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孤立了,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眼淚也是落了下來,宗政祁燁這次是忍住了,都忍了這麼多天了,也欠這一時半刻的。
“你怎麼來了?這裏是你來的地方嗎!”宗政祁燁嘴上是責備的,可心裏卻是機其擔心的,見她哭得委屈,心裏越加的委屈,可這裏也不是他們談情說愛的地方。
璃憂哭道:“祈樺是做了錯事,可他才多大的一個人啊,我跟你說過別那麼早讓他娶親,本就是個半大點的孩子,那麼娶的做什麼,還一娶娶兩,這對你的怨恨不深才怪,這從京城到北楚,這一路將他給疼大的,你難道也相信他是真心的出賣你嗎?如果真要出賣你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這話的意思是宗政祁燁自己也要找原因,宗政祁燁聽得是嘴角一抽,這叫什麼話?那活該他被自己的親弟弟出賣了。
宗政祁樺此刻才想明白璃憂的話,自己確實是沒有想過真正的出賣宗政祁燁,他隻是想離開這裏,可這一天一夜關在這裏他想明白了許多。
當初他並沒有要離開北楚出賣宗政祁燁的意思,隻是想借宗政少恒離開這裏回到京城,現在回想起來,這幾年在北楚如果不是宗政祁燁,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而且這麼多年來他已經喜歡了有宗政祁燁的保護。
全是宗政少恒將他的思緒攪亂後教唆他的,而且他偷布陣圖後就開始後悔了,不然也不會先去家宴而不是先回了自己府中將圖交給宗政少恒。
璃憂有道:“你自己看看這傷,他可是你親弟弟,你竟然讓人燙他,以前要是不吃一頓都心疼得要命,現在怎麼狠得下心來這樣傷他。”
“死罪可以免,但活罪難逃。”
宗政祁燁一說,璃憂就放下心來了,宗政祁燁出去後,走得很慢,也不知道那丫頭能不能追上他,是不是自己還要走慢些。
剛才探子報宗政少恒已經越過北楚做險峻的一座山峰逃了出去,暗衛去追了,也不知道追到沒有,不過宗政祁燁是下了命令,不管死活,全力擊殺。
果然他剛走出地牢沒多久,璃就追了出來,一直跟在他的後麵隨他回了書房裏去,這次她沒有被拒之門外,沒想到兩個孩子都書房裏。
“丫鬟去找你沒找到,孩子哭得厲害就送我這來了。”璃憂一聽他這話的意思是他找過自己,隻是其他地方沒有找到,結果找到了地牢裏去。
璃憂走過去抱起孩子,眼淚還未幹,而且抱著孩子就開始抽泣,宗政祁燁倒是想看看她是想怎麼樣。
“哭什麼,人不是已經應你不殺了嗎?其他事你也別管了,這次必須給他個教訓,而且以後我也不能在留他在城中的了,他如果想回京城我便讓人送他回去,就看他的美夢能不能成真,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也是不懂事,他哪受得了別人幾番挑撥啊。”璃憂現在說話也是平靜了下來,興許是抱著孩子的原因。
“不懂事?這都多大了,我像他那麼大年紀的時候早就帶兵打仗了,你就是老是用不懂事給他開脫,他才有恃無恐,今天倒是反咬起我來了。”宗政祁燁絲毫不覺得自己需要認識什麼錯誤,對於宗政祁樺,他問心無愧。
璃憂一句句的還回去,可是她知道,宗政祁燁心裏本就是不想殺宗政祁樺的,隻不過是借著她求情就順水推舟了下來,而且她也看見了在地牢當他看見宗政祁樺的傷後,眉羽下也是痛心的。
“你將上官紫鳶許配給他的時候,我就跟你講過,他還小,現在成親未免太急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逼的,在說他是被逼的,難免會對你產生怨恨,我看他這次對你也是怨恨才會一時腦子不靈光了,平時他是多精靈的一個人的。”璃憂這話說得是帖上了宗政祁燁的心上,這話也有理,可是他想當初逼他娶了上官紫鳶,也不過是個過度,等以後情況穩定下來了,就讓他休了不喜歡的就是了,反正他也覺得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