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感情還在可控製範圍內,能斷掉,還是斷掉吧……這樣對自己,對她,都好。女王心道。
白瞳飛回了瓷都景德鎮,她和林牧的老家。平日經常在外忙碌,很少有時間回家看父母,難得這回休假這麼長時間,陪陪父母,盡盡孝心。
白瞳回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清早,林牧的母親就來找嘮嗑,打聽林牧在外的消息。當然,主要是婚姻大事這一塊的。
老人家聽了些閑言碎語,擔心自家兒子不喜歡女人,又不好直接問林牧,特別來找自家兒子的青梅竹馬打聽打聽消息。
“瞳瞳,你老實告訴阿姨,林牧是不是……對女人沒有感覺?”林牧的母親親切地拉著白瞳的手,滿臉愁色。
“阿姨,你想多了!”白瞳拍了拍林牧母親滿是皺紋的手,笑著安慰道。
“如果不是,林牧那孩子怎麼那麼喜歡打扮?還和女孩一樣……做麵膜!”林母疑慮重重,她滿心沉重道,“瞳瞳,你別怕阿姨受刺激,阿姨做好心理準備了,阿姨隻求你說實話。林牧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
“阿姨,你真的想多了!林牧隻是比較花哨了點,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白瞳無奈笑道。
“如果他不是我想的這樣,那麼為什麼他三十歲了,都沒找過一個女朋友,談過一次戀愛?!”林母情緒很激動,鄰居家周小虎,比林牧小了三歲,現在他兒子都能打醬油啦!可自己家這個不爭氣的林牧,連女朋友都沒見帶回來過,自己盼孫子得盼到何年何月?!
這番一想,林母悲從中來,禁不住潸然淚下。
白瞳見林母都淚眼婆娑了,自己哪裏還能hold哦?!她趕緊打了個電話給林牧,讓他給自己親娘解釋。
☆、十七
林牧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被他媽一通嘮叨,他沒事人似得。老人家見狀,哪能就此善罷甘休?林母瞬間情緒就激動了,又哭又鬧,嚇得林牧連滾帶爬從武漢趕回景德鎮,生怕他媽一個不小心,氣得犯了高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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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一見林牧回來,二話不說,揪著自己兒子的耳朵,先給他排了十多檔相親會。林牧本想反抗,可惜老人家兩句話堵死了他,“你至今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成天在外邊胡來,我看你壓根就沒想安安分分過日子!你今兒要不去,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說完,老人家又黯然落淚……
林牧哪裏禁得住他媽這番折騰?他更加不敢說自己正和未滿二十的少女小樂談戀愛,他怕他媽幾棍子把他打出去,然後罵他“亂倫的畜生”……重重壓力之下,林牧隻能選擇妥協……
那邊林牧苦著臉,被親娘押著去相親,這邊白瞳看著也心事頗重。今年她要滿二十六歲了,再過兩年,她爸媽也該逼著她相親了吧?要是她爸媽知道她正瘋狂地迷戀著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一般的女人,會是什麼反應?她不敢想……
跟著林牧一起來景德鎮的還有趙歡歡,他說一個人呆在武漢很無聊,並且他一個大男人,和小樂呆在一起,很尷尬。
“愁眉不展啊,難不成因為師兄?”趙歡歡瞅著師妹暗淡下去的雙眸,噙著笑輕聲問道。
“沒有。”白瞳看著自己的鞋尖,悶悶回答。
“那為什麼心情不好?”趙歡歡挑了挑眉,一副“我就知道你暗戀師兄”的模樣。
“沒有心情不好啦!”白瞳看著歡歡哥的表情,惱得輕輕一跺腳,她有些不耐煩。
“我最近在研究一個利用藥物輔助催眠術的項目,如果你想轉移注意力的話,咳咳……咳咳咳!”正說著,趙歡歡猛然一陣劇烈地咳嗽。
“歡歡哥,你咋咳嗽成這樣?身體還沒恢複好,亂跑出了做什麼?”白瞳趕忙去扶咳彎了腰的二師兄。
“沒……咳咳,沒事。”趙歡歡單手撐著膝蓋,又捂著嘴幹咳了兩聲,才勉強止住了咳嗽。他彎了彎嘴角,把剛剛沒說完的話補充完,“如果你想轉移注意力的話,可以跟我回去做研究。”
“你先說你咋回事,咳嗽成這樣?受了風寒?”白瞳攙起趙歡歡,扶著他坐下,擔憂地問。
“沒事,就是前幾天磕著了,傷了肺。”趙歡歡無所謂地笑了笑。
“磕著就能傷到肺?”白瞳臉色一沉,聲調陡然一提,質問道,“說,你是不是又去賽摩托車了?然後中途出了事,撞到肋骨骨折,然後傷了肺髒?”
“哪能啊我!我五年都沒騎過摩托車了!”趙歡歡滿臉被冤枉的神情。
“別給我裝可憐!”白瞳說著,就要去捅趙歡歡的腹部。
“別!別!”趙歡歡趕忙一貓腰,縮成一隻蝦米,大聲求饒,“我錯了還不成?我錯了!”
“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