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芙蘿拉還有黑胡子這裏的戰鬥,如拉菲特所言,芙蘿拉並沒有艾斯強,但是她盡是選些刁鑽的角度攻擊,而且也挑了很多兩敗俱傷的方法。不過黑胡子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出來混的,比較忌諱的也隻有她的海樓石以及霸氣,至於體術以及單純的物理攻擊的部分來說芙蘿拉確實是落後了他一大截。這還不打緊,對於剛恢複記憶,腦袋還是一片亂哄哄的芙蘿拉來說這場戰鬥確實是太吃力了些。
“哈啊……哈啊……”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被黑胡子給打飛了,芙蘿拉扶著一旁不知道是從哪裏出現的柱子大口大口地喘氣。這也沒辦法,畢竟雙方的實力真的太過懸殊,何況黑胡子是真的想對自己下殺招。
“原來傳說中殺人如麻的血姬實力也不過如此。”看著臉色隱隱發青的芙蘿拉,黑胡子的笑容倒是越來越明顯,因為她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疙瘩,現在可以消除一個眼中釘、肉中刺怎麼能不高興呢?
相對於黑胡子的歡樂,芙蘿拉則是緊緊咬住本來就失去血色的下唇,讓它變地更加慘白,她想要厲聲質問黑胡子‘明明答應過我會饒艾斯一命的,你根本沒有信守承諾!’
其實她早就知道黑胡子的回答了,是啊!他沒有當場殺了艾斯確實是信守承諾了,更何況七武海本來就不可信,這可是她以前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既然利益到手了那承諾也不過是個空殼子,隨時都可以拋棄它。
她還能做什麼?難道她還想繼續當個偽君子在這裏哭天喊地的大叫‘你怎麼可以殺了我的朋友?’,自己就已經夠像個白癡了,並沒有必要在親手殺掉自己的朋友之後還這樣做作。現在她唯一可以做到,也是最現實的方法就是——逃跑。
芙蘿拉靜靜地看著黑胡子,像是要把他的臉深深地烙印在腦海裏麵似的,她要強迫自己記得自己跟什麼樣的人是同一類的,自己隻能配的上什麼樣子的敵人。
她逃了,像個弱者一樣沒命地逃著,反正她從沒認為自己是個勇者。鮮血順著臉頰滑落至削瘦的下巴,一滴滴的在地麵上拖出一道迤邐的紅痕。沒有回頭,其實是她不敢回頭,隻是她依舊能想像蒂奇掛在臉上的得意笑容還有不斷朝自己追來的黑暗,那黑暗不似奴隸之島上空洞的黑暗而是邪惡的、陰森的,仿佛要把人的最後一絲良知也吞噬殆盡一樣讓人感到由衷的恐懼。她很怕,簡直就快要嚇死了,所以隻能跑,沒命地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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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納特給她的冰袋靜靜敷著有點腫的臉,芙蘿拉站在甲板上仔細地思索著自己究竟是在哪裏撞到的,很大的可能是飛落的石塊……之類的吧!話說回來自己果然是如同那個白癡所說的總是少根筋……不過被一個身處於推進城的白癡罵少根筋真的是會讓人感到非常不爽!
“中將大人。”有些妖嬈卻又不失磁性的聲音是納特的。芙蘿拉覺得自己有點像是人格分裂,一邊是三分聰明七分傻氣的米莉;而另一邊則是兩分白癡、三分小聰明、五分自暴自棄的芙蘿拉。
“嗯?”基本上來說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那特相處,當初在實驗室中消抹她的記憶的那群人裏麵也包含了納特,他的特征太好辨識,讓芙蘿拉僅僅見過他一次就將納特的麵容深深地烙印在腦中。
“別裝了……不,其實妳根本沒在裝,已經想起來了對吧?”納特站在她的背後冷冷地問道。從上船之後她就迅速地換回那件大紅色的和服接著就悶不吭聲,連一個命令都沒再下了,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