發現的人並不多,“老大,你也太陰險了吧?竟然用那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太欺負人了。”剛剛坐下,鄧家軒就開口說道,“你沒看那大齊天女剛剛那副尷尬的模樣,嘖嘖,真是可憐。”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可鄧家軒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是幸災樂禍,一副是大齊公主活該的模樣。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問她的問題很簡單好不好?”嶽小雅一看鄧家軒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也想多了,“你幾時看到我跟其他的女人較真的?”在他們的眼裏,自己是那麼有心計的人嗎?

“真的?”鄧家軒還是有些不相信,在他看來,老大明顯是用了陷阱,讓大齊公主上當的。

“真的,你覺得我若真的要為難她,會那麼快就問大齊皇子的問題嗎?”嶽小雅十分肯定地說道,“我也是為了不讓她太過尷尬而已,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那老大,這個問題何解?”李東冉很難得地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圖,那是剛剛他看嶽小雅畫的時候,自己也畫了一張,原本聽起來很簡單的一道題,他卻有種怎麼走都不對的感覺。

“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我可是給了齊國皇子好長一段時間思考,”嶽小雅笑著說道:“為了你們安全,等到齊國皇子離開孩子後,我會將答案告訴你們的。”

兩人一愣,隨後便明白這其中的意思,而宴會開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意思了,隻是,在結束之後,康兆業不僅留下了四位皇子,康王世子,還有薛長銘和嶽木蘭,眾人倒是不覺得奇怪,畢竟今天那薛夫人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即使他們也要回好好消化消化。

“嶽木蘭,薛長銘,你們好大的膽子,”康兆業剛在龍椅上坐下,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很快就烏雲密布,對著嶽木蘭和薛長銘以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吼道。

嶽小雅和薛長銘在這個時候,也十分乖覺,直接就跪在地上,低著頭,聽著康兆業的訓斥。

“薛長銘,朕記得你父親是多忠心耿耿的將軍,一直以為,你也是如你父親那般,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大逆不道,欺君罔上,”康兆業的突然發難,把不明就裏的康梓炎三兄弟嚇了一大跳,隨後是一腦門的霧水,照理說剛剛薛夫人立了功,應該獎賞薛長銘的,可看著父皇如此的態度,這事情似乎不小啊。

“說說吧,這欺君之罪,你該如何承擔?”這句話倒是沒有剛剛那麼大聲,也沒有那麼嚴厲,不過,卻冰冰涼涼的,更是讓人心裏發毛。

“父皇,”從科舉開始,康梓炎就沒放棄過拉攏嶽木蘭,父皇一次又一次的重用,更讓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越發的不想放棄。

“老大,你先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康兆業看著康梓炎小心翼翼地似乎想求情的樣子,橫了他一眼,“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就想拉攏,”一點也不客氣地拆穿康梓炎的小心思。

“嶽木蘭,你來告訴他們,你是誰?”康兆業沒好氣地說道。

一直沉默的嶽小雅在康兆業問題的時候,絲毫沒有猶豫地說道:“嶽小雅。”於是,三位毫無心裏準備的皇子被雷劈了,“嶽小雅?”隨後,康梓炎從椅子上跳起來,“嶽木蘭,你瘋了吧?”還是他耳朵出毛病了。

“木蘭是我的字。”嶽小雅話雖然說得理直氣壯,可頭依舊低著,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可真到的時候,她心裏實際上還是有些虛的。

“父皇,這,這不是真的吧?”要說康梓炎是直接被刺激的,那麼,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康梓潼的腦袋已經轉了好幾圈,若是嶽木蘭就是嶽小雅的話,那麼,當初如果為薑月淩報恩的是薑月秋,丞相要和自己聯姻,就隻能是嶽小雅,再將嶽木蘭所做的事情在腦中過濾一遍,他的心先是激動的火熱,若真是那樣的話,自己一定能夠打敗兩位皇兄,坐上皇位的。

隨後,又被潑了一盆冷水,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假設,就因為薑皓文舍不得她女兒嫁給一個毀了容的男人,就因為自己以為搭上了薑月秋,薑皓文就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可現在的事實,他幾乎是兩頭空,薑皓文依舊如往常那般,完全不參與皇權的爭鬥,嶽小雅這麼優秀的妻子也成為別人的了。

這麼一想,一想自認為比兩位皇兄聰明得多的康梓潼有些接受不了,顫唞著嘴唇,神情十分複雜地問道。

若康梓潼沒有這麼一問,眾人還想不到,可他這麼一問,在場哪一個不是人精,稍微一想便明白康梓潼臉色十分不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