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冒出來了,怎麼會到這一步呢,他這麼關心一個奴才幹嘛。

“沒關係,我很有耐心的,就這麼決定了。”說完然後低頭繼續看帳。

“是,謝少爺。”

荊肖心想,這個丫頭和他一樣有著超出年齡的成熟,卻又單純,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會死心塌地。看她清澈如水的眼睛就可以知道。如果這樣的人多加調教一定可以成為自己的左右手,如果讓她愛上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那她就一定會忠誠吧,更或者可以說是一條忠誠的狗,不會背叛主人的狗。

“背叛”這個詞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的父親本是一個貧窮的書生,在母親一次上香時在寺廟巧遇,那時父親窮困潦倒,上京趕考又沒中舉,在寺院吟詩舒憤,卻被喜愛詩詞的母親聽到,母親性格豪爽,與他攀談,兩人惺惺相惜。最後母親不顧父母的反對與他成親,日子清苦卻無悔,夫妻恩愛。在母親懷了他的那一年,外公忍心女兒受苦就把他們接回家裏。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著,漸漸父親也學著經商,在兩位老人相繼去世後,父親就成了這裏的主人,把原來的李府變為了今天的荊府,還沾染上了商場的壞習慣,常去勾欄院談生意,母親漸漸絕望,獨居在兩人曾幸福的梅園,到死也沒踏出一步,母親死的那一年他被父親送到塞外學藝,或許是不想看到親生兒子眼裏的怨恨吧,可誰又能料到他也隻不過比母親多活了兩年多而已。

看到父母的結局,愛情,哼,一文不值的東西,什麼都抵不過外物的誘huò,人心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所以一定要培養一支永遠不會變心的狗,善良,愛心,裝一下又如何,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第四章

六年後

一模水藍色身影來到一所房門前,舉起手,猶豫了一下又放下,隻是低頭靜靜地站在房門前。身後一模偉岸的身影悄悄地靠近,隻見那個男子伸出雙手摟住女子的纖腰,熟悉的氣味並沒有嚇到她。她慢慢的轉身,水眸凝望麵前的男子,眼光仍是犀利,卻更加內斂,皮膚較以前顏色略深,成健康的古銅色,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在他麵前女子顯得十分嬌小,剛剛及他肩部。

“站在這裏幹什麼,怎麼不進去?”低沉的嗓音,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沒什麼,隻是不知道你在不在,所以沒進去,”水眸微斂,清脆的嗓音傳出。

“你我之間是不需要這麼生疏的,沒有什麼地方是你不能進的。”男子垂眸凝視。“我知道”,是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這六年來他對自己的好自己豈會不知,那淡漠麵孔下偶爾流露的溫柔讓自己深陷,不可自拔。也正是這種目光使自己在滿十五歲後仍未能離開,拖過了一年又一年,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六年了,對這裏的眷戀也一天深過一天,對自己本來的世界的印象卻越來越模糊,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緊緊抱著她的男人。在兩年前,就那麼自然的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也是到那一刻才發現,原來情根早已深種。

荊肖彎腰抱起小妍走進房裏,看見她羞澀的樣子,內心湧起一股熟悉的騷動,這種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隻要一碰到她,身體裏的血液就翻騰叫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難以壓抑。直到小妍十六歲那一年,內心的野獸再也無法壓抑時,他順應內心的渴望要了她,兩人身體結合的刹那,內心那無法滿足的空虛第一次被填滿。從此以後欲wang如出閘的猛獸再也壓抑不住了。

把她放在床上,她水眸迷蒙含羞,紅唇微啟,像等待采擷的櫻桃,意隨心動,低頭吻住那鮮豔欲滴的紅唇,毫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移,那成熟迷人的曲線每每令他沉醉,怎麼也要不夠。薄唇吻過她的眉眼,一路向下。嬌豔的紅唇發出細微的嚶嚀,嬌媚的身段在他身下妖嬈的款擺。荊肖看著她這幅情景,雙眸泛火,激情迅速燃燒,把兩人帶入無邊的歡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