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祁燁的話是認真的,至少在璃憂看來,她是從來沒見過這樣嚴厲與宗政祁樺說話的宗政祁燁,璃憂知道人肯定是在氣頭子上的,所以她是起身,本來準備走向宗政祁樺的,卻沒想到宗政祁燁拉住他不許她離開自己身邊。
璃憂轉頭朝著他一笑,道:“不想管他了,為何又護他周全呢?”璃憂這話是小聲說的,大概宗政祁樺也沒有聽見。
宗政祁燁鬆開手來,心裏也想著,氣歸氣了,終究是自己疼愛的弟弟,宗政祁樺雖然背叛過他,可是他一直比較軟弱,耳根子軟,其實第一次他肯定也是猶豫了的,而這次也是聽了宗政少恒的說擺才這樣的,其實宗政祁樺的心不壞。
璃憂走到了宗政祁樺的麵前去,她看著他,說道:“跟我出去吧,你哥哥在氣頭上,我給你找個住的地方,有什麼話以後在說,現在就別氣他了。”
宗政祁樺是聽話的跟真璃憂走了出去,可一走到帳外去,宗政祁樺就不走了,璃憂聽見身後沒有動靜了,立刻回身一看,人是已哭了,眼睛卻早已腫起了,也不知道這人一晚上這是哭了多久了。
“別再哭了,哭又有什麼用呢,等你哥哥氣消了,你在去跟他賠不是。”璃憂不了解宗政祁樺犯的這個錯到底有多嚴重,可是她知道他們兩兄弟的恩情不該就這樣斷掉的。
宗政祁樺猛點著頭,他知道自己錯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從宗政少恒派人劫他下山到這裏來,他才知道自己有可惡,他真的很怕會失去宗政祁燁這樣的一個好大哥。
“謝謝你,嫂嫂。”
璃憂是拉上他的手就朝著另有個帳中領,她在路上對宗政祁樺說道:“祈樺,你以前事真的是傷了你哥哥的心,欠妥啊。”
“我知道。”
古白的新武器已經做出來,龍頭是重達兩千餘斤,後麵的木頭接頭也是重達千斤,需要二十名士兵才能夠抬起來,如果要讓他動起來擊中城門,還必須要將其吊起來才行。
為此不改還專門做了一個吊環,就等戰場上怎麼將其運出去了,隻見第一次大規模戰鬥時,四周銅皮鐵牆將重錘的周圍包圍著,絲毫傷不它絲毫,而混戰中不過半個時辰,那看起來無堅不摧的城門就被破開了。
城破了,宗政少恒在與宗政祁燁的正麵交鋒中慘敗,最後死在了衛關城下,從此北衛在無關可守,宗政祁燁的軍隊從衛關不到十天時間一路殺進了京城裏。
京城,火光衝天,宗政祁燁名人不得驚擾百姓,直接殺進了宮中去,百姓隻需將門關上就按然入睡,而現在睡不著的隻有宮中的人。
宗政少卿正坐龍椅之上,手一輕易的撫過金黃色龍頭之上,宗政祁燁帶著一身血色而來,誰知道他這一路殺回來,到底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忍辱負重,苟且活著,這些都拜座上難高貴的人所賜,“父皇。”一句父皇,讓宗政少卿的心一震,宗政祁燁將手中的刀扔向了一旁,他笑著上前,他道:“父皇的身體可好啊。”
宗政少卿還沉浸在一個問題裏,那就是為什麼他的軍隊敗成了那樣,他一直沒有答案,“為什麼朕的軍隊敗成了那樣?”
“想知道為什麼嗎?”
“是啊,想知道,為什麼呢?”
宗政祁燁哈哈一笑,殿中隻有跟在宗政祁燁身後的幾名黑衛,而其他士兵已經在慕容嘯月的帶領下將皇宮占領了。
“因為你身邊的人出賣了你。”宗政祁燁湊近他,然後用一種很複雜的聲音告訴他,是你身邊最親近得人出賣了他。
“是你母後嗎?”其實他應該猜到是馬漣漪的,當他抬起頭看見他時,他問道:“是嗎?”
宗政祁燁笑著回答他,他說道:“也許這輩子唯一不會出賣你的人就是那個女人,可是你卻是怎麼對她的呢。”
這時殿外,宗政少恒一身素衣站在了殿外那裏,雖然陽光很強烈,刺痛了宗政少卿的雙眼,可是他依然記得那個人的輪廓是什麼樣子的。
“他不死了嗎?”宗政少卿自嘲一笑,發現真是傻得很啊,竟然相信宗政少恒這個人這麼久。
“死?不過是個假消息。”宗政祁燁忽然眼中轉為氣憤的看著他,他說道:“當年我母親是如何死的!”
其實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自己母親的絲不簡單,可是每一次他不想往那一麵去想,“她是不是被你派人下毒害死的!”
當年在異國,為什麼身體那麼好的母親會一夜之間病死,就在他要接自己回衛國之前,為什麼!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可是宗政祁燁知道這一切都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