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手中的門把手忽的往下一轉。
甄愛一驚,那邊像是有什麼感應,動作緩了一下,門輕輕推開。她瞬間調整了情緒,下一秒,言溯清俊如畫的眉眼進入視線,他原本神色淡淡,看她的瞬間就染上了隻對她才有的溫柔,自然地搭訕:“給我開門?”
“是啊。”她巧笑倩然,挽住他的手,“阿溯,我聽艾麗卡說了好多你小時候的事,好可愛。”
“是嗎?”他尋味地瞥她一眼,“我倒不希望將來我們的孩子有像我那樣的小時候。”
甄愛沒有羞,心裏卻咯噔地疼,更緊地摟住他的手臂,在他手背上畫圈圈,安慰地撒嬌:“可是阿溯,我覺得現在的你,很好。”
言溯沉默了半晌,認真地自我反省:“我太孤僻了。”
甄愛應激性地想寬慰他,違心地說:“哪有?你哪裏孤僻了,你一點兒都不孤僻。”
言溯點點頭,仿佛獲得了認同,變回一幅毫無自知之明的樣子:“其實我也不覺得我孤僻,但大家都這麼說。”
甄愛:......呃,其實,你真的很孤僻了。
就是這無語的一個眼神,言溯笑她:“噢,撒謊了吧?”
甄愛:......這種時候還有心情給她設套......
他不經意摟住她的腰,帶著溫柔的憧憬緩緩道:“Ai,等將來我們有了孩子,我認為,他會有溫馨恩愛的爸爸媽媽,他會健康快樂地成長,他會過得很幸福。”
甄愛感動又唏噓,問:“阿溯,你是不是覺得童年很遺憾?”
他搖搖頭,很坦然:“那倒也沒有。畢竟,好,或不好,都有它的意義,都算是人生途中合理而珍貴的記錄。”
所以他才始終雲淡風輕,寵辱不驚吧?
甄愛深深震撼了,驀然想起小時候去教堂唱詩,聖經裏有一句話可不正說的言溯——
“他像立在溪水旁的一棵樹,按時令結果子,葉子也不枯幹。”
那樣自然而然,隨著季節變換,時空變遷,按著人生的時令做著他該做的事。不迷茫,不彷徨,永遠淡定從容。
聽上去那麼簡單,做上去那麼難。
她微笑點頭:“好,就像你說的。以後,我們的小孩要有很幸福的家。我們一起。”
他很滿意她的認同,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
吻完忽的想起什麼,手臂移到她臀下,稍一用力,把她抱起來放在大理石長桌上。甄愛驟然騰空,嚇一跳:“你幹嘛?”
“檢查你受傷了沒。”他不由分說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際,十分熟練地拉下裏麵的小褲。
一連串動作,不過5秒。
甄愛又急又羞地攔他:“別鬧。”
話音沒落,言溯已經掰開她的雙腿,探頭去看,清俊的臉上竟還擺著一副擰眉鑽研的表情。
甄愛急的要掙脫,他卻突然直起身來,若有所思。
她落了一口氣,以為他要作罷,沒想他自言自語說:“光線太暗了。”說完,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去床上。
甄愛差點要瘋了,她這樣上衣完好,赤條著下.身,兩腿大張著麵對穿戴整齊的他,她會被活活羞死的。
她臉頰發燙,拚命亂扭,很不配合地低聲叫:“我沒事,你別看了。叫你別看了。”
“別動!”他認真地命令,雙手摁住了她的腿根。
粉粉的,有些紅腫,但沒有外傷。長指探下去,撥開滑溜溜的肌膚,外邊那層膜有新鮮的破裂傷痕,除此之外其他地方沒有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