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自己和他的孩子。想到這裏她不禁又想起了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愛他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霸氣,恨的是他的無情和不信任。
歐陽伊諾甩甩頭,甩掉心裏的感傷,又認真的縫起衣服,看著一件件小衣服被縫好,心裏的滿足感就越強,可以填補失去他的部分空虛,她一直相信時間可以治愈一切,而且,自己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去,他也一定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墜崖前那聲痛徹心扉的呼喊一定不會是他,那一定是自己的遐想,他那麼一個內斂的人,即使是真對自己有感情也不會那樣表現出來,更何況他對自己無情呢。
荊肖報複完李憐兒和崔允,並且殺掉了那兩個綁架的殺手,當然是用及殘酷的手段。李憐兒已經瘋了,在大街上就可以看見她見到男人就拉著要和人家上床,最後被自己的家人接回家,關了起來,不再讓她丟人。
至於崔允他可就“性鍢”了,說不定和樸若流夜夜春宵呢。
荊肖忙完所有的事之後並沒有回汴京,而是一直留在揚州,甚至把祖宅的仆人大部分都調回了這裏,又把別院擴建,看似有移居這裏的打算。
因為荊肖還是不相信歐陽伊諾已經死了,因而他決定把自家事業向南擴展,直至找到歐陽伊諾為止。從此歐陽伊諾也成了府裏的禁忌,誰也不敢當荊肖的麵提,又不是不想活了。
一年後
在四個月前歐陽伊諾生了一對雙胞胎,確切的說是龍鳳胎,這可樂壞了歐陽家兩老,天天抱著小孫子玩,看的像寶貝一樣。
歐陽伊諾在書房看帳,沒錯是看帳本,自從幾個月前歐陽老爺生病,而歐陽君豪也無心經營的情況下,歐陽伊諾嚐試著看了一下,原來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更何況自己還是學營銷的,從此她就扛起了一部分家業。對外麵大部分的時候還是義父出麵,但是家裏的帳基本都是自己在管。
甜兒從外麵走過來,看見歐陽伊諾在專心的看帳,不禁有瞬間的呆滯,歐陽伊諾抬頭看她一眼說:“你這丫頭,站在門口幹什麼,是不是寶兒又鬧了。”寶兒是歐陽伊諾生的孩子的小名。甜兒回過神來靦腆地說:“寶兒好著呢,吃飽了就睡,不過諾兒姐,你這樣坐在書案後的樣子還真有一番別樣的美感,真可惜你不是男兒,不然一定比歐陽公子更出色。”
歐陽伊諾聽到甜兒這麼說,腦子靈光一閃,拉著甜兒就去了歐陽君豪的房間,甜兒一直迷惑的跟在歐陽伊諾身後,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歐陽伊諾走到歐陽君豪的院落,看到歐陽君豪在院子裏捯飭他自己種的那一片草藥,他這個人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各種草藥,不過他可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練毒,這可以說是他的愛好吧。
歐陽君豪聽到兩人匆匆的腳步聲,站起身,向兩人走來,仍然一臉雲淡清風的飄渺表情說:“你們跑得這麼急,找我有事兒?”甜兒自從見到他之後就一直低著頭,但仍能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
歐陽伊諾也不顧的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了,張口就說:“君豪哥,給我一套你的衣衫”。歐陽君豪聽到後愣了一下,就連甜兒也愣了,不知道歐陽伊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歐陽伊諾不理會怔楞的兩人,依然催促著歐陽君豪說:“快點去拿呀。”她看歐陽君豪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就忍不住動手推他,一直到屋裏,歐陽君豪才反應過來說:“你一個姑娘要男人的衣服幹什麼,難不成你想當男人嗎?”
歐陽伊諾聽他如此說,慧黠一笑說:“待會你就明白了”隨即拿了衣服就跑遠了,甜兒想追過去,卻被歐陽君豪一把抓住,說:“小甜兒,你還想躲我到什麼時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