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湯姆趕緊叮囑我，“大江戶出事了你知道嗎？”
“出什麼事了？”我的心一下子繃緊了，“該不會在歌舞伎町出事了吧。”
“聽說就是，好像是春雨的哪個團長在歌舞伎町搞破壞，被高杉濕父抓住了，今天就已經回來了。”
啊咧？我沒聽錯吧：“湯姆你小子不是萬齋的徒弟嗎？怎麼管高杉也叫濕父？”
“高杉也有教過我彈三味線的！”湯姆正色道。
算了，當我沒問。
高杉他去大江戶抓了個春雨的團長回來交給春雨？
這樣的說法未免太牽強了吧。
還是說春雨內部有問題？
可是這……
還是說，這個人潛伏在歌舞伎町？
像當年夜王鳳仙那樣？
“金子？金子？”湯姆抓住我雙肩不停搖晃。
“啊？怎，怎麼了？”我回過神來。
“我問你怎麼了才是呢，幹嘛臉色蒼白地心理活動了？”
“額……湯姆，我想問一下，歌舞伎町沒有什麼大的傷亡吧。”
“不知道，”湯姆懵懂地搖搖頭，“不過我聽人說了，被抓的團長是潛伏在歌舞伎町多時的，還是當地的四天王之一，還把其中一個四天王幹掉了。”
“幹掉了？”我的心一冷。
“就是殺死了唄。”湯姆攤手。
四天王？！
歌舞伎町的四天王無非就是人妖店的西鄉小姐、孔雀姬華佗、登勢婆婆……話說，還有一個是誰？我在萬事屋那麼久還真沒打聽過最後一個是誰。
大概就是春雨的某團長了。
那麼死的人就是以上三個其中一個？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能幫我打聽一下嗎？”我輕輕扯了幾下湯姆的衣袖，落寞地問。
“好啊！那我就去叫萬齋濕父去叫高杉濕父去叫又子婆娘去叫駐紮在歌舞伎町的小間諜去打聽一下吧！”
“……”我耷拉下眼皮，“算了，我自己去叫又子。”
隻是我沒想到，又子已經可以直接告訴我答案了。
她一臉輕鬆地告訴我：“華佗就是春雨的第四師團長。”
“那……死的……”我小聲咕嘟幾下。
“死的人，是女帝登勢。”又子壞壞一笑，“貌似登勢是萬事屋的房東嘛，你認識吧。”
我整個身體一陣戰栗，腦袋轟的一聲一片混亂，緩緩問一句：“那……銀時他……有沒有怎樣？”
“啊？你說的是那個男人嗎？他也傷得很重，估計差不多也死了。大江戶上演了一出好戲呢。”又子冷笑一下，那笑容很欠扁，但是我懶得去揍她了。
忽然覺得很無力……
我沉默地起身離開，身體有點沉沉的，湯姆追上來：“金子，你怎麼了嘛？！那個阪田銀時家是不是你借住的地方？糟糕呢，剛才又子說那個房子被拆了。”
“啊……是嗎……”我懶懶一笑，停下來靠在走廊的牆邊，湯姆緊緊握住我的手，關切地問：“金子，你是不是很怕到了大江戶沒地方住？不用怕，我帶了很多零用錢出來，可以買下整個高天原還可以包下高天原的所有牛郎供你開心！”
我嘴角抽搐一下，覺得更加無力了：“那，你也去住牛郎店？你……”
“不不不，我去住吉原，我打算在包下半