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被劫持三天後。
她依舊是昏迷不醒,秦大海一直在研究其體內的毒素,不過到現在的進展很不如意,所以秦大海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
黃維也是膽戰心驚的,生怕一個不慎就招惹秦大海惱怒。
這三天後一早,黃維找到秦大海,道:“趙穀說了。”
秦大海抖了抖眉毛,道:“在折磨他一段時間。”
黃維打了個機靈。
急忙點頭。
趙穀和竹鬼被抓住後,這三天裏每分每秒都在承受著痛苦,一天到頭來最少也得嚐試數十種,可謂是慘不忍睹,黃維的幾個手下主導刑罰,這三天下來也是換了三個人,隻因為實在受不了那惡心的視覺衝擊。
但秦大海的話不得不聽。
黃維隻好親自上陣又折磨了一天。
秦大海這才是來到審訊室裏。
審訊室同樣在紡織廠的地下,是偏角落的位置,很陰冷潮濕的一間房間,隻一開門一股子惡臭就是傳來,秦大海皺了皺眉頭,正看到黃維帶著一個口罩,手裏拿著一根滿是鋼針的繩子在趙穀和竹鬼的身上抽打。
這二人狼狽至極,全身上下看不到一點好地方,血粼粼的不說,身上還一層惡心的穢物,兩人也是自幼就接受殘酷的訓練,可如今隻想盡快昏死過去,但黃維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意,折磨起來是使出十二分的力氣。
見到秦大海進來。
二人滿是血絲的雙眼之中迸射出哀求。
他們一心想求死。
隻不過秦大海卻是在燒了一壺開水,而後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二人前麵,淡淡的說道:“受不了就想說了?嗬,當我秦大海這麼好說話?”
二人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黃偉當下一鞭子抽上去,罵道:“裝什麼,你們的嗓子哥幾個還沒折磨呢,好好說話。”
趙穀咳嗽了一聲,虛弱又沙啞的哀求道:“殺了我。”
“看來還不夠。”秦大海點了一顆香煙,道:“殺了你你隻會忘了這份痛苦,這不是我想看到的,你明白我的意思。”
趙穀頓時哇的叫了一聲。
黃維則是冷笑道:“當初劫持人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這一天?”
“他們倆的家底查清楚了嗎?”秦大海問道。
黃維陰笑了一聲,道:“竹鬼倒是挺幹淨的,不過這個趙穀有幾個家人,顯然是要更好隱藏身份的。”
“是嗎?”
秦大海冷聲道:“趙穀你覺得,這三天裏受的罪讓他們嚐一嚐如何?”
趙穀似乎有些激動,隻是臉上根本表現不出來,隻是眼中哀求之色更甚,他沙啞道:“秦先生,禍不及家人。”
“那你是罪加一等。”
秦大海冷聲道。
黃維則是一腳揣在他身上,罵道:“你既然知道禍不及家人,那韓悅呢?她不也是無辜的,是不是覺得我們這邊好欺負?”
趙穀慘聲道:“都說秦大海不殺無辜之人。”
“那真是謠言了。”秦大海道:“為了打破這個謠言,我覺得你該親自見證,但凡有血緣關係的,全都折磨死,一個不留。”
趙穀掙紮了一番,痛苦道:“我什麼都說!”
秦大海晃了晃脖子,此時那壺水也燒開了,秦大海將水掛在高出,而後放了兩根輸液管,最後衝黃維招了招手,黃維將輸液管一頭刺入了二人的手腕裏,很快熱水緩緩流淌其血液之中,隨後在傳遍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