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膠帶把他捆起來。”溝口先生重新把槍口指向了毒島先生。
“呃……”
“少廢話,快用膠帶把那家夥捆起來。”
“我怎麼能那麼幹呢!”我話音未落,溝口先生的槍口已指了過來。
“高田,我隻有一把槍,要是一直指著你,毒島先生就會逃脫了。所以你要是敢反抗,我隻能馬上射殺你了。聽到沒?我隻給你三秒鍾。一、二……”
我應了一聲“是”,馬上取下架子上的膠帶,將常務的雙手捆在背後。
“喂,高田,你在幹什麼?”常務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他並沒有發怒,而是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裏同時覺得,現在不該完全聽從溝口先生的命令。可溝口先生馬上又說:“你還想再來三秒嗎?”讓我頓時陷入了恐慌。因為眼前就是血流不止的常務,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恐懼所驅使。“對不起。”我一邊道歉,一邊用膠帶封住了常務的嘴。
“放心吧,這裏是醫院。那種小傷一下就能治好的。”溝口先生口齒清楚地說道。
“溝口,你這是要幹什麼?”毒島先生說。
“不好意思,毒島先生,我開完這槍,就算報仇了。然後我也該溜之大吉。”
“溝口先生,你想怎麼逃啊?”
“我把摩托車鑰匙借來了。我告訴你,今天我一早就請老師到另一幢病房大樓去休息了。我隨便編了個借口,就把他請走了。所以毒島先生的部下為了找到那個老師,應該還要晃悠上很長時間。果然,岡田說得沒錯,要請人做事,與其威脅,還不如‘親切’。隻要對別人好,別人也會對你好。”溝口先生好像也挺緊張的,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就連這把槍,也是別人幫我從下麵送上來的。”
“是誰?”毒島先生問。
“高田,多虧了你,我被別人感謝了。你真是幫了我大忙。”
怎麼回事兒?我能想到的,隻有清潔工大媽那件事。是我把一直纏著那女人的男人趕走了。原來溝口先生以此為由,托她“幫忙用電梯把蛋糕盒子運上去”嗎?不過想必她不知道那蛋糕盒子裏竟藏著一把槍吧。如果是這樣,那她倒是有可能答應。
“摩托車?可是,溝口先生你還拄著拐杖啊。”
“當然是你來開啊。”
“兩個人不戴頭盔,一下子就會被交警抓住的。”
“嗬嗬。”
溝口先生搞不好根本就沒打算逃吧,我不禁想。嘴上說著要活得比人家久,搞不好心裏在想,隻要報了仇,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溝口,你做這種事有什麼意思?”毒島先生十分冷靜。他並沒有爭辯,而是用詢問對方老家在哪兒的語氣說道。
“我很後悔,當時就不該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岡田身上,因為岡田是個好小夥兒。他很有意思,是個好小夥兒啊。”
“很有意思,是個好小夥兒。就因為這樣,你就要毀掉自己的整個人生嗎?聽好了,溝口,如果你現在住手,我可以既往不咎。”毒島先生說,“我並不討厭你,你想從我這裏離開時,我就知道你會把責任都推給岡田。盡管如此,我還是讓你活了下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一開始就很看重你。”
“用膠帶把他捆起來。”溝口先生重新把槍口指向了毒島先生。
“呃……”
“少廢話,快用膠帶把那家夥捆起來。”
“我怎麼能那麼幹呢!”我話音未落,溝口先生的槍口已指了過來。
“高田,我隻有一把槍,要是一直指著你,毒島先生就會逃脫了。所以你要是敢反抗,我隻能馬上射殺你了。聽到沒?我隻給你三秒鍾。一、二……”
我應了一聲“是”,馬上取下架子上的膠帶,將常務的雙手捆在背後。
“喂,高田,你在幹什麼?”常務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他並沒有發怒,而是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裏同時覺得,現在不該完全聽從溝口先生的命令。可溝口先生馬上又說:“你還想再來三秒嗎?”讓我頓時陷入了恐慌。因為眼前就是血流不止的常務,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恐懼所驅使。“對不起。”我一邊道歉,一邊用膠帶封住了常務的嘴。
“放心吧,這裏是醫院。那種小傷一下就能治好的。”溝口先生口齒清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