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2 / 3)

想起她那時的樣子,雖然此刻他身體難受得不行,卻不禁微微笑了。

一旁守著的席拉和安珀看得奇怪。

安珀推席拉:“他又出現幻覺了?”

席拉不答,隻覺他虛弱側臉上的微笑溫柔得足以打動人心。

安珀低聲問:“你在他水裏放東西了沒?”

席拉得意地彎了一下唇角,言溯的身體脫水嚴重,必然需要補充水分。

安珀提醒:“B先生過會兒才來,你抓緊時間。”臨走前,還不忘陰恨恨地瞪言溯一眼。

席拉見安珀把人都帶出去了,緩緩走去言溯身邊。

她原本就性.感妖.嬈,化過妝後嘴唇殷紅,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隻穿了件吊帶短衫和小裙。雙腿修長,胸`前的乳白色呼之欲出。

她抱著胸,似有若無地托著胸脯,走到他的目光下站定,噓寒問暖:“邏輯學家先生,你很難受吧?”

他沒有回應,淡漠地別過頭去。

即使被折磨了那麼久,他也始終清淡寡言。

但其實,言溯也察覺到了身體裏的異樣。和平時被注射的藥物不一樣,這次,體內奇癢難忍,沒了忽冷忽熱的煎熬,隻剩了似乎要燒成灰燼的灼熱。

除了熱,便隻剩下熱。

席拉瞧見了他緊緊咬著的牙關,白皙的下頜繃出一道硬朗的弧線,滿是男性隱忍的氣息,她不免心猿意馬,嫵媚地湊過去,問:“需不需要我陪你聊天?或許你會好受一些。”

即使她語氣裏透出了善意的關懷,還是沒有回應。

席拉也不介意,反覺他一聲不吭,死死忍著的樣子很可愛,輕輕笑起來:“邏輯學家先生,你要是難受就說啊,我可以給你幫忙哦!”

言溯不看她,也不說話。忍著體內不受控製的焦灼,忍得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席拉愈發覺得他正經得惹人愛,嘻嘻哈哈:“表麵這麼正經,下麵應該沒那麼乖吧。”說著,水蛇一樣的手便要探過去拉他褲子的腰際。

不等靠近,言溯冷著臉,一腳把她的手踢開,卻因為她是女人,並未用力,隻是用鞋底把她的手攔開了。

席拉愣了一秒,陡然不快,臉上又紅又白。她也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哪裏受到過這種待遇,都吃了藥還強撐著正經,這個男人是想死吧!

她眼色變了變,冷冷道:“你那麼能忍嗎?就給我忍著吧,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末了,又幽幽一笑,“不過,我很喜歡你,所以,你要是受不住了,我還是願意幫你的。”

說罷,她拉了把椅子,泰然地坐著看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他碎發汗濕,牙關幾乎咬斷,全身的肌肉都繃起來了,卻至始至終一聲不吭。

席拉看著手表,不可置信。

她知道那種情藥有多強,非是不信了言溯會堅持下去不求她。

又是很久過去了,席拉等著等著,反而心煩意亂起來,再一看他卻沒動靜了。

席拉不解,走過去一看,頓時驚得手腳冰涼。言溯垂著頭,嘴唇生生咬爛了,唇角下頜上鮮血淋漓,還在不斷往外湧,隻怕是忍著情藥的藥力,咬斷了牙齒或舌頭。

席拉大驚,飛速衝出去找醫生。

安珀進來看到,也覺得不可置信,好在醫生檢查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傷到了半邊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