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你可不要自大,要知道在秦大海手裏吃虧的人很多,非常多。”
戴著眼鏡的男子已經走上前來。
他也是在咖啡館門口的兩個男子之一,這眼鏡男掃了一眼秦大海,眼神中有幾分笑意,隻是這笑意中藏刀,讓秦大海心裏不由的警惕了幾分,隻見他伸出手來,笑道:“在下嶽韓。”
“嶽韓?”
秦大海想了想。
不認識,沒聽說過。
伸出手同他握了握手,客氣了兩句:“在下秦大海,久仰久仰。”
嶽韓能聽出好賴話來,但他也不說明,隻是擺擺手,道:“秦先生,請。”
秦大海示意帶路。
嶽韓笑了笑,帶著秦大海想著賭場內部走去,隻是這走一半,秦大海忽然眯了眯眼睛,側步踏出去拽住了一個臉色蒼白但又狂熱的年輕男子,那男子正賭的歡實,被人拽住後臉色一陣惱怒:“誰啊大大海哥?”
“蘇波,你搞什麼呢。”
秦大海皺著眉頭。
此時的蘇波像是三天沒吃飯一樣,臉上的狂熱和激動卻又顯的精神飽滿,這是一種病態的賭徒現象。
蘇波見到秦大海有幾分的激動,順手拉著秦大海來到賭桌前,這是炸金花的賭桌,在蘇波身前擺放著大約三四萬的籌碼,而桌子上的其餘賭客則是一個個抽著煙,笑眯眯的盯著蘇波,就像是盯著個凱子。
眼看蘇波有走火入魔的趨勢,秦大海眼光一沉,他問道:“輸了多少錢了?”
“我”要是旁人問,蘇波一定急了,這不是晦氣麼,但是秦大海問,他還真不敢急,吞吞吐吐的說道:“大約大約兩百”
說到這。
蘇波閉嘴了。
秦大海則是捏了捏眉心。
蘇波家的確算是大富之家,但是對於一個主營農副產品的家來說,蘇波這輸了兩百多萬也絕對不是小錢,傷筋動骨算不上,但足以讓蘇老爹把蘇波吊起來打了,秦大海無奈道:“夠了,差不多了。”
蘇波一聽,頓時有些著急,說也說的利索起來:“大海哥,你就放心吧,瞧見我這籌碼了嗎?三萬多,是我靠一萬塊贏來的!要不大海個也玩兩把。”
說著蘇波還抓了一把籌碼,大約有三千多塊的遞給了秦大海。
秦大海沒收,想把蘇波拽走,但是賭桌上的其他幾人臉色均是不滿了:“喂,你小子新來的吧?”
“人家玩的開心呢,別打擾人家雅興好不好?”
“不玩滾蛋,在這瞎廢話什麼!”
聽著幾人的廢話,秦大海臉色不變,隻是盯著蘇波,蘇波則是咽了口口水,他一副保證的模樣,說道:“我在玩兩把,隻兩把!”
“秦先生。”
這時候嶽韓輕笑了一聲,他道:“賭場有賭場的規矩,秦先生不是想第一次來就砸場子吧?”
秦大海看了一眼嶽韓,這廝臉色不變,依舊是笑裏藏刀。
“好,蘇波,玩的差不多就得了。”秦大海說道。
蘇波喜笑顏開,他忙是說道:“你就放心吧,我保證能贏個底朝天!”
秦大海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管這蘇波,一路跟著嶽韓和王文兩人來到一處較為安靜的房間,這房間三麵環牆,另一麵是一塊巨大的防彈玻璃鑲嵌其中,透過玻璃可以看到一個擂台場地,是個地下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