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洲公盤結束後,蕭遙並沒有回蜀都,而是直接去了渾江。坐在回古河縣的客車上,蕭遙歸心似箭。他想盡快的回到古河,到了古河直接就去雲埔鄉。這次回來他沒有提前通知楚妤,他想給她一個驚喜。為她築基修真的事情這次有了玉露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想著以後兩人陰陽雙修的旖旎情景,他不禁臉上露出了笑意。
“你幹嘛!”一聲女人尖利的喊叫在平靜的車廂裏憑空響起。
蕭遙抬眼望去,隻見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男子手裏抓住了一個年輕女人的手腕。這女子一邊奮力地掙紮一邊喊叫著。
耍流氓?
車廂內的乘客都開始指責起這個穿迷彩服的男青年了。
“你偷了人家大姐的錢!拿出來!”迷彩漢子沉聲說道。
“誰偷錢了!我偷誰的錢啦!”那女子打扮入時,一條緊身牛仔褲把渾圓的翹臀包裹的倒是引人眼球。
“就是這位大姐的錢!”那迷彩漢子對著一旁抱著一個嬰孩的農婦說了聲,“大姐你的錢被偷了。”
那農婦聞言立刻將手伸進了孩子的繈褓中,手一伸進去,臉唰一下的煞白。
“我的錢啊!”農婦驚叫起來。
“誰拿她錢了,有本事你搜啊!”那女子此刻反而囂張地把一對挺翹的兔兒向那迷彩漢子靠去,“有本事你搜啊!”
“我來搜!”坐在後排蕭遙後麵不遠處的一個年輕姑娘站了起來。她走到他們身邊,把一張帶著個大大的警徽的證件一揚。
“我是公安局的!”年輕的便衣女警在亮明了身份之後,就動手開始搜那女子的身了。
可上下都搜遍了,沒有任何發現。
“剛剛我看見她拿的!還有那個人,應該是他們一夥的!”迷彩漢子用手指了指離他們不遠拎著一個黑色公文包的中年男人。
那女警剛剛已經把銬子給那女子銬在了欄杆上,所以這迷彩漢子在指向那中年男人的時候,他同時撲過去抓住了那家夥。
“幹嘛!“那中年人怒目相向。
“那女的一定把錢轉給你了!”迷彩漢子冷聲說道。
“你一會說這個是賊,一會說那個是賊!我看你才是賊呢!”那中年男人憤怒地喊了起來。
“你們都別吵!反正現在大嫂的錢丟了!肯定是有人偷了!把你們都搜一遍,這賊是誰,就清楚了!”那女警過來說了句之後就把兩人都銬上了。
女警先把那中年男人的包還有衣服都搜了一遍,什麼都沒發現。不過當女警要搜那迷彩漢子的時候,蕭遙卻把她喊住了。
“我說這位警官!你銬了這三個人,也搜了三個人,大嫂丟的錢卻沒找著!你怎麼不搜搜你自己呢?”蕭遙冷冷地笑著。
“你是什麼人!警察辦案有你什麼事!坐回去!”女警瞪了他一眼。
“大嫂的錢在你的身上吧!就在左邊的褲兜裏!”蕭遙的一句話讓全車的乘客全都愣住了。那女警也愣了愣。
不過那迷彩漢子也是反應很快的,他雖然被銬住了右手,可左手直接扣住了女警的手腕一個反轉就把這女警給扣住了。
她一邊低著頭彎著腰,另一隻手撫著肩膀,那裏傳來的劇痛讓她根本無法掙紮。
這是蕭遙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從她的褲兜裏掏出了一個手絹包著的一疊現金看樣子足有上萬。
“這是我的錢!”那農婦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錢,欣喜地喊了起來。
一男兩女三個賊全部被送進了古河縣客運站的車站派出所。他們這次的罪已經夠判刑了,特別是那“女警”還假冒警察,這罪名可就大了。
“邢峰!”那迷彩漢子向蕭遙伸出了手。
“蕭遙!”蕭遙笑著握住了這隻寬大的手掌,那掌心還有著一層厚厚的硬繭。
“後會有期!”邢峰好像還有事,之前已經被這三個賊耽誤了好久,他也非常著急的樣子。
“後會有期!”蕭遙也沒多問,人家有事他自然是看的出來的。他不需要出站,隻要在這裏買張去雲埔鄉的車票就行了。
到了雲埔鄉,蕭遙在鄉政府外打了個電話。
“楚妤!在幹嘛呢?”
“在辦公室啊!等會兒我準備回縣裏去,阿姨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回家吃飯呢!”楚妤說道“回家”兩個字的時候明顯有些羞澀。
“現在已經四點多了,你還不走?”蕭遙心想這倒省事了,不過今天晚上還要去開房嗎?看來該在縣裏買套房了。
“我剛剛讓人準備車了,正準備走,你電話就來了!”楚妤心說今天這家夥怎麼了,問得這麼詳細。
“那這麼說我今天電話還打得巧了,晚一點你就走了。”蕭遙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