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地靠著他,以晴難掩心底的脆弱。
心思有片刻的動容,抬手,容閻澤卻猛地一個用力掙脫了她:
"你是很需要人陪!你也從來不缺人陪!"
想到剛剛她還關心風旭堯的事兒,容閻澤的心底就像是吃了蒼蠅,難受地想死!想起曾經對她的用心,容閻澤就覺得自己是個傻瓜!同樣的錯誤,他居然又犯了!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動真心!
臉色一陣乍青乍白的難看,以晴咬著小嘴,望向他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寒心的冷意。
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容閻澤抬腳往門口走去,還砰得一聲摔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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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容閻澤本來是打算回家過夜的,卻沒想到,一通電話,幾句話又讓他平複的心情再度起了波瀾。
夜色中驅車狂奔,他卻不知道路在何方,能去哪裏。
最後,黑色的轎車還是停在了一家燈紅酒綠的夜店門口,熟悉的招牌,像是熟悉的人在對他招手。
進了夜都歌舞廳,容閻澤包了一間房,點了兩瓶酒,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著,他卻一個人自斟自飲,嘴角滿是苦澀。
不一會兒,包房的門緩緩被推開,一個身著改良旗袍的靚麗女子指揮著服務生將一些餐點放到了桌子上:
"容先生,今天夜都周年慶,免費回饋貴客的餐點,還望您喜歡--"
"嗯--"
輕哼了一聲,容閻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服務生放下餐點飲料退了出去,女人卻腰姿款擺地坐到了容閻澤的身邊,自動接過酒瓶替他斟滿了酒:
"容先生一個人?要不要我找個小姐進來陪您坐坐、解解悶也好?"
扭頭愁了媽媽桑一眼,容閻澤扯開襯衣領口的扣子,高大的身軀倚入了寬大而舒適的真皮沙發:
"怎麼?有驚豔的新貨色?"
"容少就是容少!嗬嗬,我們這裏來了一個十年難遇的傾城絕色,人很年輕很漂亮,最重要的是…還相當純潔!今天第一天,如果容少有興趣的話--"
"嗯,叫進來吧!"
揉了揉鼓脹的眉心,容閻澤輕語道。再傾城的角色,能擠走她心裏的人,撫平他心口的痛嗎?
"哎,容少稍候,我這就叫雪兒進來--"
不一會兒,身著旗袍的媽媽桑便領著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
不似夜店女子的濃妝豔抹,女孩臉上甚是清透,流線的身型,披散的長發,襯著一張巴掌大妖嬈又乖巧的小臉,看上去是那麼幾分讓人驚豔的姿色。
"雪兒,愣著幹什麼?還不跟容先生打個招呼?"
媽媽桑一個提點的輕推,方小雪猛地踉蹌了一步,上前,一百八十度地大鞠躬:"容…容先生好!"
"哈哈--"
見她像是學生跟校長打招呼一般,容閻澤不禁被她逗樂了,一旁的媽媽桑臉色卻是變了幾變。她雖然給了她不少錢讓她幫忙,可這兒,也太有失水準了,哪裏像是夜店女子?!合著這些天她都是白教她了!
直起身子,猛然意識到什麼,方小姐緊張地攥了攥汗濕的小手,扯了下裙擺,又捏著嗓子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