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1 / 3)

葉然一身白衣飄逸不凡,清秀無雙,膚若凝脂,一頭黑發,半束與玉冠中,手中折扇一收,他唇角溫和揚起:“是!我的王!”

中午,多情山莊後院,歐陽奕手中懷抱著一壇好酒,敲響對麵的房門,房間內撲鼻而來的香味,讓他眉頭成川字:“葉然!你是男人吧!沒事養什麼花花草草的!”歐陽奕第一次見葉然時被他的外貌所吸引,一時分不清雌雄,後來一起沐浴時還尷尬了半天,才發現對方當做男人!說起葉然,的確也是一個極品男子,法力在他之上,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葉然微笑道:“你懂什麼!這是我的興趣!”說著執壺為一盆雪白的冰花澆水。

“什麼玩意?”歐陽奕將酒擺放在桌子上,看向那盆獨特的雪藍色花,好是稀奇:“這花用冰凍著,也不怕死了!”正要動手,被葉然用扇子一拍打下:“謀殺啊!”他摸摸自己的手道。

“這是北域的白繼花,百年一開花!生長的懸崖峭壁之上!隻有這麼一株。”葉然看著花喃喃自語般的說:“母親過世前,宮主將這朵花帶來,那時母親的笑容,我永遠無法忘記,仿佛看見了幸福。”

歐陽奕一聽楞了一下問:“所以冷蓮王招你,你沒有出山,而跟了月王?”見葉然不說話,歐陽奕突然笑了:“我還以為你看上我們月王了!”

“哼!你以為是你!我對王是全心全意效忠和尊重!”葉然說罷也坐下來。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嘛!不過主公的確厲害,連百鳥堂都請得動!”歐陽奕不禁讚歎著打開酒壇的蓋子,變出兩個水晶碗,倒滿酒。

葉然淡然一笑:“看你那樣子!喝酒吧!”說罷與他對飲一杯。

被黑崎建統治下的南魔人心惶惶,以前南魔宮的舊部大多被殺,要麼歸順、要麼流亡,百姓過得更是小心翼翼,整個南魔帶著一種陰暗的黑暗色彩。

宇文拓駕馬車往黑崎建宮前去,一路上我安靜不語,看著外麵的人來人往,心中卻愁緒萬千:“如果斷弦不是夜殺死的,那麼最後接觸他的,隻有那個人!”

宇文拓默默的說:“主公,現在不是尋仇的時候!”

“我知道。”我低下頭,手中的絲帕握緊了幾分:“南宮夜和斷弦的仇我遲早會報!”

“……主公,你的殺戮越來越重,手段也越來越殘忍,這才是斷弦最擔心的,也是他最無法釋懷的!”宇文拓靜靜的說著眼眸中帶著不忍,以前所有殺戮都是鬼族決絕,月神從來不會經手,或者謀劃殺戮,但是現在她不但謀劃,而且不留活口,他自己再殘忍也好,他不是善良,而是不忍她辛苦她自己,連睡覺都會流淚。

“宇文拓……現在已經回不去了!”我閉上眼睛,沉默了,馬車停在皇宮門外,經過傳報,才得以入內,南魔皇宮已經翻天覆地的變化,帶著壓抑的威嚴,我讓宇文拓在宮門口等我,我進了大殿。

黑崎建一身黑色的重甲,帶著黑色無比猙獰的鬼盔,看不見臉上的任何表情,他坐在寶座上,瞥了一眼堂下的月神道:“月王為何而來?”

我回答道:“為一筆交易!”黑崎建身體稍微坐正,我繼續說:“我聽聞翼王最近在找紅玉,正巧,我手上有一塊極品紅玉,用鮮血浸泡千年之久,色澤豔麗,不知翼王可有興趣!”

“哦?~你想要和我交換什麼?”黑崎建麵具下的嘴唇微微揚起,目光直視月神。

他的眼神帶著一種莫名的氣場,狠狠的撥亂我的心,我移開目光,依舊保持淡定回答:“我想要換慕容立誠一條命,對於翼王來說他不過是個不肯歸順的無用之人,我想要換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