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道:“傳令下去,誰敢妄想染指月神,傷害她,全部殺了,一個不留,她是我的女人!”說罷起身離開寶座:“我去看她!”
血魔宮內,魔尊站在月神的房間門口,剛剛開口,就迎來她重重一個耳光,他卻沒閃開也沒說話。
“你就這麼恨我,現在玩膩了,又準備把我送給那個男人!薛王,還是沈三千……你是不是好得意?”我冷冷的口吻不帶一絲感情,對鏡梳妝。
魔尊不語,目光落在她潔白的頸上,那個奪目的吻痕,深深的折磨他的心,居然……居然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他一把擁抱她溫柔的說:“再也,再也不會有人可以傷害你!我絕對不允許!”
我推開他極其冷漠的看著他,推開他說:“不必惺惺作態。”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這麼做……我……”魔尊的心又一次被狠狠撕扯著,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卻讓她遭受這樣的罪,如今要怎麼解釋。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我背對他不再說什麼,他站了好久,還是離開。
那件事後,已經是第三天,七煞想要將月神接到宮中居住,但被拒絕,侯天爵窩在萬花樓喝酒:“我還想見她一麵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想見她”
“照紫煙的估計,大人自己也未必明白為什麼想再見她一麵,又何必多問了。不過有時候想見一個人,並不需要任何原因,大人隻要清楚知道,到底自己是想再見她一次,或者是最後一次……”紫煙回答
薛王暗中也在派人四處尋找亡靈之戒,北域這邊也暗中進行著,有葉然協助自然事半功倍很多。
血魔宮內,月神的房間,簡單整齊,白無瑕剛剛彙報了國內的所有事後,離開她的房間,沒過多久百年堂喜鵲傳來書信,白無瑕靜靜的離開。
喜鵲在月神房間外道:“主公!信!”裏麵傳來溫和的聲音讓她進來,於是安靜的進門,雙手奉上信後離開。
信封上一朵紅色梅花,特別好看,我打開信封,心中蕩漾著一種甜蜜的幸福,幹淨簡潔的白色紙上,那熟悉的剛勁有力的筆跡,映入眼簾:“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我揚起唇,提起筆,一字一字的模仿,一字一字的刻在心中,一筆一劃的落在紙上。
青青早晨進門來時,滿地的紙,全部寫滿著相思之情,她低頭一一收好,月神已經爬在桌上睡著了,她為她披上外衣,然後默默的退出去。
我醒來時房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我起身推開窗戶外麵豔陽高照,有些刺眼,梳妝後,我側臥貴妃椅上,翻看手中的詩經,如果不出我所料,魔尊很快會對付薛王,我負責轉移魔尊目光,這樣葉然和冷蓮澈就會有更多時間。
“我問你!那天……是你,還是幻影?”侯天爵醉醺醺的突然出現在她的寢宮。
“聽說你這段時間都沒上朝!原來是糾結這個!”我妖嬈一笑,放下手中的詩經抬頭直視他的眼睛,他卷曲的頭發散開,五官粗狂中帶著性感,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回答我!”侯天爵一把拉起她雪白纖柔的手腕,眼中那麼痛苦。
“重要嗎?”我看著他的眼睛,冷漠的一笑。
“我娶你!”侯天爵認真的說。
我甩開他的手,冷厲的看他:“你以為你是誰?大言不慚!”
“隻要你願意,我定取得魔王之位,然後回來娶你!”侯天爵說著,真誠的眼神。
“你不需要負責什麼,如果要負責也不是你!還有,那天的人不是我,不過是幻影,夢是夢,事實是事實,就像我們站在不同的立場,走的是不同的路,其他的話不過是多餘!”我背對他冷淡的說:“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做,其實你很明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