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可以當任何人陽光的女生。
告白的時候也是莫名奇妙,和她說著說著就發現自己是喜歡她的。兩個人都不像一個剛告白,一個被告白的,冷靜的說著要升中考了,兩個人都會很忙,然後會不同校,會很少見。他們就這樣好了,但事實上,從說出那句話開始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無法回到以前。
有時候想,那時候自己能認真的說出:君,我們交往吧!
這樣的話說出,是不是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地步。到今天仍舊會後悔沒說出,卻無法在現在再說出當時那麼簡單的話語,現在所知道的君讓他感到壓抑的難受。被一個人全心得依賴除了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滿足,還有讓人感到窒息的東西,她的情緒,不再是自己以前所熟悉的那個人。她不再是自己看來堅強到刀槍不入,強勢而炫目的人,有著她的恐懼軟弱。
有時想著,自己抑或是沒有一時的太過於順其自然的講出,君,我喜歡你。
完全沒有告白一樣的話語,他們兩個仍是可以聊著短息講著天南地北的話題,可以說的話題不用太過於顧慮對方的心情和接受度,隻是很純粹的聊著。
是在兩個人還沒總是這麼的爭吵冷戰,她的笑容也沒有褪色之前,寵壞的小孩獨有的任性。他高一生日的時候,是在三月初,即便在南方也天氣還是很冷,她就在生日的前一天翻牆到他們學校找他,為了十二點給他第一個親自說生日快樂。臉上的笑容是張揚的,手上還拎著她自己喜歡的藍莓味蛋糕。
是會在上課上到一半,無視老師的眼光跑出去找自己,隻因為自己說想見她這樣順口的話語。
卻在有一天她打電話過來,不知發生了何事帶著哭腔,滿滿的委屈說著:“施,我想哭,你不要讓我哭好麼?”
當時的自己是怎麼樣的,被嚇到,驚恐無比卻用著最冷漠的語調說了一句話:“君,原來你也會哭。”沒有起伏,聲音僵硬的連自己都覺得不似自己會講出來的話語。
現在想來,那句話傷得她厲害,不記得那時她的反應,她在後來也沒在提過這件事。他沒見過君的眼淚,經常見麵的那幾年,她都是在笑,沒聽過那樣的她會哭,也不認為有誰能讓她哭。那句‘你原來也會哭’,其實是自己心裏的真正想法。隻是講出來了,意味就變了。君,任性的是你,自私的大概是我。即便是無法承擔你的一切,你的軟弱和哭泣,我還是不想讓你離開我。我所喜歡的你是刀槍不入的你,不允許你有一絲軟弱在我麵前展現,你可以撒嬌任性刁蠻不講理,但是當你出現軟弱跡象的時候我就會全盤否認你。他們說那樣不叫喜歡,喜歡是可以接受的,我的喜歡太過於自私,喜歡的僅是想象中的你。
沒有回她的打算,不知道怎麼回她,隻是想著中秋去找她,想見她,想告訴她即便不知道相處方式還是不願放開她。
至於那個女朋友並沒有維持很久,沒有喜歡的戀愛,本來對對方就很不公平,很難以維持。在交往的時候就明確的告訴她自己喜歡的是另一個女生,如果那樣還不介意的話就交往。隻是沒想到她會去找君,失控的情緒就蔓延到他整個心底,那樣幹脆的分手。這樣的自己,自己也厭惡著,把他人扯入他和君的戰爭中,一發現她想成為戰爭中的主力時就抹殺掉她。不公平的開始,何況世上其實又有多少公平呢?如果都講公平,那麼是否今天就不必如此。
轉學來了遇到她,從討厭到後來的喜歡,喜歡後的無法接受,現在的苦苦掙紮,這樣都是偶然發生的,卻都是必然的結果。量變到質變,我們隻是沒有能力計算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