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嗯!是你自己突破了張宇飛的‘墨龍啟天’的圍困跑了出來。你怎麼自個沒印象?”吳僉說道。
雲逸莫名地搖搖頭。
坐在床沿的柳文言大笑道:“哈哈……我勸你啊!沒印象就算了,有點印象也不要想起來。不然……哎呀!”
吳僉賞了柳文言的腦袋一個‘大爆栗’,冷冷地說:“抱歉!我手滑。”
雲逸一頭霧水地來回看著他們,“怎麼不讓柳師兄講下去?”
吳僉丟一個凶狠的眼色給某人後,然後才說道:“哦!他說的都是廢話!不聽也罷!你師父剛來過,他交代你醒了的話就去找他。不過,我覺得你現在還是要多休息才能恢複元氣。”
“不用了!我現在就要去找師父,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雲逸趕緊喝完手中的藥,大步離去。
望著再次生龍活虎的雲逸,兩人相視一笑。過後似乎想起什麼,哼了一聲後,又各自將臉撇向另一邊。
“吳僉,你的比試現在進入了哪個環節?”雲逸一邊奔跑一邊詢問身旁的吳僉。
“你現在才記得問啊?唉!我現在有點後悔我當初是不是看走眼了,你真是個不稱職的朋友啊!我挨著青色擂台的邊了,很可惜的是第一輪就被對手給打敗了,實力過於懸殊。”吳僉毫不在意地聳聳肩。
“你不像是那種很容易就服輸的人,對一個入門不久的新弟子來說,你可以說是嶄露頭角了。”雲逸說道。
“彼此彼此!我們現在的速度太慢了!”吳僉邊跑邊迅速地變換手勢,“起!”
一把質地通透的紫色寶劍從吳僉的背後飛出,他將雲逸的手臂一抓一提,兩人跳上紫色寶劍急速飛往比試會場。
“讓一讓!”眼前的人群快速地讓出了一條約有一米寬的道路,雲逸和吳僉兩人禦劍呼嘯而過。
不遠處,一處耀眼的赤色擂台印入眼簾。吳僉操縱著劍經過擂台上空時,雲逸從上空跳落到擂台之上。
吳僉著陸後,收起寶劍站立在人群之中一同觀看這場秋季的最後一場比試。
這個擂台的所有圍觀者在他們剛剛出現的時候出現了一些騷動,此刻又恢複平靜。整個擂台被所有弟子圍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雲逸的身上,放在這個來到道觀僅僅數月之久的少年身上。他是觀月道長的唯一一個弟子,一個連綠色擂台都沒有參加,直接晉級到了赤色擂台的一個新入門弟子,這在臥賢道觀史無前例。這一係列的光環罩在雲逸的頭頂上,令人無法忽視。
圍觀中的不少弟子為之側目,看過雲逸前一場比試的其他弟子也有不少人為之佩服與敬畏,然而眼中卻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雲逸向對手施了一禮,飽含歉意地說道:“抱歉!請多多海涵。我來晚了,這並不代表我不重視這場比試!”
他今天的對手是個看起來十分憨厚的胖子,臉上長著兩隻如同上弦月一般小小的眼睛,如果不留神的話還以為他在閉目養神。他笑嗬嗬地答道:“不礙事!不礙事!人總會有些急事耽擱的。”
小胖子討喜的長相加上謙謙有禮的回答令人不由得升起一股好感。
聽到這番回答,雲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哪裏是被急事耽擱了,分明是睡覺睡過了頭。
這場比試包括清風掌門和其他的四位道長都到齊了,主評判是清風掌門。乾木道長敲了幾下身旁的銅鈴,“比試開始!”
雲逸與對手各據擂台的一方,糟了!看到小胖子手上的十字雙金錘,他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沒有帶兵器!這大大消弱了自身的力量,身處劣勢。
眼前的小胖子雖然看上去平易近人,實際上卻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對手,隨便一錘砸下去,雲逸的腳下就會冒出許多的地刺,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跳起來躲避這些誰也拿捏不準下一刻會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地刺,這樣雖然不會給雲逸帶來什麼傷害,但是持久下去隻會消耗大量的體力不戰自敗。很顯然對手發現了他沒有帶兵器這一點,所采用的持久戰術。
坐在看台之上的嫇炎道長把玩著自己腮邊的一小撮秀發,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大師兄,你的寶貝徒弟在台上那麼辛苦,你怎麼不給他準備一件稱手的兵器?難道說臥賢道觀裏眾弟子敬仰的觀月道長連一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說出去都沒人信!連自己唯一的徒弟都這麼吝嗇,當你的徒弟可真是太劃不來了,還不如讓他拜我為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