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佑剛轉身,背後又想起一道躑躅的嗓音:"等等--"

轉身,容閻澤卻是半天什麼都沒說。凝望著他,孟青佑心裏不免有些疑惑。

"昨夜的事兒,我要知道整個過程!還有報紙上的流言…我不希望再看到!"

沉靜了半天,見孟青佑一動未動,容閻澤霎時有些火氣上竄:"怎麼還不去?!"

"既然你相信她,怎麼還生這麼大的氣?雖然我不確定昨晚到底…不過,顯然是有人在故意攪局,昨晚所有可能拍到夫人行程的攝像頭不是壞了就是錄像不小心被洗掉了!所以…我需要很長的時間!至於報紙新聞,我會處理!"

"你不是說有人從攝像頭裏看到以晴跟風旭堯回家?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全被洗掉了?!這是要消滅證據呢?還是欲蓋彌彰?!難道--?!"

一瞬間,容閻澤心底閃現的念頭就是--以晴是冤枉的!她的話也許是真的!

"兩者都有可能!所有的錄像都被洗掉了,雜誌社卻能拿到照片,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嗎?!可是不管誰在背後搞鬼,如果不是因為你,那肯定就是因為夫人,或是針對容氏!總之,絕對不單純!"

"去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管家醜能不能外揚!我都要知道真-相!"

猛地攥緊拳頭,容閻澤的心又一陣瑟瑟抽疼。從早上開始,他的腦海中就隻剩下一個畫麵:

她穿著男人的衣服,依偎在別的男人懷中,還跟男人在--

一想起那樣的畫麵,他就遏製不住的發瘋!

"消消氣!如果我是你的敵人,得知你這樣,我一定會春風得意地高興……"

安撫地拍了拍容閻澤的肩膀,孟青佑轉身往門口走去:"我叫人進來幫你收拾--"

◇◆◇◆◇◆◇◆◇

病怏怏地昏睡了一天,以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再次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了,可是她的腦袋依舊沉重地像是灌注了銀水。

還沒自前夜噩夢中回神,又一番刺激劈頭而來,望著手機上的簡報,以晴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跟風旭堯回家的背影居然會被人偷-拍,偏偏她的身上穿著風旭堯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有所狼狽,倒是兩人相依相偎的畫麵十足十的像是''濃情蜜意''。

公寓偷-情整整一夜?!老公上門當場抓jian?!

該死!怎麼會這樣?!這下她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猛地一攥手機,手上一陣劇烈的刺痛襲來,一個打眼,一個小小的針孔闖入眼簾,想起什麼地,以晴趕緊撥打了風旭堯的電話。

要來醫生的號碼,卻不想為她診治的私人醫生下午居然出國巡回講座去了!一個月,無罪也被坐實了!

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以晴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又忙著跟兩邊家人解釋了半天,以晴掛斷電話的時候,十點已經過半,而門外卻還是靜悄悄的!

從沒如此期盼容閻澤的回歸,這一刻,以晴崩潰地嚎啕大哭。

她是冤枉的!她最需要丈夫信賴支持的時候,他卻選擇了離她而去,心底的孤寂怨恨可想而知!Ψ思Ψ兔Ψ網Ψ

而這一晚,心情欠佳的容閻澤在酒吧喝得醚酊大醉--

◇◆◇◆◇◆◇◆◇

而後接連的幾天,容閻澤都沒有回家,以晴一邊養著身體,一邊尋找著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卻像是鑽進了陰暗的地窖,看不到絲毫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