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海冷目。
臉色不見分毫波動,但其下卻又隱藏著凜冽殺機,孟清韻瞧此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旋即衝上前去與白衣合力。
這白衣本身實力並不弱。
隻可惜受了傷,心神又接連遭受打擊,對上這可惡的家夥開始就處於被壓製的狀態,而孟清韻並不擅長打鬥,兩女合力之下卻讓那廝桀桀怪笑不止,出手間也是不留分毫,隻是一拳搗在了白衣的胸口處,頓時讓白衣口吐鮮血不止。
孟清韻氣急敗壞,一陣女子組合拳打了上去,但被這男子接連擋住,隨後見著家夥腳底下一轉,便是繞到了孟清韻的身後,肘部一撞,讓孟清韻吃痛悶哼了一聲。
“二姐!”
白衣慘叫了一聲。
提著一口氣衝上前去扶住了孟清韻。
而男子卻是嘿嘿一陣冷笑,一腳挑起桌麵上的酒瓶子,啪的一聲踢在了白衣的額頭處,酒瓶碎裂,鮮血和酒水流淌,孟清韻看的心中焦急萬分,忙是扶住白衣,恨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恨我嗎?”
男子卻是舔了舔嘴唇,冷笑的說道。
孟清韻哪裏不恨?
一雙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越恨越好。”男子眼中欲望大漲。
秦大海則是挑了挑眉。
名香堂對尊嚴的踐踏可謂是令人發指,那麼這男子一係列的舉動也說明了他想幹什麼,無非是在招納這兩人進入名香堂後,得到她們。
“你傷了她,我們姐妹絕對不會放過你。”孟清韻咬牙切齒的說道。
隻是男子不以為意,反而眼中滿是調侃的意味。
“二姐走。”
白衣推了推孟清韻,她道:“到現在沒有人,恐怕外麵的人都已經被清空,二姐快跑。”
“傻。”
孟清韻搖了搖頭,道:“姐姐怎麼會拋下你不管?”
“二姐”
白衣心中懊悔萬分。
一時間,所謂的柳宗在心裏也漸漸的失去了影子,而那男子則是嘴角微微一揚,道:“好一個姐妹情深,看的我都感動了,不過,嘿嘿,你以為誰能逃得了?”
“師兄!”
白衣此時目光放在了秦大海的身上,她忍著身上痛苦,道:“你恨我可以,但求你救救我二姐。”
男子聞言。
又將目光放在了秦大海的身上。
隻是秦大海身上冷冷意不斷,抱著懷中小貓,嗤笑道:“莫要把我當傻子耍,救她?真是可笑!”
“好!好!”男子一陣開懷大笑:“不愧是柳宗!”
而白衣則是忍不住臉色一陣病態潮紅,又是吐出一口鮮血來,看著秦大海的目光也變了,變的有幾分的陌生,旋即道:“好,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兄,從今日之後,你我恩斷義絕!”
“五妹!”
孟清韻忽然驚呼了一聲。
卻見白衣忽地衝上前去,本是白衣,卻被鮮血染紅,那黑發飄散,多了幾分的決絕,男子瞧見後,臉上浮現了一抹嘲諷的冷意,他右手迅速出擊,鉗住白衣的手腕,同時反手一轉,那白衣頓時慘叫了一聲,而男子卻是順勢將其拉入懷中,左手五指從脖頸後繞上前去,掐住那白嫩的咽喉。
“被你最信任的師兄拋棄,是不是很痛苦?”男子陰冷的笑道。
白衣慘聲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放了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